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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如美妾/绝世荣华之嫡妃(170)+番外

赵初能为宇文默如此做事,看来二人之间兄弟情分很浓,在大门大院的,感情这个东西是最为奢侈的。而他们仍旧对彼此信任,实属难得。

吃过晚饭后,便回房休息了,赵初特意在她进房后,隔着几米远的距离说道:“在下就睡在隔壁,如若有事情,你只需敲两下墙壁便可。”

“谢五公子。”慕容舒淡笑应道。

回到房中后,慕容舒便躺下,在陌生的环境中,她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

看向窗外,时候不早了。想不到短短的十多个时辰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物是人非。

幸而她本就经历的很多,否则这些伤痛很快将她压进去,弄的她无法喘息。

翻来覆去,终于在快要天亮的时候睡着了。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

吃过早饭,便立即赶路。

古代的马车的确有够折腾人,短距离坐个一两个时辰不算什么,可若是整天都如此,便让人的屁股无法接受,似乎赵初看出了她的隐忍,第二日再赶路的时候,便在原本有了一层虎皮的座位上,又多加了一个厚厚的垫子,如此一来,果然舒服了很多。

赶路的时光多是无聊的,偶尔赵初会吹吹箫,又或者弹弹琴。在青山绿水环绕中,耳边听着如斯动听的箫声,琴声,不知不觉间,沉重的心情也渐渐的开朗了。

赵初不是个话多的,每天与她说的话也不过是十几句,碍着规矩,通常看她时,眼睛都不敢乱瞥。

还好一路上有很多风景可欣赏,也不至于过于憋闷。

偶尔在路上的酒楼吃饭时,仍旧能够听到他们谈论有关皇室的传闻,怕是在日常生活当中,他们无法触及到那尊贵的皇族,所以在茶余饭后当做谈资。也算让她能够侧面了解一下,她离开京城后,京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再有五六日的行程就到平城了。”赵初声音略沉道。将玉箫收起后,微低着头。

听言,慕容舒点头笑道:“世事无常,竟想不到变化如此之大。前一刻我还是南阳王府的王妃,这一刻我便成为了赵府的丫鬟。”

“王妃莫要伤心,赵府定能保你安全无忧。”赵初听闻慕容舒的口吻,以为她在感伤,立即抬起头看向她安慰道。

对上赵初那倾城华丽的俊颜,真是光芒慑人,让慕容舒不敢多看两眼,想不到她有一日会因为一个男子的长相而起了退缩之意。转过头看向马车外的风景,穿过一个个葱郁的树林,偶尔会在车轱辘的声音中听到鸟兽的叫声,这样的宁静让人的心也随之安静了下来。她弯起嘴角淡淡的微笑,镇定从容的回道:“我知道。如若赵府不能保我安全,王爷也不会将我交由你。”

赵初将她的淡定从容收入眼中,有些诧异,他见过很多女人,并非只有她这么聪明,只是她很独特,竟似乎世间无一女子能够与之相比。面对如此巨大的身份转变,她也能如此淡定的接受。难怪一直冷若冰霜的宇文默会为她动心,并肯定的对他说,她绝对能够接受身份的转变。

怕是世间不会再有第二个她了吧?

“五公子,能再听你弹奏一曲吗?”慕容舒收回目光,看向赵初,笑道。

看着她脸上明媚的笑容,赵初无法拒绝,点头。便将一双修长白皙的手置放在一直放在身前的七弦琴上。

顿时,悠扬动听的琴声荡漾在悠然安静的官道上。

他的琴声似乎能够安抚人心,让人愉悦。慕容舒因此而嘴角微微上扬,合着琴声,唱到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

赵初在音乐方面绝对是天才,听到慕容舒的歌后,立即调整了琴声来配合慕容舒,短短的时间便与慕容舒的歌声相融合。

慕容舒的声音清灵,歌声动听。调子是赵初从未听过的,如今听来竟然着迷了,待歌声停止,他错愕的看向慕容舒,惊讶的问道:“这首词是你做的?”

闻言,慕容舒这才想起这是架空的时代,没有苏轼。她可没有这份能力和资格承认是她所做,便笑着摇头回道:“并非我所做。而是曾经听人这么唱过,觉得曲风很是新奇,便记了下来。”

“原来如此。”赵初点头,可他仍旧有些怀疑的打量着她,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此时,他竟然忘了规矩,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慕容舒也不想多做解释,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毕竟她也不是什么才女,对古诗词没什么太大的见解。他若是考她,她定是穿帮露陷。

不过因为这次的合作,赵初和她似乎有了些改变,若说以前是陌生人,现在就应该是稍微熟悉的陌生人,也有了点朋友的味道。

在赶路的途中也偶遇过土匪,不过在赵初亮出身份后,他们便立即退下,不敢拦截。慕容舒不得不惊讶,想不到赵初在民间如此闻名,听着便有了七分退却之心。

这个时代给女人的限制很多,而赵初毕竟在这样的封建文化下熏陶出来的。虽然对慕容舒十分照顾,但因着慕容舒的身份的问题,一路上都让慕容舒带着面纱,不允许她抛头露面。一路走来,见到的情形都是,女人无大作为,认为相夫教子才是女人一生所愿,男人理所当然的让女人付出。

就在刚刚,他们在一个小镇子的酒楼休息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番景象。

一男子刚从勾栏院里嫖妓出来,门口站着的是他的太太,太太上前说了几句话,男人一掌打过来,“敢管爷的事儿。你是想犯七出之条,嫉妒成性,让爷休了你?!”

那太太一听这话,立即跪在地上求着,到最后竟然愿意拿出后半生需要傍身的嫁妆来替男子将勾栏院里妓女赎出来为男子做妾。

见到此情此景,慕容舒摇头道:“可怜又可悲的女人,卑鄙又无耻的男人。”

眼前的情景赵初也看到了,他看向慕容舒,扬眉,语气如常道:“此事在百姓之间时常发生。女子这么做会赢来好名声的,定会被人赞扬。怎会可怜可恨?男人大多风流,纳妾是正常。不过在大街上如此行事,难免让人不屑。’

慕容舒扯了扯嘴角,时人眼中想法的确如此。赵初有此想法,也难怪!与宇文默也是一样的想法。想到宇文默,慕容舒眼神一暗,她与时人的想法如此大相径庭,怕是这辈子也会因为这点而吃些苦头吧。

“五公子成亲了吗?“慕容舒低头看向手中的茶杯,轻轻的吹了一下后,问道。

赵初摇头,“在下不想被女人牵绊,并未成亲。”

“那定是有几个妾和通房丫头了。”慕容舒又继续问道。大多数有点财势权势的男人,如若没有成亲,都会有通房丫头,想来赵初也并不例外。

赵初又是摇头,“并无。”

慕容舒诧异的抬头看向赵初,本想继续问为什么。可此时心里却有了另一个念头,莫非赵初是现代说法里的同志?

没了下文后,二人便默默无声的吃过午饭,接着继续赶路。

马车上,赵初神色有些凝重的对慕容舒说道:“刚才王爷让人给在下传了消息,放火想要烧死王妃的人的确是沈贵人。

闻言,慕容舒似乎并不意外,她点头,“原来如此。”

见状,赵初难免有些意外,莫非她早就猜到了?

“怕是放火害我的人和用迷香迷晕南阳王府所有人的人并非是同一人。而且也并非是之前你们设想的那么简单吧?请让人转告王爷一声,万事小心。”慕容舒声音清冷,神色淡然的说道。

赵初语塞,想不到她竟能想的如此透彻!刚开始他们以为是皇上所为,根本没有在第一时间想清楚是他们所为,而看慕容舒这神色,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是何人所为。这个女人,不得不让他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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