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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231)

“啊?什么怎么办?人家约会,你插一杠?”耿宝磊该着郁闷了。

“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今生的相遇……这是缘份啊,我错过了,可没地方再找她了,那时候我就恨我自己,没胆量说出来。”仇笛喃喃地道,他看着耿宝磊,耿宝磊翻着白眼:“前世五百次回眸都没看上你,今生你还想有什么指望?没发现老大你还是一文青啊。”

“还尼马说,就是因为文青太相信爱情了,才什么也没落着……我那时候还傻逼的想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何在朝朝暮暮……结果没过几个朝暮,就再也联系不上了,啧……”仇笛懊丧地道着,追忆逝去了青春,为毛会有这么多的遗憾呢?

“我以为你对戴兰君动情了,结果不到一个月,你就准备移情别恋?”耿宝磊不相信地道。

“你一周换了十二个女人约会,你说我?还有你,你一周去嫖了七次,你也好意思说我?我就喜欢她,怎么着?我也喜欢戴兰君啊,又怎么着?”仇笛梗着脖子道。

“不怎么着。”耿宝磊道。

包小三不屑地斥着:“问题不在你喜欢谁,在你喜欢上的,都不好上啊?叽叽歪歪多费功夫。”

“去去,你一边去……宝蛋,帮哥一把,你看……怎么着……”

“再搭上线,寻机会重叙旧情?”

“对!”

“这个简单,你没发现,你现在的样子,比较适合泡妞吗?你这样……制造一个巧合,什么也别说,勾起她的好奇,然后再慢慢来……”

耿宝磊附耳教着,仇笛甩手啪声一个漂亮的响指,服务生礼貌地上来了,买单,对了,再给那一桌,上瓶红酒,一块结账。

第二步骤,走,抓准时机,在结完账,那一桌已经送上红酒,服务生躬身告诉两位时,那女子诧异地抬头,然后恰好看到正优雅地装X走向门厅的仇笛,仇笛微笑着向她示意,绅士地打了个招呼,那女子认出来了,和男伴说了句什么,快步奔上来了。

“怎么会是你?”她兴奋地看着仇笛,一笑间,仿佛满厅春色荡漾。

“我也不敢认你,就送了瓶酒试试看,到底是不是你。”仇笛笑着道。

“哟,你变化挺大的啊……呵呵,咱们有几年没见到了?”

“四五年了,你变化也挺大的?怎么到长安了?”

“留学回来,就到长安求职了……你呢?”

“瞎混着呗,找不着工作,就做点小生意。”

“肯定还是你自己的原因,太自由散漫,不过自己给自己当老板也好,省得看别人脸色。”

“呵呵……好像是……哟,不好意思,您还有伴呢,我……要不改天聊吧,我和朋友一起的。”

“好啊……我给你留个电话,有空来玩啊,我也是刚到这座城市……”

两人愉快地交谈着,成功地达到了留下联系方式的目的,仇笛尽管心态不怎么平衡,不过表现地很绅士,向那位男伴挥手致意,美女直把他送到门口,挥手作别。

疯了,乐疯了,仇笛在车上狂笑、跺脚、拍大腿,得瑟到无以复加,耿宝磊和包小三看这货神经失常了,相约着把他扔回去,出去玩不带他了……

对了,除了撩拔了仇笛冷静的神经,还有一个更严重的后果,徐沛红即时就收到了侦察员的消息,居然有人主动跟仇笛接头了:

很快查到了确切消息:庄婉宁,女,27岁,系留学海归,现在任职于长安大学。

还有一个男的更可疑:马博,系长安市博识咨询公司的经理,主要业务包括海外置业、移民、留学咨询等等,且不说人,这职业就引起了徐沛红巨大的兴趣,两人吃完饭离开的时候,已经进入了被监控的视线……

第27章 沉迷不知铸错

又错了!

徐沛红接到庄婉宁和马博两人的背景及详细资料时,知道自己又一头栽坑里了。

庄婉宁和仇笛是大学同学,资料显示,她是一年前学成回国,并随父亲移居长安,在长安大学谋职,英美文学的教师,祖父曾任职于副省级领导,父亲是长安大学的外聘教授,书香之家,历史清白的像一张纸。而和她在一起马博,经电话监听发现,是她的一位追求者,而马博的家世也很难找到疑点,父母均就职于国家行政机关,不大不小的科级干部,一个劳动保障与社会就业局、一个在民政局,均非要害部门,相比之下,父母倒还没有儿子风光,年年轻轻就闯下了一片天地,博识的海外置业及移民,在长安也算小有名气。

当天是马博和庄婉宁两人后到金香鲍餐厅,之后又是主动搭讪仇笛,这消息把徐沛红兴奋了三天,结果当头仍然是一瓢凉水,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资料,一副气无可泄、无计可施的表情,还有更郁闷的,本来没毛病的仇笛自打见了庄婉宁,也窝不住了,成天介往长安大学跑,据侦察员汇报,他和庄婉宁发生“偶遇”已经不止一次了。

不用想也知道,见猎心喜了。

这倒不在徐沛红的考虑范畴,但恰恰的她天天考虑的事,影都没见一个,无所事事的一天又一天,现在也邪了,上头也不追,就这么耗着,她可耗不住了,拿起电话,问着技术部的,放下电话,干脆起身下楼,往地下一层走。

当时参战观摩的惊心动魄还在眼前,她实在无法原谅自己就这样劳而无功地收场,陈处长对这里是寄予厚望的,通过“李从军”的消费卡查到长安,找到落脚地时,她都感觉似乎是受到了幸运女神的青睐,任何一个嫌疑人,那怕是训练有素的间谍,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那怕找到一点,她知道意味着什么?

俗点讲,加官进爵;雅点讲,那可是职业生涯上最辉煌的一笔。国安成千上万,一辈子能碰到真正间谍的机会,并不比中个大奖的机率多。

电梯驶到地下一层,刷门禁进门,几位忙碌的技术员头也未抬,监听、信号分析剥离、网络大数据渗透,长年累月的忙碌让这些人看见谁都是麻木的,包括她这位局长,他径直走到一个隔间,敲响了刘处的门,应声而进时,看了无数遍的东西,就在桌上。

刘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从参加工作进入这里就没有挪过窝,他挥手屏退了技术员,人走徐沛红追问着:“还是没有发现?”

“没有……这就是一台普通的DELL笔记本电脑,我们已经拆成零件查过不下四回了,加上昨天开始的,五回,主板、芯片、存储、包括硬盘数据恢复,什么都没有,就是点零件的报价,他是销售南北桥芯片的,生意不多,可查的就那么几桩,量也不大,明显是个掩饰,这个赔钱生意根本支撑不起他这么大的消耗……”刘处严肃地道,桌面上,还有一堆未装机的零件。

另外一堆,他说着:“这个里面更没有,就是一块普通的表,机械式的,没有安装任何电子设备,而且是一块老式的表,走时都不准。”

徐沛红看看那块也被拆了的表,她突发奇想地问着:“会不会用一些很老派的手法?我是指如果没有任何现代通讯技术支撑的话?”

“应该有我们没有发现的渠道……非法测绘形成数据,低的几兆,大几百兆,直接传输,它逃不过我们国安的在出局中继上的过滤器,特别是一些敏感数据……但是仅仅这个方式可堵不住,传统邮件、包裹、海外交流人员的随行物品,任何一个东西里,夹存点数据太容易了……比如就全国的测绘数据,现在用一部普通的手机就能完全存储得了,如果他带到境外,那谁也无计可施?这也正是非法测绘屡禁不绝的原因,非法人员想靠这个赚钱太容易了,他们根本不管什么政治目的经济目的。”李处唠叨着道,拿起了一个吊坠,李从军身上的,给迷懵的徐沛红解释着:“这个没法拆,不过也扫描过几次,就是一块琥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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