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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151)

“……”

我望着哈尔滨吴彦祖,满脸尴尬,心想这老小子,也不知道换一个问候语,竟然又把他那老一套搬出来了。

可是天生活泼开朗的刘雨迪却觉得他说话十分有意思,她笑嘻嘻的对着老易说:“你好老易,我叫刘雨迪,你就叫我小迪好啦。”

还好,我这妹子没有觉得尴尬,于是我对着这小丫头说:“丫头,走吧,咱吃饭去,都要饿死了,对了,这附近哪儿有好吃的呀?”

小丫头笑着对我说:“走吧,你有钱,还愁没地方吃去?”

她这话说的对,要说大学附近有三多,饭店、旅店、洗澡按摩。

刘雨迪带我和老易到了附近的一家火锅店,点了个鸳鸯锅,几盘牛肉、鱼丸、青菜之类,又点了六瓶啤酒。

我没想到刘雨迪这小丫头竟然这么能喝,简直跟我和老易不相上下,两瓶啤酒下肚,小脸儿红扑扑的,但是什么事儿都没有,看来沟通还是要在酒桌之上,两瓶啤酒的功夫,她和老易依旧熟络了。我们三人没有什么顾忌,性格也都差不多,大声的说笑着。于是我就又要了六瓶。

我看闲话聊的也差不多了,便开始试探的问刘雨迪:“我说丫头啊,你这学校怎么样啊,女生这么多,平时有没有什么稀奇的事儿发生?”

刘雨迪从锅里夹起了根青菜,然后对我讲:“你要问哪方面的稀奇事儿?”

他大爷的,这要我怎么问才行呢?于是我想了想后,对她讲:“我以前那大学教学楼里听说闹鬼,你这学校怎么样?”

刘雨迪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后,对我说:“这倒没听说过,我这学校女生很多,倒是真没听谁说过这种事儿,倒是这几天不断有人在学校里打架的。都是女生,听说是为了抢男朋友。可视我却老是觉得这事儿有点儿奇怪,小非非,你说奇怪不?”

昏,我心里苦笑了,试问一下,哪个学校没有打架的啊?没有打架的才奇怪呢!看来这丫头是指望不上了,这可怎么办呢?要知道那谢必安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告诉我们这个学校,就算是老谢这孙子要故意玩儿我和老易的话,那这里面还是应该有点儿什么。

可是我和老易要怎么才能更深一步的了解呢?

这的确是个很愁人的事情,于是我便点着了一根烟,老易见从刘雨迪口中问不出东西,也挺犯愁的,但是他这天然呆,虽然脑袋好使,但是却不懂的转动,于是他叹了口气,又和刘雨迪聊起了别的事情。

我望着老易,心里苦笑着想着,这老小子还挺能侃的,他正和刘雨迪谈到他大学那会儿,不好好上课,成天到别的学校兄弟寝室过夜,白天蹭他们的饭。

听到老易说他大学时到别的学校兄弟那蹭饭的事儿,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呀!我不是有一星期的假期么?为啥我不来这学校陪刘雨迪上课呢?

要知道现在的大学,上大课的时候好几百人一个教室,根本没人知道你是不是这个学校的,我大可以就这么潜入进来然后打听消息啊!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大喜,谁说易欣星天然呆的?他简直就他大爷的是个天才!!

但是我不能表现的太激动,于是我倒了杯酒,对着刘雨迪说:“丫头啊,上次去你家,我刘二叔跟我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认真上课,你这两天逃课没?”

刘雨迪不清楚我为什么忽然冒出来一句这样的话,于是她对我说:“没有啊,逃课干啥,我也不爱逛街。”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我不信,这样吧,我正好有一个星期的假,陪你上几天课监视监视你怎么样?”

刘雨迪一听就乐了,她跟我说:“小非非,你这不是闹么,你都多大个人了,怎么还有上学的瘾呢?”

我一听她这话,心里有点不乐意了,我才多大啊?我才二十二,要知道以前我那寝室大哥老王,在我这个岁数的时候,高中还没毕业呢!

但是我也不好跟她解释啊,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于是我马上换了一副渴求的脸,可怜巴巴的对着她说:“妹子啊,不瞒你,我是看你们学校那么多美女,你看哥哥我现在还光棍一根儿呢,就让我上你这儿陪你两天,过过眼瘾吧,你看怎么样?你这几天的饭钱我全包了!”

老易一听我这么说,顿时明白了我要做什么,只见他对我说:“那我也来!”

我心想,大哥你想来哪儿啊,不上班儿了?你要是老请假的话,一定会被你那老X的林叔给开除的,到时候可就麻烦了,于是我跟他说:“老易,你总请假没事儿么?”

老易对我说:“我不请假啊,林叔放了我一个星期的假,说是有人请他去外地相风水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吃惊的想到,不会吧!怎么这么巧?文叔回老家了的同时,林叔也外出了,而这恰巧又是我和老易最需要时间的时候。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么?

我脑子里浮现出了文叔那副猥琐的模样,叹了口气,不可能的,恐怕这只是巧合而已吧。就文叔那老神棍,除了钱和斗地主之外能知道个屁?

第一百二十八章 潜入校园

刘雨迪吃惊的问我俩:“你俩还真要来啊?真是搞不懂,有人想逃课还来不及呢,现在竟然有主动想上课。”

我苦笑了一下,对着她说:“那是因为你还太年轻的关系,小丫头。”

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后,都苦笑了,他大爷的,谁想上学啊,这不是被逼的么?人不都是逼出来的么?我和老易为了自己的小命儿,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刘雨迪歪着小脑袋又仔细的打量了下我俩,然后对我俩说:“可是你俩都这把年纪了,也不像学生了啊?”

我望了望这小丫头,然后对着她苦笑的说:“我俩就是传说中的老学生。”

刘雨迪从小就知道我这脾气,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就很少有放弃的时候。

终于她妥协了,答应了让我和老易陪她在学校里疯一个星期,但是这星期的伙食费要我和老易两人承包。

一听到她同意了,我和老易还那有什么怨言?忙对着这小丫头千恩万谢起来。

饭后,我和老易送她回寝室后,就各自回家了,我跟老易说,明天带的家伙尽量从简,想摸清楚这学校到底有没有事儿再说。

老易点了点头,我俩便各自回家了。

一夜无话,只是又做了噩梦。

慵懒的下午,一间一百多人的大教室里,这是一堂所谓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课。我和老易粉嫩的出现在了这间教室的后排,教室里一共能有个五十多人吧,和各位经历过的大学生活一样。讲台上那老师讲的吐沫星子横飞,下面的学生们该干啥干啥。

这些学生们大多数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除了那些情侣外,有玩儿手机的,有化妆的,最离谱的竟然还有吃面条儿的,吐露吐露的声音不绝于耳。完全把那台前的讲师当成了一个二人转演员,跟看戏似的,反正谁都听不懂。

要说现在这教育制度也该杀,他大爷的,学生们一天天交钱来念书,你这教的是什么玩意儿?简单点来说,一点儿屁用都没有,完完全全的形式主义,有上这废话课的时间,还不如多讲讲专业知识啥的,让这帮啥都不懂的大学生们尽快有一门吃饭的本事。

这本来就应该是传说中的爱来不来课,可是老易却拽着我来了,这老小子现在在我旁边坐的笔直,听着那讲台上的更年期妇女讲的课听的这个来劲,边听还边跟我说:“听这课我老有感觉了,想当年我就是传说中的课代表,人称马哲小王子。”

王子你大爷,我看着这小王子听的这个销魂,就苦笑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由于刚才刘雨迪去上专业课了,她那个专业课我和老易无法潜伏,所以只能随便找了个自习室,没想到却遇到了个这催眠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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