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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铁笼中的少女:懒懒小兽妃(157)+番外

原先千方百计想要混进来,现在真的进来了她心里又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也曾向那位紫莲门弟子打听云隐连月的消息,那位弟子却满脸的不屑,哼了一声根本不回答她。

阿浅做了俘虏,可是她这个俘虏做的甚是逍遥。

既没有关大牢,也没有受什么酷刑,甚至也没有人来审问她。

☆、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阿浅做了俘虏,可是她这个俘虏做的甚是逍遥,既没有关大牢,也没有受什么酷刑,甚至也没有人来审问她。

只是被软禁,而且吃的居然还不错。每天都有两菜一汤。

这样堪堪过了一个月,她的伤虽然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但消失的妖力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现在的她甚至连那位为她送饭的紫莲门末等弟子也打不过。

“我要见你们大国师。”终于有一天,阿浅冷冷地向那位紫莲门弟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那位紫莲门弟子却是哧地一笑,眉目间全是冷嘲:“我们大国师岂是你这等小妖可以见的?他不取你性命已经算是给足你面子了!”

阿浅看了那位紫莲门弟子一眼,不知道自何处变出一枚银钗,尖利的钗尖对准自己的咽喉,说话依旧清冷的干脆:“你不让我见,我只有死!”

那位紫莲门弟子瞪眼瞪了她半晌,终于还是转身去了。

阿浅慢慢坐回□□,她要等一个结果,她不想再这么浑浑噩噩地被关下去。

阿浅慢慢走到院中那棵大树下,缓缓坐了下来。

她没有等来大国师,却等来了云隐连月。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他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想必那次她那一掌让他受伤非轻。

他站在离她一丈远处淡淡地看着她:“为什么要见我师父?”

这一次的情殇和背叛让这个少年迅速成长,他的眸子里多了一抹风霜和冷漠,再见不到当日的热情和冲动。

阿浅不去看他:“我不想平白被关在这里,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云隐连月凉凉地看着她,唇角渐渐浮起一抹讥嘲:“你以为——你出去以后还能活命?你们妖王这次全军覆没,他只怕已经恨透了你,你出去的话,只有死!”

阿浅清冷的眸子终于凝定在他的身上:“你不希望我死?”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我那样对你,你还希望我活着?把我软禁在这里是不是你的主意?你就不怕我再对你紫莲门不利?”

云隐连月窒了一下,眸底闪过一抹狼狈,但随即冷笑道:“凭你现在的本事又能做得了什么?你还是乖乖在这里待着吧,不要再出什么新花样。”他转身就想离开。

“连月。”她叫了他一声。

云隐连月脚步微微一顿,却没有回头,只冷淡地问了一句:“何事?”

“你是不是——还爱着我?”阿浅缓缓问出这一句。

云隐连月回过身来,神色冷淡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阿浅上前两步,美丽的眸子直视着他的眼睛:“连月,我当初为了什么接近你你现在应该是清楚明白的,我并不爱你,你在我眼里,只是一颗棋子,一个孩子……”

她声音清冷,所说出的话冰冷的直刺人心!

云隐连月脸色苍白,情不自禁后退几步,死死地看了她半晌,蓦然冷笑一声:“你太自作多情了!真当我云隐连月是傻瓜么?人犯傻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

叶浅的故事明天就能完结,咳咳,感觉原本挺长的一个故事,让我写的如同故事大概。

☆、是谁铁石心肠

云隐连月脸色苍白,情不自禁后退几步,死死地看了她半晌,蓦然冷笑一声:“你太自作多情了!真当我云隐连月是傻瓜么?人犯傻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他转身大步离开。

“连月,你记得你这句话便好。”阿浅在他身后加了一句。

“云隐连月没有停留,转身去了。

晚间的时候,那位看守她的紫莲门弟子破天荒没有及时送饭来。

她心中苦笑,知道自己那一番话应该是起了作用,云隐连月对自己只怕是彻底死心了……

她倒是不为自己的未来悬心,她已经混到了这种地步,最多也不过一死而已,有什么好悬心的?

她刚刚上了床,门便被砰地一声撞开,一个人旋风似的冲了进来。

她心中一跳,及看清来人,她又诧异地睁大双眸,微微拧眉:“达墨流,你来做什么?”

来人正是大国师的首席大弟子达墨流。

他面沉如水,眸底似带了雷霆之怒,上前一把便将她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该死!你都对连月说了什么?!你想害死他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条小命就是他为你求来的?!师父原本想将你随手处死或者直接丢出珞珈山,是那个傻子拼命为你求情,在师父的门前跪了一天一夜才留下你这条小命,让你好吃好喝地待在这里。你们妖就是这么报恩的?!”

阿浅微微闭了眼睛,似乎早已料到是这样子。她吸了一口气:“他怎么样了?”

“他在酗酒!他挨了你那一掌又不顾生死地抱着你撞在青石上险些送了命,是师父把他救回来的,半年之内严禁他喝酒,现在才过去一个月,他刚刚居然一口气喝了整整一大坛‘神仙醉’!已经吐血了……”达墨流低吼,无比痛心。

他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小师弟,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帮云隐连月瞒着师父将阿浅安顿在那个小山村中。

他一把把阿浅自□□扯下来:“走,你给我去看看他!”

阿浅现在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功夫,被他拖了个趔趄,险些直拖出门去。

她一把抓住了床柱子:“我不去!”

达墨流大怒:“为什么?!你这个小妖是铁石心肠吗?!难道你真想害死他才甘心?!”

阿浅依旧摇头:“我不能去!”

达墨流一向不轻易动怒,此刻却气满胸膛,他掌心隐隐有红光在闪烁,似乎阿浅只要再说出一句拒绝的话,他便出掌将眼前这个没心肝的女人立毙于掌下!

阿浅却并不怕他,反而仰起了头,冷冷地道;“达墨流,你要么把我打死,要么放开我!与其在这里与我纠缠,不如去看着他不让他喝酒是正经!”

☆、是谁铁石心肠

阿浅却并不怕他,反而仰起了头,冷冷地道;“达墨流,你要么把我打死,要么放开我!与其在这里与我纠缠,不如去看着他不让他喝酒是正经!”

达墨流自然不能把她打死,他气呼呼地把阿浅一扔,甩门去了。

时间一转眼又过去了半个多月,这半月间也无人再来理会叶浅,那紫莲门弟子的饭菜也送的不那么及时。

从开始的两菜一汤变成一菜一汤,有时甚至只是两个冷冰冰的白面馒头。

阿浅也不恼,送什么吃什么,每日里不是在房内打坐练功,就是在小院中走上一走.

有一天她发现,那个看守她的紫莲门弟子也不见了,一整天没有送饭来。

小院的大门敞开着,无遮无拦。

这是要放她走的意思?

她干脆走了出来,想找点吃的。

珞珈山上的景致很美,又是在秋季,漫山的红叶开遍,美不胜收。

一阵悠扬的笛声从前面的红叶林里传出。阿浅步子一顿,她已经听出这是云隐连月的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