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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鸟人的那几年(26)

胖子抬头望了望,然后特深沉的说:“有内涵,就它了。”

这酒名确实是八零后所有少男曾经美好而内涵的向往所在。

李胖子站了起身,然后伸出熊掌把那瓶‘天上人间’捧了下来,双手捧着酒的他心里这个高兴,忽然,他又注意了那天上人间旁边的酒瓶。

那个酒瓶没什么特别,特别的地方是酒瓶上没有标记名字,这让胖子挺奇怪,于是他便把手里的酒瓶先放在了地上,然后伸手去向那瓶没有名字的酒抓去。

可是奇怪的是,那瓶子竟然纹丝未动!

胖子嘴里叨咕着:“哎?这是咋回事?”

这些张是非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胖子的怪力,不可能连个瓶子都搞不动,这里面一定有门道,想了一会儿后,他马上大叫道:“老李!这估计是那醉鬼搞的机关吧!”

机关?胖子说:“啥机关?”

张是非说道:“笨,没看过射雕么?一般拿不起来的盆儿啊碗啊啥的,就差不多一定是机关,一定是暗格啥的!”

胖子一听,心中也跟着兴奋,要知道机关暗格就是古代的保险箱儿,这下可真掏上了!

于是他便慌忙问张是非:“这玩意要咋打开啊?”

张是非想了想后说道:“你左右转转,一般都是这样儿。”

李兰英听张是非说完后,便用双手捧着瓶子,然后试探性的向左转了转,发现没转动,于是又向右拧了拧。

只听咔吧一声脆响,这个酒架子顿时抖动了一下,落下了不少的灰,两人心中大喜,果然猜对了!

于是胖子便使出那吃奶的劲儿来拧那瓶子,酒架子慢慢的转动,不多时,便真的露出了一个暗格。

第二十二章 酒道

说是暗格,但是也就是把墙掏了个窟窿,四四方方的,挺小,两人上眼望去,只见里面摆着两个瓶子。

这两个瓶子通体红润,似乎也是玉质,瓶口用木头塞子紧紧的塞着,瓶身上没有贴纸条,但是每个瓶子上都刻有两个大字,只不过那似乎是纂体,两人都不认识是什么,张是非和李兰英两个畜生对视一眼,表情出奇的猥琐。

哈哈,想不到这老孙子还真藏了一手啊!张是非想到,这两瓶酒明显跟酒架子上的又拉开一个档次,就它了!

于是李兰英表情猥琐的捧起了两瓶酒,拿了酒以后便和张是非向门口走去,走了两步,李兰英想了想,然后又回头顺起了那瓶‘天上人间’。

上去就开溜,两人心中同时想到,偷了那老酒鬼的压箱底儿,毕竟这不是啥光彩的事情。

可是当两人笑嘻嘻的走出酒窖时,一抬头,却又再一次见到了刘伶那没有打马赛克的身体。

只见刘伶满脸怒容,边揉着屁股边瞪着他俩,见两人愣住了,便大吼道:“你俩畜生!摔死我了,还想偷我的酒?”

两人见到刘伶有些做贼心虚,但是马上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状态,因为他俩知道,刘伶这老酒鬼,虽然啥事儿都嫌麻烦,但是却不抠门儿,曾经他对两人说过,酒这东西要和别人一起喝才有韵味。

于是张是非便说道:“哎呀,抱歉抱歉,没想到你伤的这么严重。”

说完后他望了望刘伶的屁股,果然破皮了,于是他又对胖子说:“你看你,多不小心,快跟人家道歉。”

胖子望着刘伶强忍笑意,然后说:“抱歉抱歉,老天证明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啥,你看我俩也挺忙的,就先走了啊?”

说罢两人转身想溜,没想到那刘伶在后面喊道:“别走!把那两瓶酒放下!”

张是非一听,觉得有些奇怪,相处了半年,这不像是刘伶以前的作风啊?于是他转头问道:“那啥,老刘,你不向你啊,你不是一直说酒大家喝才开心么?”

刘伶一听张是非这么一说,便有些无语了,他想了想后说道:“不是不给你喝,那两瓶酒是不能喝的!”

张是非有些纳闷儿,于是他说道:“为啥?”

胖子接口道:“老张,别信他,一定是他舍不得这酒不让咱俩喝,唉……”

刘伶一听这话,便有些生气了,只听他说道:“不管你俩了,愿意喝就喝!别怪我没提醒你俩,要喝就在这儿喝吧!”

张是非见刘伶这样,有些犹豫,但是李兰英却不管这些,只见他拿起一个红瓶子,然后对着刘伶说道:“那我喝了啊?”

刘伶点了点头,其实两人拿这酒纯属是小孩子心里,觉得偷东西挺刺激,两人对这酒本身并没太大兴趣,所以当刘伶向他俩讨要的时候,勾起了胖子爱玩儿的心性,本来他想还的,但是被刘伶这么一说,就想逗逗这老家伙。

他装模作样的拔掉了瓶塞儿,然后把那瓶子凑到了嘴边,又问道:“我可真喝了我告诉你。”

刘伶不耐烦的直挥手:“请啊请啊。”

胖子也没多想,便把瓶子凑到嘴边咕咚就是一口,这一口下去,胖子哇的就吐了出来,李兰英见胖子吐了连忙问道:“怎么了?”

胖子抬起头狐疑的望着刘伶说道:“这…这分明就是水嘛!”

刘伶幸灾乐祸的说道:“活该,不让你拿你偏拿,能怨着谁?”

李胖子把剩下的那瓶儿也打开了,闻了闻,也是水,这可真奇怪了,为啥这老酒鬼要在暗格中放两瓶水呢?

两人有些纳闷儿的望着刘伶,这个暴露狂打了个酒嗝儿后,便接过了那三个瓶子且对两人说道:“看我干啥,去,去酒窖里拿一坛子白药,我得喝点治治我可怜的屁股,有啥话进屋再说。”

说完后,他便大摇大摆的进屋了,很显然,他并没有因为两人偷酒而生气,两人觉得这事儿挺奇怪,看了看天色还早,于是便依照刘伶所言又进了酒窖捧出一大坛子‘白药酒’,然后走进了屋子里。

暴露狂刘伶此时穿上了他那衣服,然后左屁股着地坐下了,地上早已摆好了三个大碗,说是大碗,其实却向盆一般的大小。

其实他和两个畜生之所以能混的这么好,多半是因为酒量,本来嘛,男人最容易产生无产阶级友谊的地方就是在酒桌之上,这点是真理中的真理,生为东北人,两人的脾气自然跟这老家伙对路子。

李胖子把那坛子酒打开,挨个碗倒满了,然后和张是非一起坐在地上,三人啥话没有,刘伶和李兰英端起了碗,张是非则是把鸟头插进了碗,先走一个再说。

一碗酒下肚,三人便拉开了话匣子。

张是非对那两瓶水挺感兴趣,于是就问刘伶:“我说老刘,那两瓶儿到底是啥玩意,你不会闲的没事儿把两瓶水藏起来吧?”

刘伶听张是非这么说,竟然叹了口气,然后拿起了那两个红酒瓶,细细的抚摸瓶身,看他那神情,小心而谨慎,似乎是在抚摸裸女的后背一般,这和他平时邋里邋遢的暴露狂形象完全不符。

只听他并没有直接回答两人的问题,反而说道:“你俩进酒窖后仔细看了那酒架子了吧。”

两人点了点头,于是那刘伶就又说道:“你俩其实真挺不要命的,这瓶天上人间我都不敢随便动,你俩不怕作死么?”

这孙子竟然岔开话题,我呸!张是非想到。

于是他便说道:“为啥啊,那酒有毒么?”

刘伶笑了笑,然后说道:“当然没有毒,不过这就之所以被称为天上人间,那是因为,只要喝上一口就会产生错觉,会让人不停的摇头,感觉自己好像上了天一般。”

张是非和李兰英这个尴尬,吗的,这老孙子,不就是大烟泡酒么,什么天上人间,郁闷,两人顿时对那瓶白的失去了兴趣,溜冰吃肉这种东西,两人向来是不碰的。

于是李兰英说道:“我说老刘,你这爱好也太诡异了点吧,整这老些危险品有意思吗?”

刘伶哈哈大笑,然后又喝了口酒,便说道:“天生刘伶以酒为名,这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乐趣,自然是有意思,对了,今天我也不嫌麻烦了,你们想不想知道酒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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