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他病弱体质(325)
青天白日,两道人影交缠在一起。
谢早紧闭着眼,小巧的喉结因为吞咽血液而滚动着,脸上闪过一种奇异的满足表情,眼尾处的红痕越发妖异了起来,仿佛一道流动着的血液。
容颜如琢玉的叶莘脸上的红润褪去,随着失去血色而变得苍白起来,但他依旧动也不动,只是将怀里人的腰攥的紧了些,满足的摩沙着,视线一刻也不离的盯住谢早的脸。
许久,谢早才从被嗜血的支配中略微清晰了过来,他看了看叶莘的脸色,知道不能再吸他的血了。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又十分不舍的舔了舔伤口,才满意的离开。
湿滑的唇落在破皮的伤口上,引起阵阵颤栗。
叶莘从疼痛之中抽离,手臂依旧不肯松开怀里的人。
谢早吃饱喝足,有些懒散地般眯着眼睛:“松开了,我下次再来找你。”
叶莘看了看他的神色,知道他并没有生气,胆子也大了些起来。
他没有松开手臂,而是将人给抱进了屋内:“我给你揉一揉肩膀。”
☆、我的尾巴没有了(80)
*
谢早用鼻腔轻轻“嗯”了一声,并没有拒绝。
叶莘如若珍宝的将人放进榻间,修长手掌微微颤抖着抚上了他的双肩。
叶莘的手掌因为紧张而发烫,热意透过薄薄的衣物传上皮肤,带来淡淡的舒适感。
谢早懒洋洋的歪在一张软榻上,眼皮半睁半闭,眼球掩在薄薄的眼皮里,眼珠有些湿。
许久没有进食鲜血,又一次吃了个够,还是饱含力量的鲜血,身体暖融融的,撑的不想动。
叶莘低头看见了青年的情态,呼吸更粗了几分。手掌紧紧贴着青年的肩膀,不愿离开分寸。
他微微将人挪动,将人换了个姿势,让青年的腰背尽数落进他的怀中。
谢早鼻息间充斥着叶莘身上淡淡的茶香,这香气轻柔淡雅,让人心底的烦躁更去了几分。
肩颈间的服侍又是如此到位,他不由将腰肢软了几分,以一种更舒适的姿势将身体嵌在叶莘怀里。
叶莘嘴角翘了翘,手指攥紧。
一个时辰后,叶莘抱着睡着的青年,从两人小院相连的荷塘过去。
两座金丹修士小院紧挨,一个大荷塘恰好在中间,虽然两边各自用栏杆围住隔开,但因为没有墙体列阵,这里的阵法总要比别处薄弱一些。
而叶莘又不是真的金丹期的修士,而是元婴期,擅长阵法。赏荷时觉得风景被截断,就破了阵法,结果就看见了隔壁的小院的修士,这一看就逐渐不可收拾了。
叶莘着迷一般窥探着青年,多次“巧妙”的接近,但是青年冷漠至极,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了两个惊才绝艳的元婴修士也如同他一般痴迷着青年。
这既令他又惊讶又有些慌乱,更加深了他对青年的势在必得。
强势的情敌是能激起人更加热烈的胜负欲的。
他又偶然间从荷塘这里窥探到青年的“秘密”。
——青年捉着家禽吸血时的沉醉模样,眼尾处的红痕媚的紧,像是过分旖旎而涎滴着的血汗,等人一寸寸的用舌尖舔舐上去。
他吞噬血液的动作是急耐的,从那频频滚动着的贪婪喉结,和急切伸出的嫣红舌尖可以看出。
但青年的神情却是冷漠的,眉冷,眼也冷,清泠泠的宛如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他仰着头吸血,暴露出瘦弱的脖颈线条来,喉骨微微凸起,像是起伏的山峦拱起了个小山包,透出一种格外美妙的吸引力来。
叶莘想,他以往的人生中没有比此刻更加燥热的时候了。浑身都血液在血管中鼓噪不安,他颓废疯狂的—————想做青年唇下被吞噬血液的、无力挣扎反抗的禽牲,献祭出自己血管丰盈的脖颈,被青年痴迷又清醒的侵占……
谢早今日在门外遇见他并不是巧合。
叶莘低头,怀里的青年已经睡的很香了,他俯下身来,单纯又纯粹的在青年颊边落下一吻。
*
暖饱思困,谢早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他慢慢地翻了身,懒散的半眯着眼。准备赖一会儿再起来。
他嗜血的修炼方法已经暴露,但他却一点也不担心,叶莘看他的眼神,足以表明一切。
谢早并不觉得欢喜。不以被喜爱为荣。
空气种仍散着淡淡的茶香气,温顺,清新。
叶莘或许是一个很好的人,温柔细致,但是已经不适合现在的他了。
他提不起丝毫的情绪触动。或者人一生的感情总是有限的,当心中的爱恨过于极致时,就宛如浓烈的酱汁,用酸甜苦辣咸调蘸地浓浓的,一口就足以在往后的岁月中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