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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色倾城(540)

那个名字呼之欲出了,是王华婷,王洗然气得气血上头,差点晕倒,指点着单勇骂着:“你你……你真卑鄙,利用华婷的善良和正直。”

“那不一样吗?你不在利用我的卑鄙和无耻吗?本来这事我都没想掺合,假如那天晚上你把我拒之门外,我想都不想,我连王一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可你很意外地对我很客气,还教我怎么干,告诉我那些事能把他拍死,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我有前科吧?你在驱虎吞狼,根本没顾及我的死活。真的,我不介意被您利用,不过我很介意利用完了,就把我踹过一边吧?”单勇道,不客气了。

王市长萎了,气无可泄了,直指着单勇评价着:“你够狠,怨不得年纪不大能搞这么大身家。好,那你说说看,想干什么?过分的事别指望,大不了我让华婷永远不回来。”

“反正我们不可能成为翁婿,更不可能成为朋友了,再说我对您这号人也不怎么感冒,认识这么久,我没提过什么非份要求吧?很简单,再相互利用一次……你帮我把屁股擦干净,总不能让黑的白的都跟在我背后吧?”单勇道,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王洗然市长好不郁闷,他想了想,这个人似乎还算有点信用,于是又无奈地坐到单勇身边了。

腾腾的蒸汽、哗哗的冲浪水声,掩住了这里的窃窃私语,第二次密谋,看似也不算太难,王洗然市长是阴着脸走的,签了会员单,直说好好照顾朋友,先离开了会所。

于是这个照顾在单勇刚打完电话就到了,帅帅的服务生会错意了,以为会员叮嘱的照顾是这类照顾,领了四位清一水萌萌的学生妞样进了单勇房间,服务生把情况一说,直说会员签单了,您还看得上么?

这莺莺燕燕,笑不露齿,媚眼乱飞的,把单勇看得蠢蠢欲动,一挥手霸气道:“挑什么挑?挑不上多不给妹妹面子,都留下吧。还他妈不知道能快活几天呢。”

那服务生退出去时,已经看到了单勇两手揽着香肩呲笑上了,这客够豪的,连着有人请,他都思谋着,一定得把这号贵客拉拢到会所队伍里。

一夜无语,次日单勇脚底打软地从楼上下来时,那几位妹妹抿嘴浅笑着抛着媚眼送的,吧台的服务员送了两件小礼物,又邀请单勇入会,单勇哼哼哈哈了几句,摇摇晃晃地出了会所,驾车驶走不远,在一家快捷酒店前接到了匆匆赶来的武子,上车第一句话就是:“武子,咱们可能被卖了,你跟我一起回忆回忆细节,看那儿还有疏漏。这几个月了,我估计警察就再笨也摸着点边了,不是咱们不出现在现场就没事。得想法子把这事了了,否则咱们都安生不了。”

武子听得敢情大清早让他来省城是这个原委,大骇不已,两人掰着指头,一件一件开数了……

第三卷 苦逼们的甜蜜爱情 第61章 百密有疏且寻觅

单勇是个一心能二用的人,最起码武子看来是,明明讨论着黑事,还不忘办正事,先是去了趟源源醋业公司,和郑锦婵、郑之源父女一起又去了趟省农科院,进植物研究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武子可没心思想这些了,满脑子都是大队的警察包围,然后他被冰冷的手铐铐走的一刹那,就像一幕皂剧一样,紧接着又想起老婆抱一个手里牵一个,那场面,该让人多心酸呐。

返程的路上,几次恍惚差点把车开沟里,单勇叫着停车,坐到了驾驶位置,看看有点神不守舍的武子,现在明白老柴为什么单单把他留下了,敢情这家伙根本不是走黑路的料,他驾车启动,边走边问着:“你怕了?”

“不怕。”武子摇摇头,故作爷们。

“真话。我有点怕。”单勇道。

这么一说,武子才叹气了,不怕也是假的,直咧咧着想当年退伍回来,嫌乡下呆得没出息,进城打工,没明没夜开出租。一天累得半死也落不着几个钱,这日子刚有点起色,却也是让人心神不宁,那不宁的地方在哪儿?武子说出来了,要真出事了,那娘仨可怎么办?

“你干的时候没考虑后果?”单勇问。

“我没干什么呀?不过搁你说好像挺严重。”武子愣着道。

“你觉得不严重啊,他们作案你望风、他们逃路你接人,最关键的那个棕色包你都见过,真出事,你甚至比动手的人都麻烦。”单勇道,武子心神不宁地瞅着单勇问着:“吓唬我?”

“我吃饱了撑得吓你?你个法盲。我问你,老柴给了你多少安家费?”单勇问。

“三十万。”武子嗫喃吐了个数字。

“你啥都没干就给你三十万,是你长得太好看?”单勇反问。

这一说,武子不再犟了,觉得倾向于单勇所说的成分更大了,快上高速时,单勇干脆把车停到了路边,也看着武子,两人已经掰了细节,没什么新意,正如单勇所料,武子接着杨向兵离开,那包杨向兵打开,在车上就忙着拆电脑的硬盘,偏偏武子这货太实诚,问都没问,而且说让把拆剩下地给了单勇,他就老老实实给了单勇。之后那一群人齐齐消失,直到老柴出才又重现,而现在,早就已经杳无音讯了。

“你不至于这么胆小吧?”单勇异样地问,反而笑了。

“我胆也不小,可那要坐牢,还得坐好多年,你不怕呀?”武子反问道。

“这不商量办法吗?哎,你不侦察兵出身吗?好歹总得有点胆子吧,怎么老柴手下还能有了你这号人。”单勇无奈地道。

“我服役的部队是一个侦察连,不过我是在炊事班干了三年。”武子道。

“我操……伙头兵。”

单勇咬牙切齿,被武子憨憨的样给逗着了,就这号老实巴交的伙夫,可不得你说什么,他就干什么。武子被训得有点糗,不吭声了,单勇见着又是安慰着:“得了得了,伙头兵就伙头兵,也算个兵,也别多想了,我把实底交给你,这事要说怕也怕,那动手的四个人万一有一个陷在警察手里,咱们俩就没跑,我是教唆,你是帮凶,都轻不了,说不定我还比你重,东西还在我手上呢。”

武子眼神动动,又有点同情单勇的意思,却不料单勇话锋一转道:“不过我想那四个不那么容易陷了,老柴是个老犯人了,他应该能想到迟早包不住,那四个不是被他迁出国就是换了身份隐藏下来了,以他隐藏这么多年,连你也不知道这几人来路的水平,一时半会,警察怕是找不着人。”

武子又是神色一松,不料单勇话锋一转,又变了:“可找不着更麻烦,警察会像苍蝇一样天天追着你,因为你和我,和老柴几乎是最近的人,不查你都说不过去,甭指望有安生日子,更何况那件危险东西已经到了别人手里,多少知情点的都知道段炎国是折在我手里的,回头不朝我要都找不着别人……所以呀,要想安生,不夹在黑白中间难做人,必须把这事了了。”

“怎么了?人家出国了,咱们拖家带口的,可往什么地跑。”武子郁闷地道。

“跑什么,你忘了,还有一个关键人物。”单勇道,眉毛挑挑,提醒着:“那个开枪的。”

呃声吓了武子一跳,赶紧地摆着道:“招惹那种人,还不如落警察手里呢。再说那就是柴哥养了十几年的嫡系,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就在潞州。”单勇道。

“你怎么知道?”武子问。

“我想的,玩枪这玩意可是个技术活,不可能上手就会,既然是个久经考验的老炮,那他就十有八九陷进去过,这号人,他要没有老柴那财力,他可走不了……况且对于这种隐藏在暗处的人,走一处不如留一处,因为有稳定经济来源,根本不用靠其他赚钱,只是偶尔用用而已,所以我想,这人绝对在潞州,就老柴出国也未必想带这种人,他带上有什么用?总不能去和FBI叫板吧?”单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