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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王妃(38)

“不安,哈哈哈,本王就是要你不安,该死的,你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本王还没来得急告诉你,本王的心意呢。”语气里,已带着苦腔,钟离尘拼命的喝着,拼命的叫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fa泄心中的痛。

“王爷,人死不能复生,齐大人已经死了,你再痛苦也无济于事,不如把jing力放在为齐大人报仇吧,这样,齐大人死后才能安稳。”管家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随意扯出一个理由,希望王爷能早日振作起来,唉,管家又叹了一口气,其实,他真真是不明白呀,王爷放着那么多个美人不看不爱的,怎么就看上那齐大人,偏偏那齐大人还那般的短命,这实在是……

不过,齐大人也死的好,他要是不死的话,王爷不就误入歧途了呸呸呸,人死为大,齐大人,你在天有灵,要是听到奴才刚刚的话,还请您别在意呀,奴才是一时糊涂才乱说的。

报仇,对,他要为齐远报仇,想到齐远那伤痕累累的尸体他就心痛,那些人,竟然那般的狠。

齐远那个傻瓜也是,他不知道皇兄有武功的吗,自己一介书生,没事装什么英雄,现在好了,弄得自己英年早逝,他就不知道应该照顾好自己吗?

“管家,替本王准备好热水,本王要沐浴。”他要报仇,任何伤了齐远的人,他都不放过。

“是,是。”老管家到钟离尘终于不在继续抱着酒瓶混日子,高兴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下好了,这下可经向皇上交待了,唉,如果尘王再这样下去,后直怕是气得把他们全宰了。

是夜,隐门的山上,一间小木屋传来了幼儿的声音,打破了这山间的寂静。“谦叔叔,娘怎么还不来呀。”

齐谦轻轻的拍着齐修的背。“修儿,要乖,你niang亲有事情要办,要晚一点才会回来,她让我们先来这里等她的不是吗?”

那一天,齐远没有按时出现在宫门外,他就知道一定有事,悄悄潜进去,打听一翻,才知道齐远为皇上挡剑而死,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可把他吓了一跳,但他却不相信,那个女子会如此轻易的死去,继续打探一番,果然让他发现了些什么,在确定她在皇宫不会有事后,他立马赶回齐府,把修儿带上山来,修儿在这里,她就不会有后顾之忧了。

“可是,娘亲,都好久没有来看修儿了,娘亲不会把修儿一个人丢下这么久的。”齐修的语气里有些哭腔,他真的很想娘,齐谦叔叔突然把他带山上来了,可是却没有把娘带回来。

“修久,待你niang把事情处理好了,就会上山来,一直陪着修儿的。”这是他的愿望也是师公和大家的愿望。

“娘亲真的会上山来,一直陪着修儿?”娘亲下山后,总是很忙很忙,从来没有时间陪他,如果娘在山上就不一样了,可以天天陪着他了。

“是的。”齐谦继续拍着,哄着那小人儿入睡。

“死了,哈哈,齐远,你终于死了。”宁将军听到来人的汇报后,得意的说着。

“这齐远,不过是个黄毛小子,怎是宁将军的对手。”下面人立马拍起马屁来。

“哼,那齐远的确是个人才,只可惜,他太不实时务,居然敢惹本将军。”该死的齐远,要不是他想查六年前钟离与贺兰一战之事,他也不会如此狠心下手置他于死地。

齐远,你可别怪本将军,要是让人查出什么来,那到时候死的人可就是本王了,本王为了自保,也只得先下手为强了。

“是呀 ,那人太不实时务,自以为有几分本事,就恃才傲物,自以为是,此人,除的越早越好。”这里的几个人,在朝堂上,可都是多多少少受了齐远的气的,想到齐远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就恨恨的,当然,最恨的就是他如此年轻,却如此得皇宠。

“哈哈哈,来来来,今日大家不醉不归。”宁将军高兴的举起杯子,去了心中一块大石,他今晚可以睡得更香了。

“齐远,你说,朕应该拿你怎么办?”三日后,齐远的身ti以没有了之前的虚弱,钟离煜又来看齐远了。

话说,这皇上的寝宫,皇上他自己回来待的时间还真是不多,如若不是宫女说这是皇上的寝宫,她还真不信,因为自从她醒来后,除了第一天,之后,连一眼也没有看到皇上。

齐远,笑了笑。“皇上,您还是把草民当成齐远吧。”如果她是齐媛的话,那么她身上就有着和亲的使命,她没兴趣与那个男人纠缠。

钟离煜也不在意齐远的无理之词,继续说着“齐远,当初你的那些证据,虽可以证明齐将军的清白,但一旦公布下去,虽能为齐将军平冤,但却会打草惊蛇。”

其实,这也是钟离煜没有来看齐远的原因,因为他还在为自己当年那样草率下令抄齐家事而愧疚,当时,他实在是因为战事吃紧,焦头烂额,以自于失了冷静,草率做了决定。

“平冤一事不急在这一刻,只要皇上心中明了父亲的为人便可。”其实比起父亲的名誉来说 ,还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那随父亲而死的十万士兵的家人安抚问题,当初,一道叛军的旨意,他们全成了下等苦力,现在,最重要是还他们应得到的尊重,比起死去的人,他们更苦。

“朕就知道齐远你是个明理之人。”不然,有这证据也不会不拿出来。

齐远苦笑,如果可以,她宁愿刁蛮任性。

057虎门将女

日子就在齐远白日应付钟离煜,晚上思念齐修中度过,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齐远听到了很多消息,比如,从不问政事的尘王爷,两个月前,突然积极起来,关心各类的政务,尤其是对一个月前发生的刺客事件极为感兴趣,不停的追问相关的事件的进度,为此,还一不小心,剿灭了几个土匪窝。对于钟离尘的改变,齐远是明白的,钟离尘对他,似乎有些不一样,只不过,他刻意不去在意而已。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半个月前,贺兰又纠集数十万大军在钟离与贺兰的边境,意喻不明,只是在边界扎守,钟离煜为此焦头恼额,贺兰如此动作,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钟离煜yu派宁烈前去边境,奈何宁烈在这节骨眼既然说是重病。

对于他的病生的如此是时候,钟离煜也明白,他这是变相要挟,可偏偏他确得受这要挟,谁让良将难求,而宁烈这几年来打压异已,钟离所有武将几乎都是他的人,堂堂钟离要派个将军去边境,居然还要看宁烈的脸色,实在气人。看现在的情况,他这几年努力削减掉宁烈的权力,在这一刻得全部还给他,而且还会让他的权力越来越大,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国库银子,也将被他挥霍一空了。

“为何,我堂堂钟离就找不到一个不是宁烈的人去带兵。”案桌上的东西被钟离煜一个怒气,全部扫落在地。

“皇兄,息怒,此时再生气也于是无补。”钟离尘不知如何劝说,这几天,有关注国事,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可是,他不懂得带兵,他也无奈呀。

“他宁烈,居然此时给朕拿侨,威胁朕,他真当朕是他宁烈能欺的。”咚的一拳又敲在案几上,可怜的红木案几被敲出的晃动不已。

“如果齐远在就好了,他那般聪慧,定能找个妥善的法子处理此事。”钟离尘喃喃自语,对于政事,对于宁烈,齐远总是有办法应对,他对宁烈的了解,比任何人更甚,有他在,一定能想到法子应对宁烈。

钟离尘的声音虽小,但钟离煜却听的清清楚楚,齐远,又是齐远,皇弟如此信任他吗?也许他可以找那个人试试。

“皇弟,你先回去吧,此事,容朕再仔细想想,事关钟离兵权问题不能轻易的决定。”

“臣弟告退。”钟离尘知道他无法为钟离煜分忧,也就不在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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