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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324)

“可能吗?我舍得踹你……你踹我吧。”

“我真踹了啊。”

“踹啊……”

“以我不敢啊……”

两人追着,仇笛不敢跑快,戴兰君在他臀轻轻踹了一脚,像是找到点心理平衡了,仇笛揽着她,开了门,边走边问着:“怎么不打电话啊?”

“我跟你来的,打什么电话。”戴兰君道。

“啊?从那儿跟的?”仇笛惊讶道。

“我们正好在豆腐宴吃饭……我、老董、费明,还有科里几位,嗨,走时候才发现你和个人在大厅里,老实交待,那个是谁?”戴兰君道。

“说出来吓你一跳。”仇笛道。

“知道你交上不什么好货色,不过你想吓住国安没有可能吧?”戴兰君不屑道。

“你听好了。”仇笛凑上,耳朵边吹气道:“是个GAY,同性恋。”

呃……戴兰君被刺激了一下,仇笛乐了:“瞧瞧,被吓到了吧?”

“真的?”

“绝对真的。”

“你和个GAY在一起干什么?”

“没女人喜欢我,无奈之下,我只能喜欢……男人啦!”

仇笛幽怨地道,听到戴兰君哈哈大笑,步行到没电梯的六层,开门,进家,一进门,仇笛脑子里闪过很多帧香艳的画面,两人曾经有过那么匆匆一次,好像很久了,他抱住戴兰君,不容分说地要吻,戴兰君一把推开他斥道:“滚一边去,死GAY。”

推开仇笛,她像这里的女主人一样,一看房间,几处细节让她判断道:“哎哟,有钱人啊,光租房子不住,窗台都厚厚一层灰了。”

“你不来了么,一块住呗。”仇笛贱贱一笑道,随手开着水,回头时,戴兰君已经躺到了沙发上,他坐到了沙发沿上,伸手着,不好意思地给戴兰君揉着肚子。

“我坐坐就走。”戴兰君道,一圈贝齿咬着下唇,看到仇笛失望的表情时,她伸着舌头,调戏似地舔舔嘴唇。

“我门都反锁了,走不了了。”仇笛不客气地道。手不老实了,揉着揉着,慢慢地伸进了戴兰君的衣服里,抚着她平滑如缎的小腹,关切地问着:“还疼么?”

“不要为自己的下流动作,找理由啊。”戴兰君严肃地道,不过并没有阻止仇笛的动作,反而以一种揶揄的眼光看着他,仇笛轻轻地掀开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在灯下,像锦缎一样闪着光泽……对了,还是穿着衣服有韵味,以慵懒姿势躺着的戴兰群,一颦一笑都像在慢慢挑起着雄性的征服欲望,这一刻仇笛倒不急了,欣赏这种美的过程,要比那一秒哆嗦有感觉的多。

蹭……戴兰君故意刺激他一样,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挡着他的视线,不让他看。

是那只残手,缺了一指,戴兰君毫不忌讳地伸在他眼前,像故意打消他的兴致一样。

仇笛轻轻握着她手,放在唇间吻了吻,看看那道狰狞的伤处,又看看,正用水汪汪的眼光凝视他的戴兰君,两人相视间,清澈的眼光里那份复杂,即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似乎还没有消散。

“我和他分开了。”戴兰君突然道,这个消息让仇笛怔了下,然后戴兰君又补充道:“是我提出来的,然后……他没有意见,我今天还真是没地方去了,为这事和我爸妈吵一架。”

“对不起,我是个不光彩的第三者身份。”仇笛羞赧道。

“那恭喜你,扶正了。”戴兰群严肃道。

“那得贺贺啊。”仇笛顺势拉她,两人纠缠在一起,吻着,抚摸着,慢慢地戴兰君脸上一片潮红,像饥渴的人大块朵颐一样幸福地呻吟,偶而间,她睁开眼看一眼陶醉的仇笛,又慢慢的闭上眼,软软地缠在他身上,任凭他带着粗重喘息的吻继续着。

一个吻,燃起了欲火,慵懒的戴兰君像受伤了,软软地躺在他怀里,任凭他慢慢剥去单薄的外衣,任凭他急促地在自己的脸颊、肩上、胸前,那么放肆地抚摸,亲吻……当她被剥得像一个赤裸的羔羊,被仇笛抱着进了卧室,玉体横陈地放在床上时,她莫名地有点羞涩,顺手关了灯,听得悉悉索索的声音,感觉着一具火热的躯体覆在她身上,她伸着臂环绕着仇笛的脖子,在黑暗中捕捉着他的嘴唇。

啪……灯亮了,她吓了一跳,掩饰似地侧过脸。

白净的面颊上,有点湿迹。

“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耻,在你心情不佳的时候,要和你做这事。”仇笛轻轻地道,有点爱怜的看着戴兰君,他能感觉得出,那份喜欢里,掺杂着多少无奈。

“如果你连这事都做不好,我心情会更差。”

戴兰君头侧过来,看着他,仇笛慢慢地支撑起了身子,慢慢地,抚着她精美如玉雕的腿,慢慢地展现出了她最绝密的下体,仇笛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得脸上青筋暴露,喘息又重。戴兰君伸手要关灯,手被他捉住了,她像羞赧似地挣扎,不过只挣扎了一个刹那,猝不及防时双腿间刺进了火热的充实,她像吃疼一样嘘着气,像痛苦一样扭动着,是挣扎,却又用腿和臂把欲望缠绕得更紧。

灯黄如豆,一室春光,仰式、跪式、推车式,招式繁复;喘息声、啪啪声、叫床声,声声入耳,那位不苟言笑的戴姐,像很兴奋地在叫,似乎这件事干得不错哦……

第09章 坎坎坷坷路何方

当喧闹的车声隐隐传来,当懒懒的阳光透过薄纱洒进来,仇笛睁开眼睛时,意外地发现,保持多年的早起习惯又一次被打破了。

因为宿醉、疯玩、忙碌,这个好习惯已经打破过很多回了,这一次是因为……他慢慢低头,看看埋在自己臂弯里沉醉风戴兰君,那肯定是醒了都不想起床意思的最好理由了。

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或者是掺杂着梦境的现实?

为什么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呢?他恍惚还记得和戴兰君初识,在奥运酒店,那一袭优雅的旗袍,让他觉得高贵不可方物,和现在寸缕不带躺在自己怀里的,会是同一个人吗?

是!肯定是。

他轻轻地换着姿势,看着戴兰君被凌乱头发掩着额头,轻轻地捋过发丝,然后看到了她,细腻的额头、挺拔的鼻梁,还有那张像瓜子、又像鹅蛋形状的脸。她睡梦中还是那么严肃,像所有京城大妞永远是盛气凌人那种表情一样,不过傲慢和霸气后,也是一颗如水的心。

这算什么?

仇笛突间油然而生一种歉意,上一次在体育公园,两人疯玩到晚上,那一次匆匆忙忙,糊里糊涂,一个饥渴难耐,一个饥不择食,不过在潜意识里,睡别人的女朋友总没有那么歉疚,可当你要为自己的发泄负起责任来时,那种感觉,多少总会冲淡点因此带来的生理兴奋。

比如,这个时候,他从绮念中慢慢醒来时,入眼的是简陋的房间,一床一桌,都是房东的;简单而粗劣的房间,甚至都有点超出他的支付能力,漂在京城的一族里,在他这个年纪没人敢想房子、敢想结婚,甚至连想谈个女朋友都不敢。

可万一敢想了,压力也徒然而来了,他努力地盘算着,自己拼着小命攒的那点钱,老家修房已经花了一半多了,剩下的,能勉强维持在京城这样的生活状态就不错了,如果要改变这生活状态……当然,仇笛是一点都不介意的,从手上传来的温润感觉让他做这样的决定一点都不犹豫,只不过,他有点担心,毕竟现在的女人大多数都是上得起、养不起!

戴兰君微微动了一下,初醒的疲累让她有点迷糊,只觉得自己躺在一个有力的臂弯里,只觉得有一双大手,抚在自己的胸前,她伸着腰,迷迷糊糊搂向仇笛,嘴里含混不清地问着:“世诚……几点了?”

世诚……仇笛眉毛一挑,心里暗骂了句草泥马,那种尴尬和难堪让他一时间嫉意狂飚,恶狠狠地说着:“误了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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