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锦鲤王爷争气运(44)
既然动了心,他就会努力去争取,让她一点点靠近他,才容忍她在他身边所做的一切。
等怀中的人儿微微动了动,他回了心思,听到她说能不能先放开她勒得她有点疼,他松了手,她往后走了几步。
“这就是你这几日躲着不见我的理由?”
一松开,两人那种旖旎的气氛也消散了不少,许阙弯了弯唇,眉如墨画,看向段长歌的目光中光彩湛湛。
听到他这样问,她有些不自然地整了整有些发皱的衣角:“也…也算吧…”
话音落下,耳旁传来了他的轻笑声,一抬眼,对上了他笑意满溢的眼:“一直以为我已经做的够明显的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段长歌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又在白皙的小脸弥漫开来:“我…我怎么明白,我又不是你…”
对她使了那么多把戏,她还能招防住都算好的了。
她自幼待在段府,几乎很少出去,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些男女情事,段老爷子自发妻去世后再无另娶,连她府上唯一的将满二十岁的兄长都没有表现出对什么姑娘上过心,她能这么快意识到已经很不容易了。
许阙见她嘴一扁,知道她心生了委屈,无声地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缓缓说道:“等两日后我带你去看公主进城。”
“真的吗?”见他答应,原本有些消极的情绪一扫而空,她激动得抬起眼,眸中碧波澄澈。
“那我这几天好好准备一下,不能给哥哥失了脸面。”
有了新鲜事情,她那股兴奋劲儿也起来了,转身离开就要准备去,在离开的时候叮嘱他道:“那你到时候一定要跟紧我,身为王妃,一定要保护好王爷的安全。”
说完,那双如黛的蛾眉因她嫣然一笑弯出了弧度。
听她话,许阙不由得挑了挑眉。
这话里的意思他倒是懂,可她难道不觉得这句话由他来说比较好吗?
想来,他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
算了,区区一个锦鲤气运就换来一个宝贝王妃,也算物有所值了。
不过,下午的时候,许宴突然召许阙进宫,临走时段长歌急匆匆赶来,眉眼有些顾虑:“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她紧锁着眉头,神色有些紧张:“我在王府,离皇宫那么远,肯定已经超出五十丈了…”
“无事的。”
为了让她安心,他拍了拍她的前顶,温声道:“前几次我进宫并未发生了什么意外,这次应该也不会的。”
段长歌蹙了蹙眉,看向他:“要不我跟着你去吧。”
他摇了摇头“皇上旨意只允许我一人前去,带你恐怕有些不太妥当,还是待在王府哪儿都不要去,乖乖等我回来就可以了。”
他顿了顿,让她更安心点,又道:“这次入宫是我意料之中的,放心,皇上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说完轻声吩咐着旁边的管家不要让她随便出府,毕竟这几日盯他的人很多,出了府又没他陪同,很难保护自己安全。
段长歌无奈,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开。
入了宫,许阙料想到许宴这次召他入宫是因为许灼那事。
可他并不打算为自己辩解。
“许阙,朕提醒过你,不要与许灼有过多接触。”
他声音冷淡,从龙椅缓缓走下来,走到他身边。
许阙淡淡笑了笑,抬眸注视着他,缓缓说道:“这几日睡梦中总是梦到过去的一些事,想着和人倾吐一番,念皇上政务繁忙,皇弟只好去找了许灼。”
许宴直直地看着他,眼中有一丝探究,没有说话。
“皇兄不会这般都不会体谅我吧,毕竟,当年的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皇兄你也经常会想起来吧。”
他说着,唇轻勾了勾,眸中渐渐染上几分笑意,像是真得很想知道他心中怎么想的。
许宴收回了目光,笑了笑,转过身回到了龙椅上。
“听说你在他那里遭到了刺杀,朕的人死伤惨重,你没受什么伤吧?”
许阙微笑道:“托皇兄的福,没有大碍。”
许宴这才点了点头,语速不紧不慢,像是在提醒他:“许阙啊,你要知道,当是年朕不惜一切代价将他从南溯带回来的,他在我身边才最能放下防备。”
许阙面色不变:“皇兄的恩,许灼记得,我也记得,毕生难忘。”
许宴笑着点了点头,眼中晦明难辨。
他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他这个皇弟究竟想干什么了…
想来,他又换了个话题:“再过两日,北炀的公主就要入南溯了,可这和亲之事,朕一直没有定下,不如皇弟你…”
没等他说完,许阙作了作揖,出声说道:“多谢皇上美意,可如今我已经有了长歌,皇上还是另择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