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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像话:妖孽殿下俏皮妃/妖孽殿下来敲门(272)+番外

青鸾等也微微松了口气,毕竟这‘天阴圣女’关系着一教兴衰,如让魔教夺去,那后果可真不敢设想。

红壶仙也没想到张丹枫会就此放手而去。

毕竟自己这边八人中有六人受了重伤,而云蕾会帮哪边实在是未知之数,凭自己的功力虽然能与这魔星战成平手,但带着这六个伤员就难说的很了。

何况还有两个魔力并不算弱的青冰雪火在一旁虎视眈眈?

他们如果硬抢自己当真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满脑子什么乱七八糟的

遥望着张丹枫三人离去的方向,他长长叹息了一声,喃喃地道:“为什么你竟会是魔教中人?不然贫道非交你这个朋友不可!”

关明寒强笑一声道:“这厮狡计甚多,安知他这不是欲擒故纵之计?道长不要被他骗了。”

红壶仙瞪了他一眼,道:“无论怎样,他行事也比你们光明得多!如不是看在你们是青虚那牛鼻子的弟子,我也懒得救你们!你们自己能不能走?”

关明寒虽然还是头晕眼花的厉害,却勉强可以御剑的。

他不忿与红壶仙的说话,当下强提一口气道:“前辈放心,我们自己还能走!”

回头对云蕾温言道:“蕾妹,我们一起回山吧。师父师叔们看到你无恙归来,一定高兴的很。”

上前就欲拉云蕾的衣袖。

云蕾手掌一翻,关明寒拉了个空。

云蕾冷冷地道:“我自己会走!”

一拍青猁头上的丫角,青猁会意,一声清啸,驮着云蕾转瞬已去得远了。

关明寒大吃一惊,急叫道:“蕾妹,你去哪里?”

挺身就欲追赶,无奈手颤足软,虽然勉强能御剑,但要想追赶云蕾那却是千难万难。

姬瑶冰虽然深恨云蕾,但见她忽然远去,也是吃了一惊,脱口道:“仙长,你看她会不会是去找那魔星去了?”

红壶仙瞪她一眼,道:“那小丫头虽然年龄幼小,但却是个深明大义的姑娘,她断不会自己去找魔星!”

姬瑶冰一撇小嘴,道:“那可难说的很。她和那魔星毕竟共过患难,仙长您是没见刚才她二人的情景,眉来眼去的,那可是郎有情妾有意的很呐。”

她虽说是对着红壶仙说话,眼睛却瞟着关明寒。

见关明寒脸上阵青阵白,就仿佛是遥望着张丹枫三人离去的方向,他长长叹息了一声,喃喃地道:“为什么你竟会是魔教中人?不然贫道非交你这个朋友不可!”

关明寒强笑一声道:“这厮狡计甚多,安知他这不是欲擒故纵之计?道长不要被他骗了。”

红壶仙瞪了他一眼,道:“无论怎样,他行事也比你们光明得多!如不是看在你们是青虚那牛鼻子的弟子,我也懒得救你们!你们自己能不能走?”

关明寒虽然还是头晕眼花的厉害,却勉强可以御剑的。他不忿与红壶仙的说话,当下强提一口气道:“前辈放心,我们自己还能走!”

红壶仙却一瞪眼睛道:“你这小丫头满脑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云丫头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们像狗抢骨头似的抢她,她自然是不高兴啦。好啦,你们还是先回蜀山吧,我去追回那个丫头。”

一道红光闪过,转瞬他也去得远了。

关明寒心中一动,暗道:“这红壶仙为人狂放不羁,他如此维护云妹,是不是他对云妹也有那层意思?毕竟云蕾是天阴圣女,谁与她结合谁就会拥有改天换地的力量,难保他寻到云蕾后会做出为老不尊的事情来!”

他虽然忧心不已,但也知此时自己这边六人都受了重伤,要想追赶云蕾那是连想也不要想。

为今之计也只有尽快回山禀报师父,请师父定夺了。

一碗水要比一碗黄金还要珍贵

却说云蕾,她一怒之下,远离了关明寒等人。

骑着青猁一路狂奔。

天风凛冽,吹得她的衣衫猎猎飞舞。

她的心中却似一盆烈火在燃烧:“他对我如此好,真的是因为我天阴圣女的身份?可为什么他会如此决绝而去?而在白洞之中我和他的命运都是生死难卜,他为何还要拼命维护我的安全?”

想到张丹枫临走之前所说的话,心中的酸涩几乎要将她胸膛炸开:“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难道他……他真的对自己有那层意思?可为什么他却偏偏是个魔星?自古以来仙魔相恋皆不得善终,只怕自己和他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呀,老天对我何等的残酷!”

她一路思思想想,眼泪擦了又流,流了又擦,任由青猁驮着,在天空中盲目奔走。

此刻,她是蜀山不愿意回,张丹枫那里又不能去。

一时之间,她但觉天地之大竟无她的容身之处!

那青猁脚程迅疾异常,奔行了半天,已不知跑出了几千几万里路。

云蕾无意中摸了青猁额头一把,却摸了一手珍珠般的汗滴。

心中微微一痛,低声道:“青儿,苦了你啦。我们去找个地方歇上一歇。”

遥见前下方似有一座城池。她便示意青猁飞了下去,在城郊一偏僻之处落地。

云蕾无意中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由暗吃了一惊。

此处赤地千里,大地龟裂,树木枯焦,似已干旱了许久。

云蕾暗叹了口气,拍了拍青猁的丫角,青猁摇身一变,已变做一只小猫摸样,云蕾抱着它走进城去。

这座小城规模并不大,里面的景象更是萧条,大街上没有几个行人。

偶尔走过几个,却是个个面色青黄,蓬头垢面,似乎已有多年没洗过脸似的。

一阵狂风吹过,街道上的尘土飞起老高,从街这头一直肆虐到那一头。

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已经关门歇业。

云蕾抱着青猁走遍了整条大街,居然没找到一家开门营业的客栈。

她又饥又渴,无奈之下,只得敲开了一家人家的大门。

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婆婆探出头来,打量了云蕾一眼,面上忽然露出嫌恶的神情:“你找谁?”

声音嘶哑,像沙石摩擦,说不出的怪异难听。

云蕾不知她的敌意从何而来,心中有些纳罕。

但这时却也顾不得这些,勉强笑道:“老婆婆,我是过路的,想向你讨碗水喝。”

那老婆婆一脸的不可思议,嘎声一笑道:“讨碗水喝?你说的轻巧!你知不知道在这里一碗水要比一碗黄金还要珍贵?”

云蕾诧道:“水比金贵?这里竟是如此干旱吗?”

那老婆婆双目一翻,道:“这里已经整整两年没见一滴雨啦!”

云蕾一皱眉,道:“怎会如此干旱?”

吃人的流沙

那老婆婆望了云蕾一眼,脱口道:“还不是你们这起妖精害的……”说到这里,忽然发觉失口,忙掩住了嘴,“砰”地一声索性关了门。

云蕾被她骂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欲待再问,那老婆婆却是再也不开门。她哭笑不得,正待走开,忽听背后有一声音问道:“你是修仙派的?”

这声音突如其来,以云蕾的功力,竟没有察觉这人什么时候来到自己的身后!

她大吃一惊,慌忙回头,只见背后立着一个汉子。

梳着一个道髻,穿着一件已脏得看不清什么颜色的道袍,背后背着一柄古意斑斓的宝剑。

满脸的胡子遮住了大半个面部,目中神光炯炯,将云蕾上下打量。

云蕾看他打扮穿着,似乎也是剑仙一流,点了点头道:“不错,在下是修仙教派的,隶属峨眉山。道友是?”

那汉子叹了口气道:“原来你是静心师太的弟子,失敬了。贫道道号行迟,家师是红壶仙……”

云蕾睁大了眼睛,喜道:“啊,你是红壶仙长的弟子啊,失敬,失敬啦。你怎会在这里?你可知这里的干旱是怎么回事?刚才那老婆婆说一碗水就能值一碗金子,条件这样艰苦了,为什么这里的人还不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