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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王+无语言伤+自找死路(5)

“嗯?”

我眯起眼皱了皱眉,昏呼呼地摸向被我压著的物体……

这是什麽……我反手捏了捏,手感很好,又热又柔韧,嗯?好像是一个人的腿?

我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便被猛的一拽扯了起来。

“你是谁?”一个很清冷的磁性男声从我头顶传来。恍惚的视线中好像看到一个人正坐在我旁边居高临下的看著我,可我无心回答,因为手腕被拽得很疼,几乎要断掉。

“放手……”我冷冷的想喝出声,可醉酒後声音却沙哑而无力。

“回答我的问题。”清冷的声音依旧波澜不动。

“我说他妈的放手……”本来心情就很糟,现在还在自己的包厢内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抓住找碴。

“啪!”一个巴掌用力甩在我脸上,瞬间将我整个打得更晕了。

“谁准你在我面前说脏话?”

“……”我晕了半天,心头却火起,声音却越发冰冷:“死人妖有公主病就去治别在这发癫……”

“啪!”又一巴掌,比上次更重。

“操!”向来自认自制力不错的我瞬间气炸,猛的挣脱开来,转身对准那个人的脸看也不看下手就揍。可对方的动作却比我想得要快,我只感到手腕一紧,整个人就被顺势一扣借力狠狠摔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紧接著背後猛地一阵撞击,疼得我差点把胃里的酒给吐了出来,双眼直冒金星。

那个嚣张的家夥一脚踩在我背上,可能觉得不过瘾,竟又强行将我的身体翻了过来,左脚膝盖死死的压住我的胸口:“从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想顶回去,可是肺部被他这样挤压,咳得我难受。

“蒋,你跟一个醉酒的大叔计较什麽啊。”一个戏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随後一张年轻的脸从我头顶上方凑了过来,看不清楚五官,只是隐约觉得头发很长,好像还穿著校服。“他应该是走错包厢了。”

话音一落,头顶一盏橘黄色的灯光便打开了,我的视线清楚了不少,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确实走错了房间。因为桌面上摆的全部是一些高档的酒,周围的布局也跟我原来的那间包厢不太一样。

而更让我吃惊的是,房间里除开我外一共有三个男人,除了压著我的跟凑到我面前的这两个,还有一个则在旁边玩手机,脸上一派事不关己的慵懒。

“叔叔走错房间应该道歉吧?”凑到我面前的长发小子笑眯眯的说道,脸长得很精致,有点像瓷娃娃。

“道歉?”我冷笑,而後看向那个蒋淡淡的道:“让我打回去我就道歉。”刚才那两巴掌的仇结大了。如果不是现在实在没力气挣脱,我必定跟对方打起来。以我的性格,估计专打对方看起来最有价值的脸。

“叔叔你竟然不给我面子了,我生气了。”瓷娃娃嘟起了嘴,肉嘟嘟的样子倒显得很可爱,可惜他接下来的行为却让我气炸了。

只见他笑咪咪的从旁边拿起一瓶黑色的酒瓶就朝我的头脸尽数倒下,浓郁的酒香顿时弥漫在整个包厢。

“咳!!咳咳!!”

虽然我立刻撇开了脸,但是鼻子依旧有不少的酒液灌了进去,呛得我猛咳不已。而我的整个上身也被透明的酒液淋了个透,落汤鸡似的。

“叔叔,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好想让你尝尝这瓶酒,果然很合适啊,你现在闻起来好香。”那个瓷娃娃说著,居然低头在我的脖子周围跟小狗一样嗅了起来。

“……”我有些呆滞。

不知道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孩都有些变态,我已经找不到合适的槽点。刚才倒我的那瓶酒由於瓶子很特别,我以前在网络上看到的时候还留意了一下,似乎叫路易十三黑珍珠,现在被炒到三十万左右, 而他居然拿来泼我?他怎麽不换成现金来泼我?我保证不生气。

“呜!”正在这时,颈窝处传来一阵软又湿的触感。

他居然舔我。

“你干什麽?”我怒,挣扎著挪了挪身子,可惜被压制得太厉害,就连反抗的双手也被分别按在身侧。

对方却不理会我的质问,那湿滑的舌头一路舔著我的脖子跟耳朵,又痒又麻,以至於我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走一般。

“叔叔你好敏感,在发抖麽?”对方一边低沈的问道,一边在我耳边吐息,然後舌头直接舔进了我的耳朵内。

“呃!滚开……啊……别舔了……”我那里确实不经得碰,一碰就浑身发毛。

“如果不舔干净的话,酒不是很浪费麽?”瓷娃娃认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而後舌头竟缓慢而恶意的舔到了我的胸口,隔著衣服咬我。

“……”这种把酒倒到别人身上後才嫌浪费的思想显然跟我的逻辑脱离太远,我已经不想跟他沟通,於是我只能拼命的挣扎,企图把压在我身上异常沈默的男子给弄开。

那个叫蒋的男子看了我一眼,然後膝盖却又压下了几分,挤得我窒息。

“很难受? ” 清雅的声音带著与生俱来的傲。“求我。”

哈?

我被这种装逼的语气再次激怒,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其中一只手猛的挣脱束缚,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玻璃烟灰缸就砸向他。

“咚!”

周围一片死寂。

瓷娃娃也呆愣愣的看著我们。

叫蒋的面瘫依旧用膝盖压著我的腰腹,但光洁的额角却隐隐渗出血来,衬得那他那张古典的俊脸有些惨人。尤其是那双暗藏在刘海後的幽黑双眸,此刻正如地狱的黑无常般死死的盯著我,杀气四溢。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这一刻真的有点怕了。亏我刚才怕砸出事情,所以故意砸歪了点,以为至少可以让他退开而我趁机逃走……

谁知道他竟然动也不动。

下一刻,他突然爆发了!

只见他猛的一把推开瓷娃娃,将反应不及的我猛地揪住衣领砸在了沙发後的墙上。

随即在我惊愣的目光中,身上湿透的白衬衣被粗暴的撕开,以至於我赤裸的胸膛被空调吹得一阵发颤。

“呜!!!”尖锐的刺痛从我的颈间传来,对方年轻而火热的躯体已经逼压著我的身体埋头啃咬起来。

“你他妈疯了麽?!”我疼得双眼湿红,用力的想要扯开他,可我那件被撕开的白衬衣却刚好卡在我的肩膀上,缠得我无法施力。

血腥味很快蔓延,我感觉自己的皮肤被这家夥的犬齿咬破了,然後他还嫌不够一样,边用大腿顶开我的双腿,边空出手来在我裸露的腰腹乱摸。

“蒋,你怎麽抢我的。”瓷娃娃的声音显得不满,而我就像被两个小孩抢夺的玩具一样,被他粗暴地从面瘫怀中扯出,生生拽到了他的胸前。

我惊愣的瞪大双眼,依旧无法反应过来,直到身後搂住我的少年将手摸上我的胸膛,我才气急败坏地道:“够了!我道歉!我道歉可以了麽!”

我感觉接下来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而我没必要死撑。

“叔叔,你的皮肤好滑,故意引诱我的麽?”可身後的瓷娃娃却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边舔著我,边死死抓住那束著我的衬衣,另一只张开的手掌还在我的胸口用力地搓揉。

旁边叫蒋的面瘫眯著眼看我一会, 像吸血鬼般缓缓舔了舔自己的双唇後,竟又朝我凑了过来。

“等等,够了,别再……呃啊,好疼……”我的双腿被拉开搭向他的腰侧,汗湿的腰则被他强硬的搂过。只是这次他没有再咬我的脖子,而是用力咬住我的乳尖,又舔又吸。

这种前後被粗暴猥亵的境地让我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浑身哆嗦。尤其当瓷娃娃解开我的裤扣将手指揉向我内裤里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事情真的发生。

“混账,你们是在逼我麽!”看到面瘫的舌头竟一路朝下舔咬而去,我用力的挣了挣,气急败坏的冷喝道:“真以为我不敢报警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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