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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鸟人的那几年(172)

说起来这事儿其实也够搞笑的,那一晚没人发现还真是个奇迹,梁韵儿和母亲因为被易欣星下了药而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三人身上的伤实在是不好解释,张是非还凑活,没怎么挂彩,可易欣星和李兰英就不一样了,俩人一个比一个惨。

梁韵儿和周胜男发现他们的伤后,果然大吃一惊,慌忙问他们是怎么了,不得已,三人只好编瞎话儿了,于是他们便说,昨晚上他们喝多了,打了一架。

梁韵儿问易欣星身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易欣星指着张是非说,是他挠的。

梁韵儿又问胖子脑袋上的大包是怎么回事,胖子指着张是非说,是他揍的。

梁韵儿又问张是非为什么要打人啊,张是非苦笑着说,我上哪儿知道去。

幸好,最终他们几个一起将这个谎给撒圆了,胖子追究演技逼真,还搂着张是非的肩膀对这梁韵儿说道:“没啥,我们兄弟几个从小习武,打惯了,几天切磋一下就浑身不舒服,要不然我们的武功能这么高么,那天在何家也不能这么风光啊,你说是不是?”

说完后,他有对着张是非煞有其事的说道:“老张,别看这次我落了下风,但是我一定会好好习武,下次切磋一定能将你打败。”

打败个屁,你那脑袋是自己搬石头砸的,张是非无奈的想着,他见李胖子嘴里又开始跑火车,担心他会说漏了嘴,于是便有些无语的说道:“李兰英,你要不吹牛B咱俩还能是朋友。”

别说,经过他们这一顿神侃,梁韵儿还真被忽悠住了,虽然他们的话有些不靠谱,但是这却也能解释了那天在何家为啥他们三个人能单挑十好几号人,想到了这里,梁韵儿便没话了,他慌忙找出毛巾和药品给他们简单处理,易欣星和李兰英自然是自给自足,梁韵儿帮着张是非给脸上的伤口擦药,只见她擦药边用略带抱怨的语气说道:“原来你们练过武啊,真是的……以后……以后不要总打架了,看你这伤。”

“呦,你看看,竟然护起短来了,妹子,有没有搞错,我伤的比他重啊,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呢?”李兰英在一旁起哄。

那梁韵儿的小脸儿登时红到了脖子根儿,只见她娇嗔道:“什么啊,给你药,恩,给你药你自己擦。”

说完,她便走出了屋子,李兰英对着张是非说:“你可要注意啊,我看你有点危险。”

此时易欣星正在帮李兰英擦药,他见胖子说这话,便使劲儿的拍了下胖子的后背,疼得他龇牙咧嘴的,胖子叫道:“易哥你干什么啊!”

那易欣星叹了口气,然后对他说道:“你也没说小张,你俩先走都差不多,一个魔种附身,一个情根深种。”

确实,易欣星说的很对,魔种,情根,他大爷的,这都谁发明的啊!

书归正传,张是非从回忆中缓过神来,见那老易正在打电话,从他语气间已经听出,跟他通话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那福泽堂崔分头,因为他俩打电话的时候,三句话不理一句他大爷,骂街骂成习惯了。

于是两人便走进了院子,那易欣星看见他俩回来了,便对着电话说道:“大概就是这样儿了,现在搞死了一个高级卵妖,至于他俩的事儿……太乱,电话里解释不清,对,对,我们明天就能回去,到时候再说吧,那就这样,先挂了。”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张是非问道:“分头打来的?”

易欣星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道:“可不么,他看到新闻了,于是就给我打了个电话,也赖我,当时忘了先告诉他一声了。”

可不是么,张是非想到,当时他们都在想着怎么对付卵妖,于是便把那悲催的崔先生给忽略了,这个存在感超低的家伙。

想到了,这里,张是非便问道:“分头说什么了?”

易欣星将电话揣在了口袋里,然后对着他俩说道:“也没说什么,主要电话里也说不明白,回去再说吧,对了,咱们明天上午要起早,我打听好票了,中午的时候走,晚上正好到哈尔滨。”

(敬告: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根本不可能,除‘密山市’之外,一切地名,人物,事件都属虚构,跟现实中任何团体,企业,个人,没有任何关系,此为免责声明。)

第一百四十七章 随风摇曳的命运

“什么,你说你想对那梁韵儿摊牌?”

火车之上,李兰英趴在桌子上面对着张是非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小点声儿!怕别人不知道怎么的。”张是非瞪了他一眼,现在是下午三点左右,三人已经成功的挤上了火车,双排座位,张是非于易欣星一边,对面就是李兰英,这胖子现在的造型儿就跟金角大王一般,脑袋上的大包显眼极了。

昨晚,那梁韵儿母女得知三人要回哈尔滨,便做了一大桌子菜为其践行,酒席之间依旧是那些说不完的感谢话,好在这几天,张是非已经习惯,于是只是苦笑,未曾阻拦,一夜过后,清晨,梁韵儿母女早已为三人将一切准备妥当,在村里雇了一位老乡,开着拖拉机将三人一路送到密山市的火车站。

张是非并没有向梁韵儿摊牌,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毕竟这两天的事情太多,来的太快,就连张是非自己也需要冷静冷静,让梁韵儿这一个普通的女子触及那不为人知的世界,真的妥当么?

他的脑子里乱急了,再加上张是非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变的有些优柔寡断,当时的气氛,他实在不好意思跟那梁韵儿说出真相,就让她再快乐一阵子,等到了哈尔滨再说吧,张是非心中想到。

虽然张是非他们极力的反对,但是今天梁韵儿还是送了他们一直到火车站,买了张站台票一直将他们三个送上了车,这途中,张是非实在是有些不敢与她对视,他心里明白,梁韵儿的眼神里会有多少的柔情。

火车开了,慢慢的驶出了密山站,张是非坐在靠窗的位置,他下意识的打开了窗户然手伸头望去,只见那梁韵儿依旧没有走,只身一人站立在远处,呆呆的望着火车渐行渐远,张是非望着她,随着距离变远的关系慢慢的变成了一个黑点,然后列车转弯,梁韵儿的身影被树木挡住,在也瞧不见了。

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张是非的眼眶就湿润了,也许易欣星说的对,所谓爱情,矛盾使然,带给你无限甜蜜的同时也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人生在世就他吗是行走于荆棘之中啊,他大爷的,看来他真的是情根深种了。

张是非十分郁闷的想到,也不知道这狗屁情根到了最后会结出什么鸟样子的果实。

正所谓肚子憋屈不如大家想辙,车轮碾过铁轨,带来的是乏味而枯燥的旅程,张是非便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两人,他对易欣星说道:“你说,我如果跟梁韵儿把我的事儿挑明了,会怎么样?”

“怎么挑明?”易欣星望了他一眼,车窗是打开的,风灌了进来,他那复古风的跨栏儿背心儿本来就不怎么合身,被风一吹,一边的肩带儿便松脱了下来。

张是非想了想,便说道:“在他面前给她看一切她不相信的事物。”

他说出此话,易欣星和李胖子不可能听不明白,于是胖子便大吃一惊然后又重新问了他一嘴。

张是非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太被动,我准备等她会哈尔滨抽空就告诉她。”

李胖子哑了口吐沫,这火车的破椅子似乎让他很不舒服,于是他便扭了扭身子,他这一扭不要紧,旁边儿那的人可就遭罪了,要知道双人座儿,李胖子这大屁股自己就坐了大半地方,他旁边是个小伙儿,带着个眼睛文质彬彬的,似乎是个学生,见胖子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的,也就没敢言语,只好半拉屁股坐在边上半拉屁股悬空,胖子刚才不爽的一扭,差点儿没把那哥们儿给挤掉地下去,只见那小伙儿终于受不了了,便一声不吭的拿着包起身去找别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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