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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250)

“你想知道什么?”仇笛不动声色地道,马上很确定,没有逮着,否则耿宝磊和包小三根本经不起严刑拷打,早尼马把他卖了。就经得起拷打,也经不起利诱啊。

“所有的……他们俩好像走了?”对方问。

“哦,那天吃了顿饭,我把他们打发走了。”仇笛道。

“哦,三个人一起吃了顿饭,打发走了?”对方不信地道。

“是啊,有好处不见者有份吗?干嘛我还再找两人分。”仇笛不屑道。

“你确定你自己能找到?”对方疑问了。

“我不已经找到了吗?那房那车,都是李从军的,我就是李从军,我就到那个小额信贷公司,谁不得给三五十万?我那天实在是特么犯贱,去佰酿被你们逮着了……否则我现在早揣着钱潇洒去了,哎这越说我现在越后悔啊……早知道吃饱了撑的,去那儿干吗呀?”仇笛喃喃地道着,这是包小三出的馊主意,他突然发现这个主意不错,用这个无懈可击的身份真去借谁点钱然后消失,那放高利贷的非得哭昏在厕所里。

“呵呵,这么无耻的办法你都想得出来,难为你了……幸亏你没去,你早被人盯上了,有关李从军那个住处,你最好忘得一干二净。”对方笑着道。

“吓唬我吧?早盯上了?我怎么没发现?”仇笛不信地道。

“是吗?那你发现我们什么时候盯上你的吗?”对方反问道。

这一句把仇笛问语结了,半晌无语。

“好了,准备一下,八点整出发,地点随后发给你,务必小心。”对方道,像是接受仇笛的说法了,安排了句挂了。

仇笛拿着手机怔怔地想着,当牵线木偶被人控制的感觉并不好,如果知道李从军的暴露,住处被监控,也许对方是仅仅忌惮危险才用他这么一个替身炮灰滴,当炮灰的下场是什么他最清楚,宁知秋、王海峰,还有那俩死得不明不白的偷猎的,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了。

“也不知道,徐沛红发现了没有。”

他现在倒期待国安那些人了,不过实在为他们着急,而且,就他这无足轻重的身份,他很怀疑是不是能引起重视。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叮……咚响了一声,悦耳的声音和枪响一样惊得仇笛跳下床了,他附身到门眼上,朝外时,却是推着清洁车的服务员,刚把车停到房间门口。

“不对呀,这个时候……不到打扫卫生的时候啊。”

他心一喜,嗒声开门,拉开门,和清洁工对视的一刹那,他像被电击一样僵硬了,穿着服务生衣服的,可不是戴兰君是谁,她正像模像样地臂上搭条毛巾,满脸笑意地看着他。

吁……两人动作几乎一致,都在嘘声,示意别说话。

进门,掩上门,两人又是动作几乎一致,指指卫生间,进门时,戴兰君随手打开了换气扇,仇笛随手开了淋浴的喷头,哗哗的水声和风扇声响着,戴兰君指指他身上,仇笛摇摇头,示意安全……不料理会错了,戴兰君轻声道着:“脱衣服……快点,时间不多。”

“啊?太突然了吧,人家都没准备好呢。”仇笛兴奋了。

“快脱,废什么话……脱光。”戴兰君轻声叱喝着,眼里有点戏谑,放下了提着清洁桶。脉脉凝视他时,那双目含情、红唇欲启的样子,让仇笛使劲地咽着口水,胃都有点疼了。

啥也不说了,蹭蹭一解扣子,一拉腰带,眨眼间,赤身裸体的站在卫生间,站在戴兰君的面前了,戴兰君微微怔了下,这战术动作太利索啊,仇笛刚要有动作,戴兰君伸手一推,把他顶到了卫生间的墙上了,兴奋的仇笛身上某个部位迅速充血、昂头、坚挺……

……

……

“……情况就是这样,每到审讯力度加大,这个李从军就试图自杀,不管真想死,还是以死为胁,我们都不敢冒这个险,总部领导指示,越是这样的情况,越应该引起高度重视,他这种宁死不开口的情况啊,说明背后肯定有事,而且不是小事……”

屏幕上,映着陈局办公室的场景,通过保密专线,两地的在直联交流了。

徐沛红安静地听着,涉及到的案情比他想像中要大,根据已经抓捕的数位嫌疑人交待,他们非法测绘已经存在数年之久,期间偶而被撞破被抓到,仅仅是冰山一角,这种前仆后继一直使用炮灰作业的方式,听着都让人咋舌,而过程更让她和董淳洁后背生寒,据蓝骁战交待,他们专盯军警离退役人员收买,甚至一度以探亲的方式到了某些驻地部队的营区,这意味着什么他们很清楚,很可能间谍的目标并不仅限于民用和工业类,军事目标也在其列。

“两位……有什么意见建议。”陈局良久没有听到两人回话,出声问道。

两人相视一眼,都默默摇头,这还有什么意见建议,只有一条路:死追到底。

“……我昨天还以为,我们的调查就止步于此了,不过现在,你们又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啊,放出去的饵被吞了,又被吐出来了,还是一种这样的方式,那说明啊,有人肯定还在蠢蠢欲动……早晨我和陈处他们商量了一下,有这种几种情况你们考虑下,第一种是常见的,洗底,一个人失手,和他关联的人必须清除,这是境外间谍常用的方式。小徐你注意一下,近期长安地区出现的凶杀案件,我觉得不应该风平浪静……第二种是李从军作为间谍组织的一个重要人员,又是猝然失手被擒,这种情况下,他没有时间安排后事,可他这些相对秘密的后事不会没有,或者是本组织的线索、或者是被收买人员的信息、或者是其他非法勾当,总不至于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所以,不管是有人想得到这些,还有人想销毁这些,就是我们下一步工作的要点了。”陈局提醒道,一脸兴奋的样子,说完他随意问了句:“你们两位说句话啊,怎么都成闷葫芦了?”

“唯一的线索系在一个外人身上,情况究竟怎么样,我们还没消息。”董淳洁道。

“对方应该已经嗅到危险了,很小心。”徐沛红也补充了句。

“不管他们怎么做、做什么,我都不担心,我最担心的啊,就是他们什么都不做……嗯,现在这个情况确实难度大了点……你们有什么要求?”陈局问着。

“没有,等等看再说。”董淳洁道。

“这种人就是藏得深不好找,抓他们没难度,我们技术力量还差了点。”徐沛红道。

“这个问题今天就能解决……小董,给你调去了一个特别行动队,五个人,在对谍斗争上有丰富经验,全交给你全权指挥了……他们中午班机到,有情况随时汇报。”陈局道。

聊了十几分钟,草草布置,结束通话时,徐沛红小心翼翼看着董淳洁问了句:“董主任,行不行啊?就仇笛牵了一点线索,这么大干系,能牵得住吗?”

领导高度重视,偏偏高度重视的东西又牵于一发,徐沛红觉得悬,不管是行动稍有差池,还是仇笛出点问题,都可能功亏一溃,真要雷声这么大,再一丁点雨都下不来,那就不好交待了,最起码在徐沛红对仇笛的了解看来,很够呛。

“肯定牵得住,我是怕他兜不住啊。”

老董为难地道,毕竟是业余水平,毕竟和专业训练出身的相差甚远,真要实实在在接触那些波诡云谲的谍斗,他怕身处一线的仇笛,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这一点让他很担心,就像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一样,赢了一局,反而更胆小了……

……

……

“哦……轻点!”仇笛身一挺一缩,浑身得瑟。

“胡说,我这么温柔。”戴兰君道。

“快完了没有?”仇笛不舒服地道。

“坚持一下啊……”戴兰君揶揄地道。

两人窝在卫生间里,一副诡异的场景,仇笛赤身裸体,贴墙而立,而戴兰君却站在他身前,用一个巴掌大的金属器皿在摩娑着他的胸前、腹部……甚至再往下一点,就是昂着头的仇二小兄弟了,一看到那雄壮的样子就让戴兰君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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