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越成囚奴公主:粉嫩蛊妃/三嫁俏皮小蛊妃(120)+番外

凤千羽把伽若放在床上,在旁边一坐,看了守坟人一眼,叹了一口气:“如我所料不错,你的身份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是守坟人,是也不是?”

那守坟人点了点头,眼眸里掠过一抹沧桑:“不错,我到哪里也是守坟人,到如今已经有六年零九十二天……七年前师父救了我,又教我武功术法,我无以为报,只好做守灵人报答他。”

龙符月呆了一呆,没想到他记日子竟会记得如此清。

心里微微一动。也叹了一口气。

唉,一个青壮男人整日在坟地里和死尸为伍,寂寞而又凄凉。

这样的日子只怕每一天都是煎熬吧?还真难为他了。

心里忽然明白,伽若自中了毒,便会定时吸取死尸的尸气来压制体内的毒,毕竟这件事太过诡异,如没有守坟人的配合,他这些行为定会被人发觉。

伽若的秘密2

所以伽若无论来到哪个国家,必先把附近的手坟人安排妥当。

这人当守坟人这么久,没想到还如此忠心,对这个人不由有了几分敬佩。

凤千羽又扫了他一眼,忽然微微一笑:“难得你如此忠心,大师兄有你这样的徒弟也算是他的福气,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似乎久不与人交谈,反应有些迟钝。

听凤千羽夸他,他微微愣了一愣,他听说过凤千羽的名头,知道他便是天下闻名的传奇人物战神修罗,能得他一句夸奖,那可是比什么都珍贵。眼角闪过一抹激动,叹了一口气道:“小人名叫木西罗,摇光国人士。”

凤千羽眉毛一挑:“摇光国人士?这么说,我大师兄七年前便到了摇光国,看来他身上的毒也是在摇光国中的了?”

木西罗摇了摇头道:“小人认识师父的时候,师父便已中毒,不过那时他中的毒尚没有这么深,那时小人是个佃农,在沙漠中偶遇狼群,是师父救了我的命,所以小人并不知道到底是谁给师父下的毒。”

凤千羽沉吟了一下,忽然问道:“那你国原先的大巫师又叫什么名字?他现在又在哪里?”

木西罗一愣:“我师父之前的大巫师的名讳为云光巫师,好像我师父来摇光国不久他便过世了……”

凤千羽嘴角一牵,忽然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我听说摇光国的大巫师都是找到接班人不久就会丧命。我听说云光巫师生前巫力极高,几乎已到了天仙化人的境界,怎么也没逃开这种宿命?倒不知他生前是靠什么来压制体内的毒性?”

木西罗怔了一怔,似乎没想到凤千羽居然会知道的这么多,不由叹了一口气。

九王爷知道的倒真不少。摇光国的大巫师似乎都逃不开这种宿命,在得到极高的巫力同时,身子也中了一种奇怪的毒。

这种毒让他们痛苦,却毒越深,他们的巫力越高。

伽若的秘密3

历代的巫师都是用活人脑来压制身上这种毒性。

独有我师父,他天性良善,不忍用活人脑,一开始他毒性发作时便去杀狼,用狼脑来代替人脑。

后来便不知道怎么找着这种吸取死人气来压制这种毒性的法子。一直用到现在,但这种法子对身体极其不好,阴毒特重,所以我师父一年四季身体冰寒。

如用活人脑的话,他身上的毒性是一年才会发作一次。

但用这种法子却是两三个月便发作一次,而且有发作愈来愈勤的苗头……

“那他身上这种毒就没解了吗?还有你说的圣女血是怎么一回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是大师兄告诉你的?”

龙符月禁不住在旁边问了一句。

木西罗叹了一口气:“师父他是那种打掉了牙也合血吞的性子,他自然不会和我说。我之所以知道完全是一次偶然。”

他沉吟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也知道,师父毒性快要发作的时候都会来找我,他白天到在棺材里静坐歇息,晚上三更的时候便出去吸收尸气。前一次他毒发的特别厉害,有一次白天便失去了神智,他无意中说了梦话,小人这才知道,他身上的这种毒只有女娲后人中圣女的鲜血才可以解……”

女娲后人?龙符月微微愣了一愣,暗道:“我们这一族的苗人倒是自称为女娲的后人,但毕竟是传言,却也做不得真的。更何况我听说女娲后人有一条蛇尾巴,我可没有,怎么就成女娲后人了?再说我是魂穿的,莫非,这个身体是女娲的后人?可蛇尾巴在哪里?”

她心中闪过无数念头。忽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圣女?”

木西罗看了她一眼:“师父的这种毒并不用吸人血,所以他即便失去了意识,也从来不袭击活人,昨晚上那个年轻汉子和我师父打了一个照面,我师父不是也没袭击他吗?所以那个人才能那么轻易逃脱。而你……”

伽若的秘密4

说到这里,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你跌那一个跟头把唇磕破了,你身上的这种血香对我师父正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所以他才会袭击你……他对你好的不能再好,如果清醒着,那是绝对不会吸你的血,可这回正赶上他失去神智……”

龙符月苦笑了一下,暗道:“我说我怎么会这么倒霉,会被师兄追着咬,原来都是那一跤惹得祸……”

她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我的血既然是大师兄的解药,可他已经吸了不少了,为什么还没有解开他的毒?”

木西罗摇了摇头道:“这小人就不知道了,或许是分量不够?”

龙符月小脸登时一黑,伽若刚才足足吸了她一千多CC的血,还不够?那除非把她杀掉控干了……

凤千羽刚才一来便就状况不断,又是在不算明亮的月光之下,根本没来得及看龙符月身上有什么伤,听到她和木西罗的对话,俊脸微微一沉,身形一闪,便到了龙符月的面前,长臂一伸便将她搂入怀中。

蓦然落入他温热的怀抱之中,龙符月心中一阵激跳,面红过耳,挣扎了一下:“喂,你干什么?放开我!”

凤千羽却理也不理她的挣扎,反而把手臂紧了一紧:“乖,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

刚才伽若吸血大部分都是在她脖子上咬的。还有一处是在手臂,还有嘴唇也被他吸吮肿了……

这时一听凤千羽要查看她的伤势,小脸不由红了,也不知怎么,竟有种被人抓包的感觉。忙用双手护住了脖子,连连摇头:“我,我没事,已经没事了,你不用看。”

然而凤千羽那是何等毒的目光,一扫之下,她脖子上,嘴上的伤都落入他的眼中。

登时面沉如水,不善地瞄了一眼尚自昏迷的伽若,如不是他是自己的大师兄,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想把他油炸了的心都有!

心上之人

或许再和他打上一架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真的好想,好想把他揍成猪头……

当然他不会趁人之危,这笔帐只好留到以后再算了。

龙符月已察觉到他身体的蓦然僵硬,以及深沉内敛的杀气。

也不知是为什么?

龙符月总能很轻易地察觉他细微的情绪变化,也很轻易地就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她唯恐凤千羽会对伽若下手,暴揍他一顿,连忙岔开话题:“嗯,那个,九王爷,你怎么会来到这里?你的伤全好了?”

凤千羽如何不知她小脑瓜里转的是什么念头?

他瞟了她一眼,魅惑的水眸内波光闪动,淡淡地道:“你还有胆子问?你为什么把我独自甩在问天馆,四五天都不冒头?你就不怕我忽然伤重发作,腿一蹬去找阎王老子喝茶么?”

龙符月缩了缩脖子,干笑了一声。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在逃避他,虽然四五天没见他的面,但她每天都有回去,问他的病情,知道他一天好过一天,这才放心不露头的。

凤千羽看她一眼,心中暗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个丫头不能逼得太紧,逼得太紧她又该逃跑了。虽然他想要她想的发疯,但只能是慢慢来。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