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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铁笼中的少女:懒懒小兽妃(218)+番外

让她心惊而又期待——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怀着这种纠结,期待,猜测,不安等混杂的混沌状态中入睡。

就连梦里她的心情都是无比复杂的。

她在奔跑,在一个大山里奔跑,手里还拎着那把圆月弯刀。

刀身如一泓秋水,可她却总感觉上面还有血腥气在蔓延,怎么擦也擦不掉……

她终于跑的精疲力竭,干脆坐在了地上大口呼吸着,心底有一个地方像是在崩塌成一个血洞,痛楚夹杂着血腥冲上了她的咽喉。

她紧紧抱着头,有泪水沁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守宫砂

“绯儿?!”耳边传来一声呼唤,她身子微微一抖,颤抖着抬起眸子,尚未看清来人是谁,她娇小的身子已经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鼻中是那熟悉的茶靡花香味道,她本来想要挣扎的身子终于定住不动了,任由那怀抱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她的脸伏在他的前胸上,眼泪沁湿了他的衣襟:“义父!义父!”

她哽咽着开口:“绯儿杀了他了,绯儿终于杀了他了!”

那个温暖怀抱的身子微微一僵,忽然伸手将她整个小脸给抬了起来:“你杀了谁了?该死,你这些日子究竟去了哪里?!这一身血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常年挂着妖冶微笑的唇角绷了起来,一双妖魅的丹凤眼微眯了起来,像是又惊又怒。

“帝释音啊。”她抽噎着开口,却紧紧扎进那个温暖的怀抱,像是在汲取对方身上的温暖:“义父,我杀了他了!真的杀了他了!”

她亮出了那柄圆月弯刀:“就是用这柄刀,上面还有他的血啊……义父,你看。”

搂着她的是一位妖冶美丽到极点的红袍男子,他狐疑地接过那柄刀,凑在鼻尖闻了一闻,脸色忽然一变!

将她重重一推,推倒在地上!

她诧异抬起含泪的眸子,看着那个忽然暴怒的男子:“义父?您……”

“混账!你失踪这些日子就是跑到帝释音那里去了?!你怎么能杀了他的?以你那点修为根本不可能靠近他身边!怎么可能杀了他?!”

他蓦然逼近她:“说,你是怎么杀了他的?”

他的眸子里寒意迫人:“你现在又哭什么?!”

她的义父平时喜欢笑,笑的妖冶而慵懒。

他虽然常常摸着她的脑袋骂她笨蛋,骂她是他所有的义女中最笨的,骂她还不如真正的妖,但却从来没对她这么疾言厉色过。

他前所未有的暴怒把她惊住,眼泪也吓了回去:“我……”

他干脆提着衣领将她提起来:“你说啊!谁让你自作主张去杀他的?!”

她真真正正被他吓住了,吓得张口结舌,同时心里的委屈也跟着涌上来:“义父,不是……不是您,您说的,他是您今生最大的对头,我如果杀了他,你就能帮助我天家夺得实权,就能教给我比景家还要厉害的蛊术……”

红衣男子脸色微微一变,手指一松,她身不由己跌在地上。

他俯首看着她,眼神激烈变幻,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笨蛋,我那是随口说着玩的,你这个傻瓜就当真了?!”

他的紫眸刀子般凛冽,落在她的身上:“那你是怎么靠近他的?!你现在身上已经有妖气,怎么可能瞒过他的眼睛的?!”

☆、守宫砂

“我……”

她心弦猛颤:“我……是……是景昂祭司给我,给我施了一个术,把我变成一只普通的绿毛兔子,我……我身上没妖力了,又被恶狼追,掉……掉下了悬崖,无意中砸死一只人参娃娃,那人参娃娃是他养的,他要替他的人参娃娃报仇,就把我拎回去。我……我把那人参娃娃啃了一半,吸收了那人参娃娃的仙力就又变身了……这些日子一直在他身边侍奉他,趁他不注意就……”

“侍奉?!”

红衣男子脸色更不好看了:“怎样侍奉?”

他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略一探测,脸色更是铁青:“就凭你这点仙力能杀了他?你骗鬼呢!”

“是,是真的啊。”

她有些急了:“我亲手用这柄刀捅进了他的胸腹,他,他流了很多血,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趴在你的身上?!”

红衣男子整个俊脸都铁青起来:“你是用的——美人计?!该死的,你居然敢对他使用美人计?!你是不是已经被他……”

滔天的愤怒在他紫眸中燃烧,忽然抬手,嗤啦一声响,她的衣袖被一把扯下,露出她如白羊一般美丽妖娆的手臂:“本座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已经被他给玷污了……”

她的手臂被捉起,红衣男子的目光在她洁白如玉瓷的手臂上一逡巡,那上面曾经有一枚鲜红的守宫砂,现在却不见了……

他蓦然红了双眸,整个手掌颤抖起来:“该死,你果然已经和他……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他的暴怒铺天盖地,四周的花草树木似乎被他杀气所摄,纷纷原地枯萎断折……

她吓得身子缩起:“他……他是神仙,不是说和妖结合能坏了他的修为,让他仙力损失一大半……”

红衣男子怒视着她,眸中紫色似欲流淌出来,那模样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就为了这个你就失身给他了?!那你既然杀了他了,又哭什么?!说!”

“我……”

他的暴怒让她牙关打颤,无法成语:“我……”

他一伸手,又拎着衣领把她拎起来,一字一句地道:“是不是他把你玩爽了,你就爱上他了?!”

他的指尖抿去她吓出来的眼泪,声音冷的如同南极的冰山:“你是真的爱上他了是不是?!”

她吓傻了,目瞪口呆:“我……”

她想否认,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觉心在急剧下坠,仿佛一脚踏空,而底下便就是万丈悬崖,深黑不见底,让她身子禁不住发抖。

他忽然仰头哈哈狂笑:“老子珍藏了几十年的,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居然就这么被人捷足先登了!可笑老子一直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没想到你根本就是个淫娃荡妇!既然这样—”

☆、守宫砂

他忽然仰头哈哈狂笑:“老子珍藏了几十年的,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居然就这么被人捷足先登了!可笑老子一直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没想到你根本就是个淫娃荡妇!既然这样—”

他一双猩红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咬牙切齿:“既然你喜欢这个,那老子也可以极限地满足你,让你欲仙欲死……”

“嗤啦!”一声响,她身上的衣衫全部粉碎,露出了她赤,裸的身体,他直扑上来……

“啊!”洛青羽尖叫一声,情不自禁拱起了身子,大汗淋漓地醒了过来。

她猛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眼前所见是她亲手布置的卧房。

窗外曙光已透,日光透过纱窗透进来,空气中浮动着雪的冷香……

什么花草树木,红衣男子通通像骄阳下的雪一般融化不见,她一颗心噗噗狂跳,差点弄不清今夕是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