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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沉沦/蚀心绝恋(92)+番外

她唯有作罢,趁自己还有知觉,再次谈起要替父亲还债的事。

然而他还是没给答复,突然抱起她,走下大床,疾步奔进浴室。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她先前放的水已转凉,他先是排掉一些,再开热水融在一起,等待的过程中,他把她放在浴缸边的地毯上,再一次在她身上点起火来,结果,又一次结合。

凌语芊被吓傻了眼,这男人,怎这么骁勇,哪有人像他这样不知疲倦的,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钢铁铸成的,她知道,自己今晚铁定又睡不得了,这样的痛与快乐,估计接下来还有。

经过他一波接一波的折腾,她累得浑身无力,当他把她抱到浴缸内,感受到那温度适中的热水时,她俨如沙漠绿洲中行走了很久而总算遇上甘露,疲惫的身子迅速在热水中绽放,一个个毛孔倏然张开,舒服的呻吟自她嘴里发出。

可惜,她还来不及享受多久,便听他吩咐一声:“帮我擦背。”

擦背?昏昏欲睡的凌语芊缓缓睁开迷离的眼眸,看着他肌理分明、充满兽性的体魄,那俊美绝伦得魅力四射的面容,她思绪禁不住地飘远。

当年,天佑有次带她去旅游,也像今晚这样先和她在床上欢爱,然后抱她到浴室,叫她帮他擦背,她躲不掉,只能红着脸照办。

现在的他与当年的他,在不穿衣服的情况下其实没多大区别,顶多,比以前更成熟稳重,更魅惑众生,让人无法抗拒,故尽管身体非常的累,内心很是羞涩,她终究依言听从了。

她跪在水中,沾有沐浴露的掌心轻轻地抹着他宽厚的背,慢慢揉搓。他的背很挺直、很结实、很宽阔,以致她边拭擦,边忍不住迷醉,而由于身体疲惫,她还不时地打瞌睡,于是动作更缓慢了,耗了好一阵子才帮他洗完。

当她准备重新坐回水面,他突然转过身来,及时抓住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前。

水汽氤氲的美目,不由得瞠大,他……他该不会还要她帮他涮前面吧?不,不行,刚才背对着,她还能坚持,可要是面对面,她哪有勇气若无其事地服侍他,她此刻可是身无寸缕!想罢,她迅速缩手,打算自个儿转身遮羞。

可他不允,俨如古代帝王般的霸道,牢牢握住她的手,还托起她已低垂下来的脸庞,让她不得不迎着他炙热的眼神,看到了他眼中不容抗拒的意味。

所以,她还是乖乖地再为他服务,她头垂得很低很低,下巴几乎贴到了胸上去,脸上的红晕也蔓延到了脖子,蔓延至整个身体,娇嫩的雪肌渐渐染上了一抹诱人的酡红,更令人血脉贲张。

结果,她再一次被他压在了身下!休息片刻的他重新恢复了体力,如狼似虎,骁勇凶残,一次次地撕裂着她。

她本就纤细娇弱的身子再也经不住轮番的折腾,越发瘫软和无力,若非他一直捞着她的腰肢,好几次她都差点沉在了浴缸里面。

她很累,很困,很想睡觉,但又想到父亲的事尚未解决,故她极力支撑着,每次都争取机会问他,可惜他每次都不给答复,而是用更迅猛的占有冲走她的神志和理智,后来,她彻底支撑不下去,昏死过去,而他,依然在她身上奋进着。

天已蒙蒙亮,满室爱欲旖旎逐渐散去,King—Size的大床上,凌语芊奄奄一息地昏睡着,贺煜则侧着身子,闪烁星眸不知所思地凝视着胸前的人儿,手指随意地游走在她妙曼的娇躯上。

明明是一副很娇弱的身子,却似乎蕴藏着无比强大的神秘,把他深深吸引住了,那味道,比想象中还甜美,使他吃上瘾,永远也吃不够,像今晚,一次又一次,他俨如饿了一个世纪的豺狼,不休不止地吞噬着她。

前天晚上,由于喝了酒,神智不再那么清晰,便理所当然地占有她,后来发现她不是处女,怒气的驱使让他更加放纵欲望,带着惩罚的意味给她狠狠蹂躏。但今晚呢?又是什么促使他持续不断地深埋在她的诱人幽地?今天破戒了,以后是否就会跟着放任?继续像今晚这样,毫无理智地与她欲海沉沦?

想到此,贺煜几乎是避之如蛇蝎似的,立刻抽回手,身体跟着躺正,眼中似有寒霜掠过,情欲顿消,只剩冰冷。一会,他起身,拿出支票簿,挥笔数秒,撕下纸张搁在床头柜上,接着还另外取出一张白纸,再留一行字。

天色越来越亮,他没再回到床上,而是进浴室,不久再出来时,已经容光焕发,提起公事包,头也不回地步出卧室。

时间继续静静地流逝,灰白色的落地玻璃渐渐转变成火红,那是太阳的光芒。

一阵手机铃声急促地划破了室内的宁静,连绵不断地响,大约两分钟后,总算把床上沉睡的人给唤醒。

凌语芊娥眉微蹙,身体在床上翻了两个圈,光裸的藕臂摸索到床头柜上,寻向那不停响动的源头,凭感觉按了接听键,哝哝喂出一声。

“语芊,你还没睡醒吗?”

是采蓝。

凌语芊混沌的脑子顷刻清醒不少,紧闭的眼皮也慢慢睁开来,但嗓音依然带着浓浓的鼻音,“刚醒了,采蓝你在哪?已经到我家了?”

“嗯,我刚到不久,正和薇薇看电视呢,无聊便打个电话给你,想问你等下回来不。对了,你没事吧,九点钟了哦。”与凌语芊结识数年,冯采蓝知道凌语芊向来早起,所以刚才一直在拨打着她的手机。

九点了?自己竟然睡到这么晚!凌语芊迅速翻身坐了起来,紧跟着,哀叫出声。

冯采蓝听到,关切询问,“语芊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呃,我没事,没事!”凌语芊咧着小嘴,再也不敢轻易摆动身子,“采蓝,我先挂了,等下再给你电话。”

放下手机,她正式检查自己的身体,看着身上一块红一块紫,昨晚的情景随之跃上脑海,这也才开始朝四周张望,可惜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根本找不到他的人影。

不过,她目光捕捉到了搁在床头柜上的一张支票,二十万元!

这……是他留给她的?她又惊又喜,然而当看到旁边另一张纸条上龙飞凤舞的一行字时,俏脸即时转白。

——你昨晚的表现不错,值二十万元!

你昨晚的表现不错,值二十万元……

敢情,他把她当妓女了!

 “想要钱,那就乖乖地!”

凌语芊不禁又忆起他昨晚说过的这句话,瞬间更觉心碎,浓浓的羞辱迅速蔓延四肢百骸,让她原本酸痛不已的身体更是支离破碎般的痛楚。

她瞪着那一个个劲拔有力的字,感觉那是一把把利剑刺向自己的眼球,不但刺痛了眼,还刺痛了整个心窝。

她忍不住哭了,曾经不管他如何虐待,她都没有过多的怨恨,可现在,她恨他,恨死他了,他怎么可以这样,那一场场灵肉结合的欢爱,竟被他当成了金钱交易,大坏蛋,大烂人!

泪如潮涌,哗哗流得不停,直到手机声再一次响起。

这次,是母亲打来的,一开口便问她和贺煜说了昨天的事没,有什么结果。

婆娑泪眼依然伤悲酸涩地盯着那一行字,她极力保持着平静的语调跟母亲报出喜讯,“嗯,他已经把钱给我,等下我去医院,联系高利贷那些人,把钱还给他们。”

凌母一听,高兴难掩,“好,好,那你什么时候可以来?”

“我还有点事,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妈,您先跟爸说一声,让他也安心。”

“行,你先把事情弄好,对了,记住别让其他人知道。”凌母再次叮嘱。

凌语芊轻轻应了一声,结束通话,继续对着那张可恶的纸条羞愤了一阵,正式下床,走向浴室。

尽管事先已多次体会过这种纵欲后的酸痛,可她依然吃不消,泡过澡后,找药膏涂上,疼痛消了一半,她才带齐东西,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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