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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沉沦/蚀心绝恋(64)+番外

“不是说不用急嘛,瞧你。”贺云清宠溺呵笑着,为她倒上茶,“来,先喝口茶缓缓气。”

凌语芊边坐下,边连声道谢,“谢谢贺爷爷,谢谢……”

贺云清也端起自个的茶杯,轻啜几口,闲聊,“最近工作忙不忙?”

“还行,不是特别忙。”凌语芊毕恭毕敬地回应。

“那不错,代表你是个聪明能干的孩子,能应付得来。”赞许之色,在贺云清眼中持续上升。

这时,服务员来上菜了。

“我点了上次一样的菜色,不介意吧?”贺云清又开口,他清楚,与其花时间去想着点什么菜,她估计宁愿尽快听到那个特好消息,所以在她来之前就先自个点好菜,何况他还了解,即便等这丫头来了再点,结果她还是会说,随便,贺爷爷点什么我吃什么。

果然,凌语芊马上摇头,“当然不介意,倒是麻烦了贺爷爷!”

瞧,多懂事、多乖巧的孩子,多识大体!贺云清顿时又是一阵满意的笑。待服务员都出去了,他瞧着她,切入正题,“丫头,有没有猜到爷爷要跟你说的特好消息是什么?”

想不到他会这么快提及,凌语芊愕然之余,又惊喜不已,且还有丝丝窘迫,她支支吾吾,不敢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想。

结果,是善解人意的他告知了,“不错,你跟我提的那个愿望,实现了!下个月28号,是你和阿煜结婚的大好日子!”

实现了!实现了!

自己的愿望,实现了!

自己的美梦,成真了!

凌语芊几乎是屏息凝神,定定地看着贺云清,看着他那正气凛然却又无时无刻不呈现着和蔼可亲的样子,看到他用力地点头,进一步肯定他刚才所说的天大喜讯,刹那间,她感觉眼眶一热,泪水扑簌扑簌地掉了出来,一滴滴,一窜窜,洪水般连绵不绝地划过她的两边面颊。

贺云清没有纳闷或惊慌,也不出声劝住,而是静静地任由她掉泪,慈爱满盈的眸间依然挂着浅浅的笑意和浓浓的怜爱之情,这傻孩子,痴情的小人儿,应该高兴坏了吧,瞧那泪水,闪闪发光,透着震撼、欣喜、幸福、快乐和感恩的讯息呢。同时,他内心里又在暗暗感叹,阿煜,爷爷为你找了一个好妻子,为你留住了那段珍贵的爱,你以后可得好好珍惜。

由于没人阻止,凌语芊这场喜极而泣维持了很久才慢慢消停,她边抹着泪痕,边连声道歉,整个人仍被浓浓的幸福包围着。

“爷爷想早日让你美梦成真,想早日看到你和阿煜结成连理百年好合,于是把婚礼选在最快又最好的一个日子,如今距离婚礼虽只剩一个月,但也没关系,这边我会派人安排,定给你和阿煜一个隆重又豪华的婚礼,至于细节方面,譬如婚纱照和新房子的布置,我已交代过阿煜,他会找你安排的。”贺云清说着,表情神态突然俏皮起来,“丫头,听说你上次脚损伤了,阿煜小子很紧张,对你很上心哦。”

想不到这件事会让贺云清知道,凌语芊小脸即时泛红,俨如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那美丽的红晕,还蔓延到颈脖上去。她欣喜连连,万般憧憬和期待,不过渐渐地,脑海灵光乍现,猛然想到贺煜那天晚上的反常。难道,他是因这个而生气?那是否说明,他不愿意和她结婚?思及此,美丽的小脸霎时又黯下。贺云清见状,不由生疑,“怎么了丫头,你好像不大开心哦,敢情爷爷当错好人了?你突然改变主意,不想和阿煜结婚了?”

“没……没有,我忽然想起别的事而已。”凌语芊连忙恢复过来,“对不起贺爷爷,让您担心,是芊芊的错。”

“呵呵,那就好,对了,你都快要成为我们贺家的孙媳妇,这称呼,是否也该改一下了?”贺云清笑容重现。

凌语芊怔了怔,迎着他深谙的眼里发出的鼓励,低声喊出,“爷爷!”

贺云清笑得更深,笑容里,慈祥,会心,且欣慰。

凌语芊则继续心潮澎湃,感激满怀,一会,曾经的困扰和疑惑猛地涌上心头,这次,她决定问出来,“对了爷爷,芊芊一直有个疑问盘踞心头,兴许爷爷不注重门当户对,可是,爷爷怎么会选上芊芊,肯实现芊芊的心愿?毕竟……喜欢贺煜的女孩,很多很多。”

贺云清不答,反问,“那丫头你认为,你和她们是一样的吗?你对阿煜的爱和心思,与其他女孩相同的吗?”

“当然不一样!”凌语芊想也不想就应道。

“那就是了!呵呵,其他的事你不用操心,想报答爷爷的话,记住爷爷上次跟你说的话就行了。另外,婚礼的事回去和家人好好商量一下,聘礼方面,爷爷会安排的。”

“嗯,谢谢爷爷!”凌语芊再一次道谢,继续水眸凝泪,感慨万千地望着眼前的老人——她和贺煜生命里的贵人,她由衷感激和敬爱,将来,她会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爷爷来看待和孝顺。

贺云清也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心潮起伏,稍后,甩了甩复杂的思绪,叫凌语芊起筷用餐,间中还会偶尔闲聊,到了午餐结束、彼此分别时,已将近下午两点。

凌语芊心房一直填满喜悦和幸福,回到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里,更是把这份狂喜展露得一览无遗。她捧着紫罗兰盆栽,甜蜜蜜地对着花儿分享这份喜悦,还傻乎乎地叫花儿祝福她。

紫罗兰,代表着永恒的爱,代表着,她与贺煜能白头偕老!

美丽的唇角持续翘着,她甜甜地笑,傻傻地笑,痴痴地笑,直到一声电话铃响,她才从美好憧憬和幻想着回过神来。

是贺煜,独特的醇厚嗓音,在电话里简单说出四个字:“过来见我。”

他终于又找她了,距离上次他叫她滚,大约过去了一个礼拜,她却感觉有一个世纪之远,想他想得心都痛了。

不过没关系,两人结婚后,她便能天天见到他,尽管在公司大家各忙各的,至少还有晚上她可以和他一起吃晚饭,与他住在同一间房,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拿出小镜子,精心审视和修饰一下容妆,然后满怀欣喜地朝他办公室迈进。

不料到了那儿,迎接她的,又是一阵痛彻心扉。

贺煜二话不说,突然把她抱起,直奔休息室,将她放在床榻上后,他快速除去她的衣服,包括外套、内衣、内裤,脱得一干二净。

他不像上次那样先吻她,而是直接朝她胸前袭击和掠夺,动作依然很粗暴,弄得她疼痛连连,特别是当他开始转攻她下面时,她更是花容失色,想起了上次的锥心之痛,连忙阻止,“不要,不要弄下面,好痛,上次的痛才刚好,求你不要。”

贺煜停下手,冷冷的眸子,睨视着她。

“或者,你可以和我一起做那趟事,但请别用手,也别咬我好吗?”凌语芊又道,无邪的眼分外纯真和坦率,绝色的容颜楚楚可怜中泛着一层羞涩的红晕。

这样的话,对任何男人来说,都将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贺煜,也不例外,看着她一丝不挂、美得几乎令人屏息的身子,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无法阻拦地膨胀而起。然而,他没依照她的请求去做,刚刚停顿的大手再一次猛烈进攻。

结果,凌语芊又是哀叫出声,这种痛,上次已经体会过,可她还是感到生不如死,这痛上加痛,伤上加伤,简直要她的命。她苦着小脸,哀求乞怜地看着他,可惜像上次那样,他仿佛中了邪似的,一个劲地折腾,直到她又一次不堪折腾地晕厥过去。

他深邃的眸瞳,俨如薄冰覆盖,依然冷得不带丝毫情感,更无半点怜惜或内疚,冷冷地瞪着她玉体陈横,即便被他弄得满身是伤却仍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娇躯,不久感应到下身传来了灼痛,他才迟缓地收回目光,进入旁边的浴室内,再出来时,已是十分钟之后,他身体渐渐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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