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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大神(210)

之前钱扎纸对着我狡黠一笑,然后食指和拇指窝了个圈儿,对着我说道:“欧了。”

我心中大喜,然后便趁乱再次上楼,胡白河当时放完了火后已经回到了屋子里,我们几个相视一笑,然后便对着钱扎纸问道:“看见什么了?”

只见钱扎纸点上了一根烟,然后对着我俩说道:“春叔他们回到了房间之后就再也没出去,不过没过一会儿,就有几个保洁人员推着车子敲门了。”

果然,我心里想着,一定是那些邪教徒装成打扫房间然后对着他们下手的,我心想着这些人是不是大片儿看多了,所以才用那打扫卫生的推车将三人推了出去?想到了这里,我便继续问道:“那他们往哪里走了?”

“他们进了电梯,但是我抽空看了下当时楼下的录像,并没有看见它们出来,所以……”

“你说这里还有地下室?”我问道。

钱扎纸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我说道:“除了地下室就是暗门,应该没有别的出路了。”

有道理,我心里想着,这帮玩邪教的都属兔子的,之前那个什么黄善不就是在自己老窝底下盗了个大洞么?

现在知道他们大概在哪里就好办了,于是我便又偷偷的给白晓丽打了个电话,她对我说这里确实有地下一层,不过据说是放置杂物的地方,平时根本没有人下去,我听她这么一说后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挂断了电话后,我们的心情都挺振奋,现在事情越来越明了,看来也该是我们主动出击的时候了,于是也没啥好说的,我站起了身,将有用的东西尽数放进了背包里面,又紧了紧手上的老七,钱扎纸在这个时候已经烧了好几把武器防身,我见大家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于是便对着他们说道:“走着。”

我刚说到这里,只见陈歪脖子出现在了门口,这么短的时间内他看上去居然好像老了很多,只见他红肿着眼睛,然后对着我们说:“也带上我去。”

我看他满眼的悲愤,也大概能明白他现在的仇恨有多深,说起来是这样的,也许他当初的想法是不对,但他的本意确是善良的,只不过那些邪教徒利用了他的善良和痴情而已,我似乎没有理由拒绝这样一个想要为妻儿报仇的人,于是便问他:“陈叔,你想好了么,一会儿也许我们都保护不了你。”

只见那陈歪脖子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匕首,那是马天顺之前给他用来害我们的,只见陈歪脖子红着眼睛说道:“我要报仇。”

“好,那咱们就一起报仇。”我说道,说完之后,我推开了门,心里面暗暗的想道,杂碎们等着吧,我们现在报仇来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邪教徒

我们上了电梯,然后直接按了b1。

电梯缓缓下降,我拿出了一根烟叼在了嘴里,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还没等抽上几口,只听‘叮’的一声,电梯已经到了。

电梯的门打开,只见眼前是一跳走廊,头顶的天花板上灯管还是亮着的,走廊的尽头是一没有门的房间,我们几人不发一语的走了过去,果然如同白晓丽所说,这里看上去只是一普通的杂物室,里面放着很多坏掉了的椅子还有清洁工具,钱扎纸指着角落里的三辆推车,对着我说道:“没错了,春叔他们应该就是被这仨玩意儿给整下来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四处看了看,我觉得这里肯定不简单,那帮邪教的老兔子不可能凭空消失,所以这里一定有暗门什么的,于是便对着胡白河摆了摆手,胡白河示意,只见它的身子慢慢的钻入了地板之下,没一会儿它就又出来了,它指着一个墙角的桌子说道:“就是这了。”

说罢他挪开了桌子,只见那下面果然有个铁质的拉门,就和黄善家里的那个一模一样,我一把拉开了拉门,下面果然也有一条楼梯通往地下。

不过这楼梯和黄善家的那螺旋状的楼梯不同,好像还是大理石砌的,挺气派的样子而且看上去很新,应该就是这两年造的,不过我们当时倒也没啥闲情雅致去研究他们的家装设计,见楼梯出现,我们二话没说便走了下去。

相比起之前我曾经下过的那条地道的楼梯,这一条明显要宽敞大气的很多,估计三人并排走都不会感到拥挤,而且四周也不是土壁,而是很规整的墙,而且这里有灯,可能这里和黄善家地道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气味都是一样的吧,好像什么东西烂了似的,闻上去十分的恶心。

没一会儿,楼梯到了尽头,拐角处果然又出现了一条地道,我见这地道里面也零散的放置了一些枯骨,估计这也是那什么‘阴风路’的风水局,于是便小声的对着胡白河说道:“白姐,如果一会儿看见棺材板你就先别进去,在外面接应我们。”

胡白河点了点头,我们继续往前走,说实在的,这里给我的感觉倒真挺像是我平时卖艺的那种底下通道,前提是如果这里没有死人骨头的话。

越往里走,我们也开始有些紧张和激动,走了大概十多分钟,前面出现了拐角,与此同时,我听见了那拐角处隐隐的传来了一些异样的响动。

那声音就好像是和尚在念经似的,还有些像是唱歌,随着我们越发接近,那怪异的歌声也就越来越清晰,站在拐角处,我偷偷的把头伸出望了一眼,这一望不要紧,我的心里咯噔一声。

只见拐角不远处还有一道紧闭的木门,那木门两边分别站着两个赤膊上身的中年人,这两个人都梳着寸头,脸上用油彩画着诡异的花纹,看上去邪里邪气的,我心里想着,看来春叔他们一定就在那木门之后了。

有的时候我真的挺佩服这帮邪教的,你说他们玩的怎么都是一些千篇一律的东西,之前这么做,现在居然还这么做,一点新意都没有,我心想着这些家伙是不是脑子全用在开发邪术上面儿了?难怪他们之前会灭教了,因为落后就要挨打啊,就这群猪脑子还妄想要推翻佛教?

别开玩笑了,估计现在连当地一派出所都能把他们给剿灭了。

想想上一次我下地窖的时候,确实被这地洞诡异的气氛给镇住了,但是这次却不同,我当时心里除了鄙视他们之外,并没有别的情绪,于是我也就没犹豫,都到这份儿上了那还不直接冲上去,而且我看那木门下边也没有门槛,这就是说,胡白河完全可以发挥实力。

那我还怕他们个毛,想到了此处,我便对着他们点了点头,钱扎纸十分兴奋的攥着两把纸刀,陈歪脖满脸悲呛的握着匕首,胡白河打了个哈欠,我则冷笑了一下,然后我们几个人快速的冲出了拐角,那门前守着的两个人发现了我们,他们楞了一下,还没等说话,就被胡白河一人一个耳光扇倒在了地上。

然后,我飞身上前一脚揣在了那扇木门之上,那门并没有上锁,咣当一声之后就被我踹开了,一股熟悉的恶心气味伴随着阵阵说梵音不是梵音说咒语不是咒语的声音扑面而来。

这房间远远要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紧皱着眉头,房间内很是潮湿,屋子正中立着一座神案,这一点又同那黄善的地窖摆设相吻合,只不过神案上供着的东西却不是肉菩萨,而是一尊诡异的雕像,那雕像是一个双手反绑长发披肩赤膊上身的中年男子,雕像的面孔朝天,做痛苦挣扎状,雕像的身上缠着一条硕大的双头黑蛇,那蛇盘绕着它的身子,自下而上,两个舌头一左一右对着那雕像的脑袋,一只张嘴一只闭嘴,张嘴那蛇毒牙尖锐,闭嘴那蛇则吐着信子。整座雕像微妙微翘,仿佛就好像有生命一般,看在眼中,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而让我惊讶的,却并不是这奇怪的雕像,也不是那八个脸画的跟猴屁股似的中年人,而是那些中年人围着的东西。

那些中年人在雕像前面围了一圈,原来那神案之前还有一张长条石凳,石凳之上躺着一个下半身盖着红花被子的女人,那女人上半身赤裸双目紧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且被画上了很多诡异的图形,那些图像就好像象形文字,右手被一个中年男子牵着,一条小蛇咬着她的小指,那条小蛇乃是一条死蛇,后半段的身子被切下,供在了神案之前,剩下的另一半则攥在一个中年男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