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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卓其华/请让我静静——地混吃等死(147)+番外

久未被进入的蕊道在粗长的龙根进入时发出抗议,但很快,蕊道就记起了那熟悉的触感。情液沾染在两人的身上,犹如最上等的春药,把两人体内压制的欲望之兽全部勾引了出来。分开没多久的双唇又一次紧密相贴,粗重的喘息在彼此的鼻息间交换。永安帝的脖子上,一枚枚紫红的吻痕大不敬的被人故意留在了那里,卓季的身上,永安帝留下的痕迹更是遍布。这一夜的欢爱,两人之间比之以往多了一些什么,这些多出的东西,令两人在床上更加的契合。

一个,想听一人求饶的哭声。一个,发誓要榨干对方的每一缕精气。大床一次次发出不堪重负的尖叫,却根本阻止不了在其上“混战”的两人。

“张弦,水。”

“是!”

又一次,热水送入,床单更换。

夜,深了,欢情却没有停下的迹象。天微亮时,房间内又传水。张弦和冯喜端着水盆进去,就见万岁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床帐放着。张弦给万岁擦好身子,就听万岁说:“穿衣。”

这是消停了?

张弦立刻给万岁穿上寝衣。永安帝让张弦留下一盆热水,然后让他出去候着。张弦明白,这是结束了。

掀开帘帐,看着侧卧在床上,双眸紧闭,眼角还带着泪痕的人。永安帝露出一抹疑似胜利的微笑。他拧了湿帕子给卓季草草擦拭了一番,给卓季埋入药玉。

“还想榨干朕,下辈子都不可能。”

捏了捏卓季的脸,永安帝把人抱起来,喊张弦进来换床褥。

永安帝搂着卓季补了一个时辰的眠就走了。他今日还要接见他国前来献礼的使臣,南诏的几个大部落也派了人前来献礼。出了翔福宫,永安帝先去了寿康宫。太后已经起来了,见到皇帝,太后的视线在皇帝脖子上皮毛领子都没遮住的印记上转了几个来回,第一句话就是:“皇儿,你和顺伃,无事了?”

永安帝坐下:“本就无事。后宫选秀,他想涂个清净,我不过是顺水推舟。娘,我在您这儿用早膳。”

太后立刻命人传膳。

永安帝显得很饿,吃饭的速度很快。当然,他是皇帝,吃饭再快,餐桌礼仪那也绝对是没话说。等到他吃完,太后挥退了宫人,说:“卓家内眷给我递了牌子,想进宫看望顺伃。我还没答复,想先问问你的意思。”

“不见。”

永安帝根本不考虑。太后:“你当众训斥了卓淑珍,这卓淑珍日后怕是难嫁。你又不许卓家人见顺伃,我是担心,被有心人利用,说顺伃不孝。”

永安帝冷哼:“顺伃是我的侍嫏!他入了宫本就不再是卓家人。我让卓家人见他,是情分。我不让,他们也只能受着!这宫里可没有哪条规矩妃侍的父母可随意进宫见入了宫的子女。”永安帝心想:朕的侍嫏,只有朕能给他委屈受,其他的,谁也不行!

太后看出皇帝是生气了,便不再提此事,转而问:“那你之前与顺伃在奉天殿内争吵……”

永安帝:“这不过是我与他之间的小情小趣。吵完也就罢了。他不想见卓淑珍,我让他在翔福宫思过,也免了麻烦。”

太后愕然:“你与他争吵,不过是小情小趣?”闹了两个多月,还“小”情“小”趣?

永安帝:“不然还能有什么?”

太后喃喃:“皇儿,你不会是,爱上顺伃了吧?”这可是帝王大忌!

永安帝冷静地说:“我是皇帝,帝王无情,我怎可能爱他?”

太后:“你这都还不叫爱他?!”

永安帝:“我不会爱,但我可以宠。”

太后:“……”

永安帝从寿康宫出来后就去了奉天殿。他前脚一走,后脚嘉贵姰和惜贵妃带着侍嫏和妃嫔就去给太后请安。唯二缺席的一个是德傛,一个就是卓季。宫里多了很多的新人,太后显得也很高兴。皇帝话里话外都是对卓季的宠爱,但皇帝没有拒绝选秀,也表示会雨露均沾,太后也就不便说什么。说来,太后对卓季也没有一丁点的不满。

嘉贵姰和惜贵妃事情多,请安之后两人就走了,大部分人也都走了。不过还是有几个人留了下来。郑颖芝把一份绣品让自己的贴身宫女送到沈嬷嬷的手上,说:“太后,这是我自己绣的,绣工不好,还希望太后您不嫌弃。”

太后看着沈嬷嬷手上的绣品,笑着说:“不错不错,这绣工很不错。你有心了。”

郑颖芝入宫后已经侍寝。新人里戚一果、童颐风和史芳云算是侍寝次数最多的,但也只是相对来说。所有入宫的新人,也只有史芳云被连召过四晚。但和顺伃曾被皇帝金口玉言要连宿一个月相比,他们这点恩宠就微乎其微。郑颖芝因着母亲是乐平郡主的原因,算是与太后亲厚些,入宫后,她经常会到寿康宫陪太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