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攻能有什么错呢?(94)
下午的时候,南星领着京墨一块去地里割猪草。
猪草种类繁多,猪几乎都可以吃。
京墨是没打过猪草,但只要南星给他说一说,让他随便割一些回来,京墨都能办到。
但这两人,一个心知肚明,一个肚明心知,把日常当糖来甜蜜,南星愿意宠着,京墨就傻傻的乐的欢喜。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暴露。
猪草容易割,现在又是夏季,正是草盛的时候,南星手脚快,三两下就割满了背篓。
就是京墨,他一个没干惯农活的人,做事自然不及别人利落,虽说磕磕绊绊,但也算割满了一筐,只是比南星多花了将近一倍的时间而已。
南星也没催他,只是在京墨割猪草的那段时间里,他去拔了一些车前草。
车前草全株可用药,植株和子的功效也不一样,南星拔的是成熟的,到时候可分开用。
拔了一小把,给放在了背篓的上面。
等京墨割好了,说:“弄好了就回去吧。”
京墨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问:“那是什么?”
“车前草。”
京墨哦了声,没再问,他记得车前草好像是种草药,具体干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打好了猪草,两人一起回去。
正好路过猪圈,南星就说把猪草倒进去,让它们慢慢吃,明早也省得过来喂。
京墨自然是他说什么做什么。
俨然有说东不向西的趋势了。
第二日一早,约好了去镇上的两人又一块出门。
南星说要去送竹筐,手上自然是提着东西的。
京墨也自觉,一见人家就把东西拿了过来。
给提到了村门口。
今日去镇上的有一位妇人和一个哥儿,都是京墨不认识的,加上他们两个和南海,一共是五个人。
京墨见到南海,没看见南英,便问了句:“南英不一起?”
南海帮忙把竹筐放好,听见这话就说道:“英子晚些时候自己走路回去。”
京墨便点点头。
这时,那位妇人便问京墨:“你这是和星哥儿一块去?”
京墨觉得这话有些奇怪,就看了眼那妇人。
虽说他住进南河村满打满算也有一个月了,但这人确实是陌生面孔,观她神情,又看不出其它,京墨便嗯了声:“是一起的。”
南星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妇人就哦了声,笑了笑。
南海把东西都放好了,拍了拍手,招呼他们:“都上车吧。”
那妇人和哥儿估计是母子,他们挨一块坐,南星和京墨则坐另一边。
说起来,这是京墨第二次和南星坐一辆牛车上,想到上回打瞌睡的某人,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京墨打算随时注意着,万一南星又睡着,这回他不喊了,直接把肩膀给他靠。
牛车摇摇晃晃一顿饭的功夫后,在镇门口的大榕树旁停下。
那两母子付钱先一步离开。
京墨和南星在后边,问他:“我跟你一块去送货?”
南星也是这么打算的:“好。”
然后他就把京墨带到了镇南的一户人家面前。
这是一排住房,屋子连着屋子,以小巷划开。
南星敲了敲门,就听到里边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过了会,院门被打开,一个哥儿站在门后。
看到南星,对方显然也意外:“你怎来了?”
南星面不改色,从京墨手里拿过竹筐,交给他:“给你送货。”
那哥儿望望南星又望望京墨,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正经的脸上扬起一抹调笑:“这是你夫君?”
南星板着脸:“你今日废话真多。”
“啧,我现在是真的相信你有问题了。”那哥儿和南星打交道多年,许是了解南星的性子,故而说了这句话。
南星把竹筐往里递了递:“赶紧收着。”
“要说这不是你夫君,你直白告诉我便是,你欲盖弥彰的,反而让我好奇了。”那哥儿就是不收,反而双手环抱,逗弄起南星了。
京墨看了那么一会,看出了点问题。
南星每次来交货,应该是跟对方约好了时间的,今日是突然前来,那是什么让南星改变了主意?
要说不同,也只是他说要来镇上,想到昨日,却是南星提出来要一起的。
难不成是因为他?
京墨想到这个可能,心脏猛地跳动起来,这是不是就代表,南星对他也是不一样的?
他或许不是单相思?
京墨低头看向南星,又看到了那两个微红的耳尖。
“!!!”答案也许呼之欲出了。
“不是他的夫君,今日是顺便过来的。”京墨出口解围道。
那哥儿又啧了声:“我还以为你终于觅得良人了。”他又看了看京墨:“别说,长得倒是英俊,看的我都要春心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