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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鸟人的那几年(255)

幸好梁韵儿还可以住在学校的宿舍里面,于是张是非先陪她去了她之前住的那间公寓收拾东西,她以前十分的节省,公寓里面只有一些衣服和书,两个皮箱就够了,搬完家后,两人都忙出了一身汗,梁韵儿跟自己的同学们说了几句话后,便拉着张是非吃饭去了。

两人来到了学校旁一家装修还算典雅的烤肉店,点了些大片肉蔬菜筐后,便做了下来,张是非渴了,就又要了两扎啤酒。

啤酒下肚,整个人也就跟着凉爽了起来,张是非望着梁韵儿,她一直在笑,张是非不由得感叹道,这真是世事难预料,记得上次跟她吃饭的时候,她还是满面的愁容,而且还哭的不像个样子,不过这还没过多久,两人再单独出来吃饭,彼此的心情,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只不过有点儿像孽缘呢?张是非苦笑,梁韵儿见他没缘由的笑,便歪了歪小脑袋,然后微笑着问他问他:“笑什么呢?从见到我就开始傻笑。”

原来女人的头发长的这么快,记得张是非第一次遇见梁韵儿时,她的头发踩到肩膀,但是她现在的头发却已经盖住了锁骨,她的体型纤细,胸却不小,幸好T恤儿比较宽大,看不出来多少端倪,不过方才张是非已经试过了,确实很壮观,左边露出了香肩,奶白色的皮肤很有光泽,发丝滑落,梁韵儿整理了一下头发,这个细微的动作又让张是非有些眩晕。

他竟然有些看的痴了,张是非在心里暗骂自己:吗的,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没定性了?

梁韵儿见他望着自己,也没恼怒,反而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只见她对张是非说道:“我脸上有花儿么,这么盯着看。”

张是非咽了口吐沫,慌忙又举起酒杯,然后咕咚咚的往肚子里灌着啤酒,没一会儿,肉上来了,两人便开始吃了起来,谈话中,张是非尽量避开那些可能会触及到四舍二劫的话,虽然他曾经对梁韵儿说出过一些足以遭受诅咒的话,但是那时的梁韵儿毕竟没有表态,所以应该不算,但是现在不同了,张是非明白,为了以后着想,行事必须要小心谨慎,一个不留神就会被诅咒所和谐。

吗的,张是非暗骂道,他忽然觉得自己这身上的诅咒简直就是一个绿坝花季护航啊,这不让说那不让说,可是两人在一起能说什么啊,弄到了最后十句话里面有六句是敏感词,搞的他这个头疼,梁韵儿问他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他只能推脱是这两天有点着凉。

都说酒壮怂人胆,等饭吃了差不多的时候,两人也各自喝了近两扎啤杯啤酒,梁韵儿本身就很能喝,这是在狼嚎里面练出来的,张是非现在却已经没有以前能喝了,两杯下肚,便有些上头,他望着那喝完酒以后脸颊有些微红的梁韵儿,忽然觉得现在这个气氛似乎很适合跟她摊牌,毕竟总逃避不是办法,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对她说出:‘咱俩现在还太小,你能不能再等我个一年半载的’这句话。

对,没什么大不了的!张是非想到,于是他有让服务员上酒,咕咚咚喝了一大口后,便鼓足了勇气,刚要开口,那梁韵儿抢先说了:“对了,我妈还给你拿吃的了呢,一会儿去我那儿取啊?”

一句话,又把张是非到已经嘴边儿上的言语呛回了肚子里,张是非尴尬的笑了一下,气氛又不对了,于是他只好问道:“阿姨也太客气了,都说没什么了,带什么吃的啊,这边又不缺吃的。”

梁韵儿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你从我家走之前,不是说喜欢吃我家小鸡下的笨鸡蛋么,我妈妈煮了四十三个,让我给你,啊,还有胖子和易哥,她说这边的鸡蛋没有那边的好吃。”

张是非听到这句话后,心里顿时一阵温暖,这有人想的感觉确实好啊,想想自己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那梁韵儿的母亲竟已经记在了心里,不由得让张是非这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他想着想着,觉得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儿,这怎么还整出单数了呢?而且还有一件事他想不明白,于是便对着梁韵儿说道:“你不是说你在火车上没吃饭么,有煮鸡蛋为什么不吃啊?”

梁韵儿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她笑了笑,眼神里满是柔情的望着张是非,然后说道:“其实……我妈临走前也给我煮了三个让我在车上吃,但是,我一想你爱吃……哎呀,我又不饿,没什么的。”

张是非愣住了,他望着眼前的梁韵儿,一时间竟然有些想哭,为了让张是非开心,却宁可自己挨饿,这样的女人,让张是非用什么勇气说出可能会伤她的话?

第一百九十三章 特殊的嗜好

“亲爱的,明天你打算怎么过?”酒足饭饱,梁韵儿用手肘支着小下巴,笑眯眯的问着张是非。

张是非望着梁韵儿,此时的他心里乱的可以,明天是什么日子他自然知道,七夕么,东方情人节,说到这节日,本来以前张是非是很喜欢的,毕竟对于这登徒子来说,这无疑是泡妞儿的两大至尊节日之一,和西方的二月十四一样,很多东方中小学校里面的小情人都会选择在这一天入洞房,张是非之前勾搭的那些个女人也是如此,随然她们都口口声声美其名曰为了坚贞不渝的爱情,但张是非明白,这不过是这些个拜金女钓小哥儿的借口罢了,是她们却可能都不知道牛郎织女这故事是怎么回事儿。

牛郎织女的故事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悲剧,讲的是一个胸大无脑的高干子弟无知少女春游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危机意识脱光了衣服下河洗澡,恰巧被一个农村养牛大户发现,养牛大户在自己的好基友老黄牛教唆下,偷走了无知少女的内衣,并以此要挟无知少女,无知少女迫于养牛大户的淫威,终于堕入了火坑,在一棵老榆树下领了结婚证儿。

张是非很纳闷儿,这按常理来说,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行与妇女发生性交的行为,这他大爷的完全可以算是强奸罪啊!怎么到最后那无知少女还真爱上一个臭养牛的了呢?难道被强迫还能强迫出感情儿?还如此死心塌地,被拘留了以后利用一年一次的探监机会跟那养牛的相会,这到底是为什么?

知道后来,张是非终于明白了,怪不得有这么多的女人喜欢这个节呢?感情全是一帮无知少女,光看表面不看里层,对他们来说,清明节跟七夕节本来就没啥区别,有个节就不错了,可以名正言顺的钓一把大款,剩下的要求那么多干什么。

当然了,这些只是张是非以前的看法,他以前从来就不相信女人,现在他的心境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很有可能也是想在明天跟他确定关系,老天爷,这可不是闹笑话的,要知道,张是非是何许人也,想那李兰英之前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做‘魔鬼克妻王’,张是非苦笑了一下,他大爷的,以前只听说过有克夫的,头一回听说到克妻这一说儿,要知道梁韵儿这一确定,弄不好都能把给确定到阴市儿去,所以,这个问题对于张是非来说并不比那跟卵妖对阵来的轻松。

张是非慌忙咳嗽了一声,伸出手去抓了一根牙签儿,一边剔牙一边岔开了话题:“咳咳,我说,别叫亲爱的,怪不好意思的……”

梁韵儿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感觉到挺奇怪,要知道张是非之前那么强势的追求她,为啥现在却又扭捏上了呢?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儿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羞涩男么?追到手以后害羞了?梁韵儿虽然以前在夜场工作见过无数的男人,但是像张是非这样自我矛盾的还真是头一回遇见,她眨着大眼睛望着张是非那副明显有些慌乱的神情,想了一会儿后,竟‘扑哧’一声的笑了,只见她柔声的对着张是非说道:“好啦好啦,不喜欢我这么叫那我就换一个,恩,我想想,叫你什么好呢?弟弟?哥哥?还是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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