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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鸟人的那几年(15)

胖子还是没懂,他问张是非:“你懂?到底咋回事儿啊?给我解释解释呗。”

张是非看了一眼胖子,他无奈的说道:“这玩意儿说不明白,不如现场示范一下吧,来,你骂我一句。”

胖子眨了两下眼睛,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你大爷的,怎么了?”

张是非站在桌子上跳起来抬起爪子对着胖子的脑门儿就是一个下劈,胖子捂着脑袋大叫:“哎我说你打我干什么玩意儿?!”

张是非对胖子说道:“你挨打,是因为你骂了我,你骂我,所以我打你,这就是因果,明白了么?”

胖子用熊掌捂着脑袋,然后继续若有所思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哎,那咱俩是怎么变成这德行的?”

看来他还是没懂,一旁的陈抟望着两人的说话,不禁大笑,只听他说:“哈哈哈,想不到两位后生还真有趣,不错,合老夫胃口!”

合你大爷胃口,你还能吃了我俩咋的,张是非想到,但是他依旧没说出口,他对着陈抟说道:“他说的很对,我也没怎么听懂你的话。”

那陈抟听张是非这么一说,便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这正是,是非对错,皆出因果,因非因,果非果,因是因,果同果,前时播下千种因,后得万般果还身,果到问时因何在?不如自省反归真。明白了么,年轻人?”

让我明白什么啊??张是非满头黑线的望着这老灯,他心想道,问这老灯正事儿,这老灯穷拽什么,干,要不是看这老灯好像有点学问,早一板儿砖呼他脸上了。

但是他却没这么做,只是和胖子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没明白。”

确实,要说这陈抟所言基本属于屁话,因果关系谁都懂,但是两人也没得罪过谁啊?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变成了畜生?忽然,张是非想到了那电线杆子上的孔雀,应该就是那畜生搞断了电线吧,可是自己也没得罪过孔雀啊?

这回似乎轮到那老灯尴尬了,这种无法顺利沟通看来真是件麻烦的事儿,就跟在两个次元一般,于是那老灯想了想,然后对着李兰英说道:“看来我也得现场解释下你们才能懂了,来,这位熊小哥,把耳朵伸过来。”

李兰英照着做了,他把那硕大的熊头伸到了陈抟嘴边,张是非只见李兰英半张着嘴听那陈抟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很快,李兰英便收回身,低头的坐下了,张是非问道:“你说什么了,怎么不让我听听?”

只见陈抟摸了摸胡子,然后笑着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张是非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胖子,只见胖子坐在地上耷拉个脑袋也不说话,张是非心中这个纳闷儿,这是怎么了?

他望着陈抟,陈抟一副‘让你等你就等别墨迹’的眼神,张是非也没好再说什么,过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吧,只见陈抟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在桌子上一招手,桌子上便出现了三个装满了水的茶杯,那水似乎还热,散发着阵阵茶香。

陈抟拿起一杯,然后笑着对李兰英说道:“好了,你告诉他吧。”

李兰英听到陈抟这么一说,便抬起了头,神情十分犹豫的望了一眼陈抟,陈抟笑着说道:“不碍事,说吧。”

张是非也有些急了,他慌忙对着胖子说道:“他跟你说啥了?你就说呗!等啥呢?”

只见胖子对着桌子上的张是非十分犹豫的摆了摆手,张是非便走了过去,把脑袋伸到胖子嘴边,只听胖子用十分轻声而小心的语气对着他说:“你大爷的。”

张是非大怒!他又一个飞身下劈甩在了李兰英脑袋上。

他大怒道:“让你说正经的呢!你骂我干啥?”

只见胖子十分委屈的指着陈抟说道:“他让我说的。”

张是非大怒,你说这也太不着调了吧,竟然让胖子骂我,你说骂就骂呗,还等个十分钟才告诉我,这算啥人性啊?

于是他便对着那陈抟说道:“你让他骂我干什么玩意儿?!”

那陈抟哈哈大笑道:“我不过是学你的方法给你解释罢了,现学现卖,这样你懂了吧?”

张是非和李兰英双双愣住了,只见那陈抟又说道:“此为因果,虽然你们现在心中不清楚,甚至不明白,但是因果关系总是存在的,正如你所说那孔雀加害于你,但是你现在看看你自身,不正是一只孔雀么?这便是果,而这因,不一定是现在,也不一定是最近,甚至不一定是今世所犯,这样说你明白了么?”

别说,张是非还真有点儿懂了,于是他脱口而出:“你的意思是我俩上辈子杀孔雀了对不对?”

那陈抟笑着说道:“是也非也,现在还无定数,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也不清楚,或者我清楚,但是也不能告诉你们,只有等以后你们自己寻找了。”

张是非将信将疑,这老孙子说了等于白说嘛!这种好像懂了却又没懂,好像没懂却又有点懂了的意思真让人恶心,于是他便对着那陈抟说道:“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怎么这么确定我俩是因为这个才到这儿的呢?”

只见那陈抟哈哈大笑,然后说道:“真不真假不假没啥区别,最主要的是你俩也应该发现了,自己此刻所见无比真实,至于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嘛,”

陈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他望了一眼天空那轮大的不像话的月亮,说道:“是我在梦里知道的。”

第十二章 希望

张是非有些无语,这老灯,这是跟我在这儿说梦话呢啊?

但是没办法,现在他怎么说,我怎么听罢,他如实想到,于是他便对着那陈抟说道:“那,就这样儿吧,啊对了,你有没有办法能让我俩回去?就是离开这瀛什么洲回自己家。”

那陈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后,对着张是非说道:“当然有,很简单。”

说罢,他便从身上那件的宽大袖口中摸出了一只毛笔,然后说道:“有这玩意儿就可以自由的出入瀛洲和尘世了,我之前出去遛弯儿就是靠它。”

靠!太好了!想不到这么简单就能够回家了!!张是非和李兰英大喜道:“谢谢!!谢谢!!”

只见那陈抟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先别忙着谢谢,没这么简单,借你是可以借你,不过……”

两人又愣住了,他大爷的,不会又出啥岔头儿了吧!?

望着那老灯猥琐而迷离的睡眼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张是非又是一哆嗦,这感觉怎么就这么熟悉?

他不会是也想要我的羽毛吧?!想到此处,不由得张是非菊花一紧。

于是张是非试探的问道:“不过什么?”

他现在豁出去了,即使陈抟要把他拔成白条鸡他都能同意。

因为这个地方实在是太恶心了。

此时好像已经是后半夜了,竹林发出的光芒映在陈抟的脸上,他喝了一口茶,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过,你想过没有,就以你俩现在这身段,即使回到了现世也是无济于事呢?”

对啊!刚才怎么给忘了呢!张是非转头望着一只熊,李莲英转头望着一只鸡(第一视角)。

即使回去了,以现在的身份也不行啊,一只熊和一只孔雀出现在哈尔滨的街道上,吗的一定会被城管部门抓起来然后送到原和兴路95号现处阿城鸽子洞区之北方森林动物园儿的!!

想到了这里,两人同时冒出了冷汗,不过张是非望了望陈抟这老灯,心中马上又燃起了希望,于是他慌忙对着陈抟说道:“大叔啊!您是神仙对不对?您一定有办法把我俩变回去的对不对啊?”

那陈抟摇了摇头,然后对着两人说道:“不负责任的讲,有,负责任的讲,没有。”

张是非了李胖子愣了,张是非问道:“怎么讲?”

那陈抟慢条斯理的说道:“要说不负责任的说,我完全可以把你俩变回去,这就跟障眼法差不多,以我的道行嘛,半年之内没人能敲出破绽,但是这也只能维持半年,因为你们现在不是遇到了法术才变成羽兽的,我看你俩…似乎是类似于夺舍,也就是灵魂附在了别的肉体上,而且融合的还不错,所以,你们现在的本相既是如此了,靠外力根本无法长久变回以前的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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