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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囚奴公主:粉嫩蛊妃/三嫁俏皮小蛊妃(100)+番外

“十万两雪花银?!那可是大手笔!”龙符月张大了嘴:“唉,这个王爷就是和普通人不同,出手贼大方。没想到那位女子倒是和我同姓,连相貌也差不多。嘿嘿,我如果冒充她或许也能冒充得了,说不定十万两银子就到手了。哈哈……”

又一想:“还是算了吧,听这些百姓言语,那位九王爷简直就是个杀神。他心里可以有别的女子,还这么大张旗鼓地找,那位璎珞公主和侍卫私通一下就被他杀掉了。对人对己还真是双重标准,只许他放火,不许别人点灯。我决定了,我从现在起,要鄙视他!这种男人送给我也不要,还是大师兄好些……”

她手托着腮儿,望着大师兄出神。

伽若自然也听到了那些百姓的谈论,看了这个丫头一眼,见这丫头听的津津有味的,浑不知自己也曾在里面唱过主角,

不由得摇了摇头。龙符月的故事他早听闻了一些。知道这次凤千羽娶妻杀妻绝对不像百姓口中所传的这样简单,说不定还是凤千羽的一个计谋……

唉,一切的一切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再追究也没什么意义。这个丫头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那就证明她是想彻底把那位九王爷忘记了,还是带着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罢。

一抬头,见这个丫头很莫测地将他望着,也不说话,让他的心微微一跳,他慢慢地吃完那盘青菜豆腐,站起身来,淡淡地道:“走了。”率先走了出去。

(上部完结,想看悲剧的,就到此完结了。想看喜剧的,请接着向下看。)

下部一:惨不忍睹

龙符月忙忙在桌上抛下一锭大银,很慷慨地说了一句:“不用找了。”在店小二的殷勤相谢下,跟上了大师兄的脚步……

天璇国的国都内,

郡主府门口依旧是一如既往的萧条。

在龙符月曾经住过的偏殿内,案几是一张张画纸,而这些画纸上都是同一个女子。有含羞的,有带笑的,有薄怒的,有佯嗔的,种种神情,种种体态……每一张画像下都题着一首词,那些歌词正是龙符月曾经唱过的。他记忆力超好,倒全部记了下来……

夜已经很深了,凤千羽站在案前,还在挥毫做画,他细细勾勒,笔下的女子早已深入他的骨髓,所以不大的功夫,那女子的相貌又在他的笔下栩栩如生……

小狐狸趴在旁边已经睡了好大一觉,睁开惺忪的狐狸眼,看他居然还在作画,不由撇了撇尖尖的嘴:“喂,我说你可真是个死脑筋,你画上一副,然后让画匠临摹也就是了。犯得着这么没日没夜的画吗?这么多的城门要贴,你要画多少?唉,可惜你这个时代还没有印刷术,不然印刷还快些……”

用小爪子又拨了拨那些画像,嘴里啧啧了几声:“没想到你的画功也如此了得,嗯,写的字也很不错,倒真是全才呢。比那个丫头强多了。那一天我亲眼看到她写字,那字写的,像狗爬的似的……”

凤千羽身子微微一震,抬头望了它一眼:“你看到她写字了?那她写的字在哪里?”

小狐狸在屋子里东翻西找,终于在一角旮旯里找到一个纸团。顺手递给了凤千羽:“你瞧,这是她才来郡主府的时候给我列的菜单……”

凤千羽接过来,展开一看,上面真的是一些需要采购的菜单……龙符月在现代的时候从来没使用过毛笔,在这里用毛笔写的字比那位不学无术的韦小宝强不了多少。用八个字便能概括:歪七扭八,惨不忍睹。

凤千羽的报复

凤千羽小心地将那纸团伸展平整,呆呆地看了一会,又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了衣袖之中。彷佛这张纸是哪位名家的大作,折叠的异常小心。

小狐狸怔怔地在一旁看着,忽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即知今日,何必当初?唉,没想到你倒是个情种。可惜她却不知道了。”

凤千羽身子一僵,并不理它,继续做画。

小狐狸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叹了一口气:“说起来你对付璎珞公主的手段也太狠辣了些。居然就这样被你冤枉死了……”

凤千羽淡淡地道:“她曾让符月含冤莫白,我自然也要她尝尝这个滋味!”

小狐狸两只碧油油的眼珠望着他:“你娶她就是为了报复她?”

凤千羽冷冷地道:“也不全为报复。这个女子心肠太过歹毒,居然想趁符月失踪的这段时间将她害死,就凭这一点,我便不能让她活在这个世上!”

小狐狸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老兄,你也够歹毒的。先同意人家的婚事,让那位璎珞公主高兴的险些没飞上天去。把人家娶进门以后又来了个不闻不问,根本不和人家同房。最后还设计把她和那位侍卫剥了衣裳,关在了一起,然后叫了那么一大群人来捉奸……啧啧,这条毒计还真是天衣无缝,让玉衡国的国主来了个哑巴吃黄连……你真不是个好人!”

凤千羽淡淡地道:“我从来没说我是个好人,有些计策我原先只是不屑于使,并不是不会使!当日他们用毒计设计了符月,害得她百口莫辩,我这不过是为她讨回公道而已。本来我为了符月,想暂时放过他们,但他们就是不知趣,逼我太甚。这是她自己寻死,也怪不得我。”

小狐狸撇了撇尖尖的嘴:“你倒是报了仇了,可你也惹得老皇帝震怒,不是也把你贬了几级,由亲王直接变成郡王了,连帅印也夺了你的……”

可怜踏尽去来枝,寒林漠漠无由面

凤千羽微微一笑:“你以为我现在还稀罕这什么劳什子亲王么?如不是为了寻找符月,我连这郡王也不想当的。至于你所说的帅印,老子早就不想执掌了!不过,这只怕却由不得我……唉!”

谈谈说说间,一副画像又已经画好。这次的画上却是题了一首词:

掠水惊鸿,寻巢乳燕,云山记得曾相见,可怜踏尽去来枝,寒林漠漠无由面。人隔天河,声疑禁院,心魂漫逐秋魂转,水流花谢不关情,清溪空蕴词人怨。

这副画像却是龙符月发怒的样子,他怔怔地瞧着,心中忽然暗暗叹了一口气:“符月,符月,但愿天可怜见,让你能看到这些画像,看到这些词,或许你感我之诚,会回来找我……”

不知不觉,天色已发白,凤千羽掷了画笔,正想去休息一会,忽听外面大门被拍得山响。

他微微皱了皱眉,开了大门,外面却是一大队侍卫,盔甲鲜明,为首的正是他原先手下的大将张云龙。

他用一条独臂高举着一个黄布包,旁边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宣读了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玉衡国发兵进犯我天璇国国境,北宇郡王凤千羽立即官复原职,挂帅出征,不得有误……”

张云龙满含热泪,将那个黄布包高举过头顶,奉于凤千羽,凤千羽不用看也知道,那黄布包正是帅印……

弹指间两年已经过去了。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却足以改变好多事情。

天璇国和玉衡国这一场战役足足打了两年。

无数百姓在战役中流离失所,无数兵卒做了战场上的游魂……

凤千羽从来没打过这么棘手的仗,玉衡国和天璇国实力相当,而对方的元帅也是个极有谋略的人物,当他的底牌一张一张晾出来时,还真叫凤千羽吃过几次亏,有一次更险些要了他的命,身上多了几道伤。

心里却像是缺失了好大一角

凤千羽从来没打过这么棘手的仗,玉衡国和天璇国实力相当,而对方的元帅也是个极有谋略的人物,当他的底牌一张一张晾出来时,还真叫凤千羽吃过几次亏,有一次更险些要了他的命,身上多了几道伤。不过他到底不愧他那不败战神的称号,很快抓住了那人的打仗特点,抓住了战场每一个瞬息千变的战机,一路从边境一直杀到玉衡国的国都。

等他终于把战旗插上了玉衡国的皇宫之上,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