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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135)

张妙音身形一侧,忽然哈哈一笑:“薛大哥,我不会放弃你的,我还会回来!”手一扬,一阵黄烟忽然平地冒出!这黄烟起的又快又急,瞬间就将众人淹没。

这黄烟有一种奇异的腥味,众人大吃一惊,唯恐这烟有毒,慌忙掩住口鼻。混乱中只听扑地一声响,接着就听薛凌逸叫道:“你,你不要走!我还有话问你……”

待得烟雾散尽,却见地上凭空多了一个大洞,而张妙音早已踪迹皆无了!

“土遁忍术!”欧阳琼花低低叫了起来:“她怎么会东瀛的土遁忍术?

张龙飞傻傻地看着地下的大洞,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喃喃地道:“变了,全都变了……她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抬眼看了看薛凌逸,见他脸色雪白,站在那里呆呆出神,心中甚是愧疚,叹道:“薛老弟,我……”正要说些道歉的话,薛凌逸却摆一摆手道:“张兄,此事与你无关,你什么也不必说。

又回头看了看师父和师娘,勉强笑道:“弟子恭喜师父师娘喜结连理。弟子还有许多要事要办,先就告辞了。”

欧阳琼花见他神色落寞之极,心中甚是愧疚,张了张嘴,一时也说不出别的话。周振邦道:“逸儿,你要去哪里?需要师父帮忙么?”

薛凌逸摇了摇头道:“我已两年没回潜龙会了,需要处理一些会内事务。就不劳烦师父了。”

对着师父师娘深深一拜,转身就走。张龙飞忙忙跟了上去……

薛凌逸神志复苏重回潜龙会的消息一传出,全江湖为之耸动。那些仁人志士都是皆大欢喜,而那些野心勃勃之人却都是失望至极,知道再争无望,遂停止了厮杀争斗……一个月后,江湖上已不见了那些厮杀的人影,一切都恢复了旧观……

薛凌逸回会中处置了一切棘手的事务,待江湖上风平浪静之后,他却忽然召开武林大会,在天下武林同道面前,将潜龙会会主的位子传给了原先在会中坐第二把交椅的林青玉林坛主。然后他自己却悄悄出走,谁也不知他去了何方……

正文:伤心.远走

薛凌逸回会中处置了一切棘手的事务,待江湖上风平浪静之后,他却忽然召开武林大会,在天下武林同道面前,将潜龙会会主的位子传给了原先在会中坐第二把交椅的林青玉林坛主。然后他自己却悄悄出走,谁也不知他去了何方……

正是暮春时节,在茫茫无边,苍凉荒远的大沙漠中,一匹马正踏着黄沙独自前行。马上是一位白衣书生,这书生神色落寞,一会儿仰天长叹,一会儿又低头沉吟;一会儿把马骑的飞快,一会儿又慢慢前行。这书生不是别人,正是在中原失踪数月的薛凌逸。

他悄然离开中原后,独自来到这茫茫的大沙漠中,经过这诸多波折,中原已成伤心之地,他不愿再留在那里,免的触景生情,徒惹烦恼……然而事实总与愿违,他离中原越远,对白云的思念愈深,越不能忘记过去的时光……白云的一笑一怒,一喜一嗔,一举手一投足,以及一切的点点滴滴都能让他记忆犹新,让他难以忘怀……这几个月来,他对白云简直又到了思之愈狂,伤之欲狂的地步。每日里一闭上眼睛,白云那娇俏活泼的身影,那银铃似的笑声,就会出现在眼前,浮在耳边。有几回,他似乎觉得白云就坐在自己身后,嘻嘻哈哈和自己又笑又说,可一回头,马上只有自己一人,形影相吊,四周一片茫茫,只有风沙的怒吼……

就这样,薛凌逸信马游缰,一味向前走着,他不知道自己已走了几个月,也不知到底走了多少路,更不知道自己将走向何方,只知自己要离开中原,走的越远越好……

这一天,他远远看见前面有一座陈旧的牛皮帐篷。他正感焦渴,便奔过去,来到那帐篷前,下了马,意欲向此间的主人讨杯茶吃。刚要叩门,忽听里面似有哭泣之声,隐隐还似乎有人正在解劝。

他不由一愣,暗道:“此间主人正不高兴,我何必要打扰人家?”收回了欲敲门的手。可向四周一看,但见四野茫茫,除此之外,哪里还有半户人家?

他不由叹了口气,只得厚着面皮敲了敲门。过了好大一会,那门方才“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维吾尔族妇女打扮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她一眼看见薛凌逸,猛地一怔,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目中忽然闪现出激动之色,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薛凌逸颇通维吾尔族语,听清楚了却是:“真主保佑,得白衣神侠降临,白衣神侠,请你快救救我们吧!”

薛凌逸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被她叫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但他到底是个聪明人,知道里面必有隐情,忙将那妇人扶起,道:“大嫂,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白衣神侠,我是过路的,因赶路赶的有些焦渴,特来讨些水吃。”

那中年妇人一听,呆了一呆,似是十分失望,喃喃地道:“不是?可……可你容貌俊美,一身白衣,多像传言中的白衣神侠呀……哦,不对,不对,传言白衣神侠不会我们的语言,你却说的流利的很……唉,你真的不是白衣神侠!”那妇人失望至极,眼中也失去了光彩。但维吾尔族人向来是好客的,虽然知道薛凌逸不是心目中的那位‘救命菩萨’,却依旧十分热情地将薛凌逸让进帐篷内,并十分殷勤的招待他。

薛凌逸打量了一下帐内,见里面陈设极是简陋。地上铺着几张羊皮为炕,壁上也挂了几张羊皮,还有一张弯弓,一条马鞭。帐篷的角落里,有一个乌黑陈旧的瓦罐,还有几个黑碗,除此之外,别无长物。

薛凌逸看了不禁凄然。这时方才那哭泣的女子已勉强止住悲声,上前来与薛凌逸见了礼。薛凌逸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不觉呆了一呆。那女子容貌美丽,虽是刚刚哭过,双眼红肿,却丝毫也遮掩不了那艳美风姿。薛凌逸暗道:“未料这边缘荒塞,也有如此绝美的女子……”忽然另一个风华绝代的少女影子走入心头,不由暗叹了口气:“这女子虽然艳美,却怎及聪儿万一……心头不由一阵酸楚,险些滴下泪来。

忽然外面马蹄声骤起,瞬间便来到帐篷外面,只听“哐啷”一声,门突然被撞开,一个剽悍的维吾尔青年旋风般直闯进来!薛凌逸微吃了一惊,正要上去阻拦。忽听那少女低低地叫了一声,纵身便扑入那人的怀里哭道:“扎木哥哥,你可回来了!”

那被称为扎木哥哥的人却粗暴地一把将她推开,满面怒色地道:“哼,纳苏花,你背叛了我,要嫁那苏里木,还假惺惺的哭什么?哼,我杀了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嗖”地一声竟从腰间拔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

纳苏花一怔,脸色惨变,她止住悲声,呆了一霎,忽然仰头冲着扎木惨然一笑:“扎木哥哥,你也不相信我?我这颗心只属于你!不信,我这就挖出来给你瞧瞧!”忽然自衣袖中拿出一把剪刀,直朝自己的胸口扎去!扎木似乎吃了一惊,他一把抓住纳苏花的手,面露愧色,颤声道:“苏花妹妹,我……我错怪了你,我……我……哦,你真的不想嫁给苏里木吗?”

纳苏花决然地道:“我不会嫁过去,我死也不会嫁过去!”扎木闻言,虎目放光,他猛的抱住纳苏花道:“苏花妹妹,你既不想嫁过去,那你就随我一起逃走吧!”

纳苏花美目一亮,随即又暗淡了下去,缓缓摇了摇头,凄然地道:“没有用的,苏里木老爷爪牙遍布,你我纵然逃到了天边,也会被他重新抓回去的!”

扎木一听,似有些绝望,他气恨恨地一跺脚,叫道:“我去找那贼子拼了!”转身就要向外跑。纳苏花慌忙拉住他叹道:“扎木哥哥,你不要糊涂,苏里木手下像天上的乌鸦一样多,像狼一样狠,你去了只能是白白送死呀!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