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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鸟人的那几年(55)

两人觉得挺有趣,便凑了上来,那老易将皮箱放倒了桌子上,然后打开了,箱子里摆满了各种两人没有见过的道具,只见那老易跟个军火贩子似的从中拿出了一把深红色的木刀,然后对两人说道:“2010年生产木刀,采用标准雷劈木制成,其材料乃是树龄五年的精品街边杨木,刻以震卦图形,外观精美经久耐用,是我前两天没事儿做出来的,价钱嘛……”

他说道了这里,然后表情有些犹豫的望了望那崔先生,那崔先生一脸坏笑的点了点头,那老易便说道:“恩,五百三十元。”

一千?这破木条子卖一千?两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显然那崔先生也不是很满意,只见他推开了那老易,然后有些懊恼的说道:“你也太不仗义了吧,这刀你卖五百?怎么这也要一千啊!要不然你不赔死了?”

吭爹呢啊!!两人心中这个唾骂,这分头明显就是想坑他俩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竟然翻了一倍的价钱,不过好在两人大手大脚惯了,也不在乎自己以后怎样,于是便点了点头,买了两把。

那分头见那老易嘴笨,便亲自上阵跟两人推销起了这箱子里的东西,别说,这里面的东西还真是五花八门儿,从简易的辟邪佛像,藏银的桩子,再到据说拿在手中就能看见鬼的灯笼,一时之间,两人便挑花了眼。

那分头说的尽兴,竟然从自己的抽屉中又拿出了二十多张黄纸,上面用红笔歪歪斜斜的画着一些符号,那分头说道:“今天我亏点,把我刚出道时画的珍藏版符咒卖给你俩,张张都由我亲手开光,实在是降妖之根本驱鬼之利器,吐血友谊价二十章八千八百八!不要犹豫了朋友,机会难得,欲购从速啊!”

两人被这崔先生忽悠的有些找不到北,不过他说的这么好,便心一头一热,买了下来,现在两人零七八碎的买了一些东西,但是两人的心里始终没底,于是便对那分头说道:“看你说的这些东西基本上都差不多,有没有更狠一点的?不差钱。”

“问得好!”那崔先生显然推销的上瘾了,便从那皮箱内翻出了一个小盒子,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打开,只见那盒子中是一块儿牙齿,看上去好像是食牙,坑坑洼洼的。

那崔先生有些小心的捧起了那颗牙,然后对两人十分激动的说道:“自古以来,狼牙都是辟邪的首选利器,这颗牙更是不得了,据说是那积雪不断的长白山顶存活七十年的老狼之牙,此狼吸收天池灵气而得道升天,顾使此牙也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阴影,你看它流畅的外形透露着灵气,朴实不化间透露着王者的尊贵,再经我们这位著名的民间科学家易欣星精心打造而成。”

说完他一挥手,指向了旁边那叫老易的男子,那老易听他这么一说,便尴尬的咳嗽了一下,转过了头去,那崔先生继续说道:“此物犀利的程度足以将任何妖魔鬼怪都爆出屎来,整个东北就此一颗,一牙在手,轻松成就驱魔人便不再是梦想,为显扬这颗神器的威力,我特地为其起了一个威信而响亮的名字——‘后妈’。”

说完,那崔先生便拿起了那颗‘后妈’然后深情的望着,似乎这东西真的是珍贵异常,两人虽然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怎么回事儿,不过听那崔先生一说,便十分兴奋的问道:“那用这个东西能不能干掉今晚我俩要杀的那个东西?”

“能不能?开玩笑,你是在开玩笑么?”那崔先生满脸惊讶的望着旁边的老易,那老易满脸通红的又转过了头,只见那崔先生转头又对两人说道:“你应该问我,这东西用在今晚是不是浪费了才对。”

一听这句话,两人心里便有底了,于是张是非大叫道:“买了买了!多少钱?”

那崔先生笑了一下,然后说道:“说实话,我还真有点舍不得,算了,既然你俩这么有诚意,那就卖给你俩了,一万元不讲价,如果现在购买,再加二百五十元就可获得一个发射器,使你斩妖除魔事半功倍!”

说完,崔先生从那箱子中又掏出一个弹弓,两人此刻被崔先生这张吐沫横飞的嘴忽悠的有些晕,便十分高兴的买了下来。

崔先生也不含糊,十分效率的刷空了两人的卡,然后掏出了一张视线准备好的信封递给两人,说道:“这里面就是今晚你俩要去的地址,具体事项都在里面,如果你俩完成了任务,这次的报酬是三千元。”

两人没有意识到一脸坏笑的崔先生和那一直没敢说话的老易,接过了信封便欢天喜地的回家睡觉去了。

福泽堂中又安静了下来,那老易见两人走了,便对那崔先生说道:“我说老崔,你这么做是不是过火了一些啊?”

只见那崔先生往沙发上依靠,然后说道:“放心吧,既然他俩的出现是上天注定的,那一定没这么容易死,你也看见了,这俩人简直就是付不起来的阿斗,父母惯出来的,让他俩吃吃苦头不是啥坏事,要知道以后还要面对比这更凶险的事情呢,这都过不去,还谈什么铲除妖卵?”

那老易点了点头,心想也是,于是他也坐下了,然后问那崔先生:“不得不说,他俩又点像咱俩以前啊,呵呵,你说今晚他俩遇到的,会不会是妖卵?”

那崔先生闭上了眼睛养神,然后说道:“屁,咱俩以前哪向这俩公子哥这么没用,放心吧,应该不会是妖卵的,”

说罢,他又睁开了眼睛,然后又说了一遍:“应该不是。”

第四十七章 鬼屋

张是非躺在了床上,他的手中拿着那颗‘后妈’,反复的看着,却怎么看也不像狼的牙。

不管了,应该没差,他将那颗牙放回了盒子中,然后心里想到,今天是我和胖子第一回干这事儿,希望别出啥差错。

想到了这里,他竟然有些害怕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反正就是心跳的很快,就连睡意也消失了,他坐起身,反复的琢磨着自己回来后发生的一切,真的是太迅速了,甚至两人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拉入了这莫名其妙的事件当中。

仿佛就像是有人早就安排好一样,让两人没有任何选择,从那天尿尿看见电线杆子上的孔雀开始,一路磕磕碰碰到现在,这些事情想想简直是太荒诞了,但是却又如此真实,自己和胖子的那泡尿就像是一个引子,接二连三的事件打破了两人本应平静的生活,而两人却又没得选择。

fuck,变成妖怪也就算了,今晚还要跟什么恶灵掐架,这关我们屁事儿啊,他低声的骂了一句,然后转身睡去了。

一夜未睡,等再醒的时候落地窗外的天空已经变得黯淡,街边的路灯亮的很早,充分的证明了现代化都市就是不缺电,屋里空调的温度适宜,张是非赤裸着上身坐了起来,在床上盘腿而坐,窗外那渐落的夕阳光打进了窗户,他的房间一片暖黄,他闭上了眼睛,似乎能听到树叶沙沙响的声音。

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开始关注这些微小的细节,可能是在瀛洲时没有娱乐的后遗症吧,他俩上午将肉身放在了福泽堂,自己现在是孔雀之体,所以听觉和视觉变得很好,甚至可以看见窗外那些在夕阳中绽放的小野花儿。

张是非认识这些花儿,它们最多只能开放一个白天,等到第二天以后,便会慢慢的凋谢,然后结出果实,等待着明年新一轮的绽放。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起床的关系,张是非此时竟然莫名其妙的伤感了起来,记得在瀛洲时陈抟有一天曾经带他和胖子去河边,那一晚瀛洲最下层的草原上的草竟然都开出了白色的花朵,就好像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一样,霎时间那股莫名的香味更加的浓郁了。

胖子和张是非都惊呆了,都被这神仙境界中的奇迹折服,实在是太美了,可是,那美丽却没有持续多久,不到一个小时,那些花便又瞬间的凋谢,紫色的草也开始枯萎,草原变的一片光秃,但是又是一瞬间,新一批的草却又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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