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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236)

说起来到时挺困难的,由于不敢冒险,所以们还是谨慎为妙,我这一环挺关键,因为我掌握着画符和贴符两道工序,我让老易先别变身,我先琢磨琢磨怎么才能卦象化符,于是我先让石头先跟我说了那要推出这个时辰的卦象是什么样子的。起码让我心中有个数。

石决明跟我说,此卦乃是五短一长的‘水风井’,枯井生泉之卦。

井者,穴通也,水从井出,故有枯井生泉之象,夫枯井泉者,如有一眼井,枯久不汲,已近枯竭,不料重遭阴雨,泉从地出,细水能以长流,占此卦者,时来运转之兆也。

昔日苏老泉二十七岁曾占此卦,果然发奋读书,得志成名,又生苏轼,苏辙,也就正应了此卦。

象曰:枯井要逢干旱年,一朝泉出流水鲜,自生万物人称羡,时来运转乐自然。

这卦象叫水风井,那此画符便应该叫做‘水风井生泉化符’了,在听石决明告诉完我此刻的卦象门道以后,我便闭上了眼睛,试图现在心中勾勒出一张图来,说来也真是奇妙,我还以为这事儿会很难,但是真做起来,却是十分的简单,当然了,这也和我这些年来苦修《三清符咒》是分不开的,正所谓一通百通,符咒的几个基本的特征我都了如指掌,只剩下要把那原本符咒的符胆掏出,然后把卦象画上去,如果卦象灵验,则化符成功。

良久,我心中忽然灵光一闪,慌忙睁开眼睛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张纸,然后划破手指后在上面一气呵成,符咒画好后,我用验符咒试了一下,还不错,有微弱的光芒发出,但是和《三清书》中的符咒比,光芒要弱上许多。

不到两分钟后,光芒消失,这符咒宣告报废,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大概要了解怎么去画这符了,于是我们三人便准备真刀真枪的实验一把,当然了,第一步还是要请老易这个小白鼠变身。

石决明拿好计算器,对着老易摆出了一副OK的造型,老易顿时开始了五十秒准备,就在老易进入三遁的同时,石头也已经算出了这个时间卦象的微弱变化,他慌忙告诉了我,我不敢怠慢,马上起手画符,在老易的三遁时间还有大概一分钟的时候,我就已经画好了,现在就开始了短暂的等待,算好时间老易的三遁大概还有五秒的时候,我大叫一声:“急急如律令!走你!!”

说完便把那符拍在了老易的后背之上,符咒拍在老易的身上后,我和石决明开始眼巴巴的望着老易,也不知道这符咒到底管不管用。

第一百九十四章 回家

天道岂是人力所能窥也,自打我入行以来就一直念叨着这句话,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说人定胜天那也只是我们自身的心理安慰而已,冥冥之中自有主宰,恐怖只有繁华落尽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其实你那所谓的胜天经历也不过是剧本都安排好了,我们无法逃脱,是生是死都逃不脱命运的纠缠。

可是直到那一天,我终于看见了希望,石头确实是坚挺的,他想出了这么飘逸的方法来钻天道的空子,要知道即使是再大的天也会有臭氧层的漏洞,如果我们成功的话,那就证明他的推断是正确的,也同时证明了我们是可以绕过天道的约束而将其破解的。

当我把那符拍在老易的后背上时,这老小子顿时一哆嗦,然后威风凛凛的掐着腰面向我俩站着,眼见着时间已经到了,但是老易依然威风凛凛的站着,难道成功了?

正当我和石头感到窃喜的时候,只见老易忽然表情凝固,然后直挺挺的躺在了地板之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很显然,我们这次并没有成功。

可是这是为了什么呢?我望了望石头,他没有说话,而是和我一起把老易扶到了床上,我跟石头说:“石头,你说这是哪儿出了毛病啊,怎么不好使呢?”

石决明又开始摆弄他那计算机,五指翻飞的在上面摁着什么,没一会儿,他便抚了抚眼镜对我以及正在床上躺尸的老易说道:“还是计算失误,不应该是化符没有完成,而是我们算错了化符的有效时间,刚才那符贴在老易身上的那符就已经失效了。”

说完后,石头又自顾自的算出了这个时间段的卦象,然后告诉我让我试试能不能把老易给拍起来,我按着他的卦象又画好了一道符后,一声急急如律令,就又拍在了老易的额头上。

那符在老易的额头上抖了一下后,顿时老易就好像诈尸一般的跳了起来,然后望了望自己的双手,惊讶的对我俩说:“高科技啊,我现在力气完全恢复了,这他大爷的简直是太神奇了。”

我和石决明点了点头,果然不是符咒的毛病,大概应该是我和石头都是临阵磨枪的关系,所以符咒的有效时间不稳定才造成的,对于这种情况,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练了。

于是我和石头一脸坏笑的瞅着老易,光着膀子的老易望着我俩如狼似虎激情四射的眼光,顿时一副忐忑不安的表情,活像是一个被几个禽兽扒光了的小媳妇儿。

我对老易说:“小白鼠一号,赶快准备!”

老易苦笑了一下,似乎是在感叹自己的这命怎么这么不好,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他的三遁是我们几个之中唯一可以和那袁枚周旋的筹码呢?

看来今晚注定是老易不平静的一晚了,他十分尽职的当好了一名小白鼠,被我和石决明拿来做实验,一次又一次的扑倒,又被一次又一次的拉了起来。

都说熟能生巧,这话真没有错,到了十二点多的时候,老易威风凛凛的站在了我和石决明的身前,身上三遁所发出的强烈气场并没有丝毫的减弱,而我和石头则是极度的欢喜,因为此刻我用来记时的秒表上,清楚的定格在三分零三十四秒。

第二天,我买了一张哈尔滨到龙江的火车票,因为我知道,虽然说我们这次已经想出了周密的计划,利用《三清书》的BUG来制造一个没有时间限制的超人,但是由于经历了这么多,让我深刻的了解到,即使你再有把握也不能臭得瑟的真理。

于是我便还是打算回一趟龙江,去黄三太奶那儿领马,到时候跻身于出马弟子的行列,为伟大的出马事业奋斗终生。

我坐在火车上,人挺少,我头一回坐火车自己霸占一张椅子,心情很是舒畅,把车窗抬起,火车经过了一片无人的树林,于是轻柔的风便也带有树叶的气息,我十分喜欢这种味道,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感觉舒服极了。

我望着窗外的风景,一种回家的酸楚感顿时袭来,本来这次我才离家半年,但是却经历了许多不寻常的事件,而且竟然都如此的集中,无法相信,在这几个月里,我竟然当过主婚人,给一个女鬼和一个杂碎操办婚礼,而且还在遇见卜算传人的同时做掉了一个煞胎,最离谱的是,我竟然真真正正的遇到了小时候在电视里看见过的僵尸。

不得不说,这几个月过的也算是丰富多彩了,尽管完全可以形容成噩梦,也是丰富多彩的噩梦,不知道这次回龙江是不是我最后一次回了,因为我这次要面对的,可是前所未有的挑战,要说我之前遇到过的那些妖魔鬼怪如果形容成野狗的话,那这袁枚可就是一条训练有素的军犬,弄不好我们都会被这老家伙给咬死的。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又开始沉重了起来,这感觉挺恶心的,所以即使车窗外的风景再怎么美丽,我也没有心情去看了,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根哈红肠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忽然一阵香风飘过,一个带着墨镜打扮入时的妙龄女郎坐到了我的对面,本来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于是我就用我纯洁的余光多看了她两眼,没成想,我竟然越看他越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到底是在哪儿见过的我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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