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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无厘头穿越:驱魔王妃(125)+番外

另一人道:“这是自然,王爷的伤势刚刚有些起色,可不能让他再劳神。”

又一人恨恨骂道:“可惜今天我们行动失败,没有杀了那个贱婢。”

为首的那人一声冷笑:“那贱婢也逍遥不了几天了,等王爷伤势一好,最先要除去的,就是那个狼心狗肺的贱女人。”

伊轻尘听他们一口一个贱女人,心里的不由大为光火:“丫的,那害你们王爷的是别人装扮的,你们也不调查清楚就来冤枉我,我简直她奶奶的比窦娥还冤,你们这帮瞎了眼的。真的假的都分不清!”

终于找到了你!

她在心里忍不住爆了粗口。再抬眼看时,那几个人已经商量完毕,飞身掠进了前面那个飞檐之内。

伊轻尘心里低低叹了口气:“别人冤枉我也还好说,难道大枫叶也分不清真假?”又猛烈地摇了摇头:“不会的,他一定能感觉到的。没有人可以完全冒充我,白子陌化妆的人也就是相貌一样。其他应该不一样的。大枫叶这么聪明,怎么会分辨不出?”

她心里拼命地自我安慰,到底不敢莽撞,也不顾地下的污泥,在乱草间伏身而行。

这是个颓败的庙宇,建在一片危岩之上。山风起处,吹得庙宇的破窗户哗啦啦做响。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忽然一愣,此处竟然有个结界!

这结界极薄,普通人很轻易便能穿过。但里面的气息却也丝毫泄露不出来。

伊轻尘愣了一愣,恍然明白为何那六鬼找不到枫逸影的气息。原来他所在的地方被人封印了!

伊轻尘看见庙宇前面有一棵大树,枝叶茂密,她悄然飞掠而上。自枝叶间望出去。正能望见里面的情景。

她这一眼扫过,呼吸蓦然急促起来,身子一软,险些自树上摔下去。

里面或站,或卧有八九个人,枫逸影赫然在里面。

他此时脸色苍白如纸,唇上一丝血色也无,身上依旧是一袭白衣。跌坐在那里,像个冰雕。

伊轻尘虽然仅仅几天没有看到他,但在她的心里,却像是生生分离了几个世纪。如今乍一看到他,心跳如擂鼓,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自知道枫逸影出事后,她的心弦一直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会断掉。如今见他虽然是一副伤重的样子,但到底还活着,隔着破烂的窗户,她几乎能看到他的胸膛在微微起伏。她长长吁了一口气,一颗心渐渐放回肚里。

枫逸影的周围,是他的忠心侍卫,而那个她的小干爹何烟墨也赫然在其中。

你们为什么还要骗我

何烟墨双手按在枫逸影的后背之上。劲风鼓荡之下,他的衣袖高高飘起。一滴滴的冷汗顺着他的鬓角流下。他也顾不得去擦。

这种画面伊轻尘在N多武侠影视中见过,知道这何烟墨正在给枫逸影疗伤。心中不由一阵感动,暗暗叹了口气:“这俩个人平时看上去水火不容的。却偏偏是最要好的朋友,唉,他幸好有这个朋友!”

她在外面痴痴地看着,却不知怎的,竟有些情怯,始终下不了决心进去。心里不停地为自己找理由:“嗯,何烟墨正在为他疗伤,十有八九正是什么紧要关头,我自然不能现在进去打扰……再等一会,再等一会我就进去……”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功夫,何烟墨终于缓缓收功。他拍了拍枫逸影的脊背,笑道:“感觉如何?”

枫逸影的薄唇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他缓缓睁开眼睛,淡淡一笑:“还好,死不了了。”

何烟墨哧地一笑:“你当然死不了,好歹我也输送了近一半内力给你,你如果再死翘翘了,那可太对不起我了!”

枫逸影薄唇上牵出一抹笑意,却又转瞬即失,转头瞧了一瞧身周的侍卫,淡淡地道:“刚刚你几个做什么去了?”

那几个侍卫一愣,低下了头。不敢看他,其中一人呐呐地道:“属下,属下是……是去买了些东西。”

枫逸影静静地瞧着他们,微微叹了口气:“明明我是骗不到的,你们为什么还要骗我?”

那几个侍卫心里一慌:“属下,属下不敢!”

枫逸影双眸中似有波光流动,淡淡地道:“梵谷,月乌,你俩个的伤是怎么来的?”

梵谷,月乌都是一惊,更加不敢抬头:“属下……属下……”

枫逸影双眸如寒潭秋月,自有一种摄人气度,让这一干属下撒谎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他扫视了一下众人,道:“邢欢和月狐呢?他俩个怎么不在这里?”

难道看不出这是一个陷阱

那冥天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邢欢和月狐——他们都已不在了!”

“什么?!”枫逸影猛地站起,却又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何烟墨忙扶住他:“兄弟,别激动,听他们慢慢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休要瞒我!”枫逸影脸色愈加苍白。双眸却亮的吓人。

冥天一咬牙,便道:“王爷被那妖女刺成重伤,我等化妆去城里抓药,却看到,看到万岁爷封了那个妖女为郡主,还让她霸占了逸王府。邢欢气不过,当时就要出手。属下好不容易才将他劝了回来。却没想到,他昨晚还是偷偷溜了出去,去刺杀那个妖女了……”

枫逸影手指微颤:“失手了?里面有埋伏?”

冥天不敢抬头:“是!邢欢一直没回来,月狐就去寻他,也……也没有回来。今日清早,却看到他俩个的人头挂在了大门口的旗杆上!”

枫逸影缓缓坐下,闭了眼睛:“你们跟我多年,难道看不出这是一个陷阱?”

冥天低了头:“自然……自然也是有怀疑的。所以属下曾劝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枫逸影看着另外几人:“这么说,今天上午你们也是去行刺了?大白天也敢行刺?”

他声音不大,也没有任何高低起伏,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梵谷,月乌互相对望一眼,索性豁了出去,梵谷朗声说道:“我们本不想白天行刺的。但皇上敕封那丫头做了郡主还不算,还让她敲锣打鼓地‘夸街’,威风的不得了,属下等气不过,便化妆了一下。等在了街道两旁的酒楼里。等到那丫头的车仗队在那里通过的时候,属下就把流星锤击了出去,把那轿子砸散了架……”

枫逸影身子微微一颤,手指悄悄握紧:“那丫头在轿子中?她——她怎样?”

梵谷恨恨地道:“大概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罢,属下看她伏在了轿子里,也不知是死是活……”

各为其主而已,也怪不得她

“喀!”

枫逸影手旁那一张神案桌子被他硬生生掰下了一角,在他手指下化为粉末,他一张脸苍白的吓人,墨黑的眼眸中似有杀气在涌动:“没有我的命令,谁允许你们擅自行动的?!”

梵谷猛地一愣,他性子比较急躁,这时再也忍不住,抗声道:“王爷,直到此刻,您还在卫护那个贱女人么?就是她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如不是她偷袭您那一剑,太子的人又怎么能困得住您?况且她自己也承认是那个白子陌的人,千方百计和你结识就是为了埋伏在您的身边,不然青翼国严禁巫术,她那一身巫术又是自哪里学来的?自然是来自于白龙国,也只有白龙国才推崇巫术……”

“不要说了!”枫逸影闭了眼睛,肤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只觉一直淌血的心似乎又被挖开了一个大洞。他惨然一笑:“各为其主而已,也怪不得她,是我……是我自己瞎了眼。是我自己自作自受,与你们无干,我不让你们行动是因为这一切一切很明显是个陷阱,是太子引我们出来,各个击破的陷阱,她……她现在也不过是个诱饵而已。你们跟随了我这么多年,难道这也看不出来?”

何烟墨忽然问道:“这次他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早有防备,你们是怎么脱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