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辍学后我努力打工(11)

作者: 山茶岚夜雨 阅读记录

沈渠清很喜欢这位小同学,这么好看的员工,她店里正缺一个。当然,陈闻语言谈都算机灵,光有脸孔没有脑子,这样的职工沈渠清是断断不会要的。

她没有多说话,只说:“初十我去北京,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吧。”

陈闻语很高兴,但忍住了喜悦飞出胸口的冲动——在沈渠清这样的大老板面前,可不好太小家子气,免得让人小瞧了去。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陈闻行,陈闻行暗自给她比了个“耶”的手势。

沈渠清更加喜欢这个小同学了。

时间过得很快,初十就是明天。陈闻语没敢收拾出太多的行李,只带了棉袄几件,换洗的一些衣物。伯母季花一直在叮嘱,只叫陈闻语有空多回家,但北京如此远,回家不再如在温州时那么方便,恐怕下次回来要过年了。

陈闻语拿出原来在孙氏药铺买的铁皮石斛,“红双喜”的包装很是喜庆吉利。“伯母,这是我在温州买的,可是好东西,你上药材铺问问怎么搭配吃好,做点药膳,补补身体。”

季花很惊讶,说:“很贵吧,你自己赚点钱留着存起来就好了呀,不要给我们买这些。”她这么说着,但脸上却很高兴,手上也是直接接过了盒子。

陈闻语笑笑,“我存了钱的。”

季花说:“你不要花钱大手大脚的,你去北京肯定要租房子,阿行的表姐恐怕没有什么地方给你住的。”她脸上刚才的喜色褪去,都是担忧,“你小心一点好,好好存钱,不要乱花钱,这次买了就算了,下次不要再买了。我跟你伯伯钱都够用的。”

陈闻语摆摆手,“阿然现在读书正花钱,育才学费这么贵,我都工作了,应该帮衬一点家里。”她父母去世后,伯伯伯母大可以直接把她送去孤儿院,可是伯伯伯母重情重义,抚养她至今,她既然工作了,应当尽一尽心。

季花没再说什么,只拿出一罐子的腌生姜,用塑料袋包了几层,放在了陈闻语的行李里。

长途奔行,家乡的腌生姜这种东西纯属甜蜜的负担。

到北京后,陈闻语暂住在沈渠清家里。沈渠清今年虽然已经三十岁,气质容貌却都是一流的,她的丈夫是北京本地人,两个人应该是很有钱的,在市里有自己的房子。房子不大,但已经够一家三口住。初十后沈渠清的女儿就读的寄宿制学校已经开学了,陈闻语于是暂住在沈渠清女儿的房间里。

沈渠清本说先带陈闻语在北京城里逛一逛,然后再去上班。陈闻语心想,如今我在沈渠清屋下寄宿,又是替她打工,实在不好让老板做带自己到处玩的事情,只说自己想先上班,等熟悉了工作内容,再趁休工时到处玩玩。沈渠清便不再多说,隔了两日就带了陈闻语到店里。

第6章

初到北京时陈闻语清点了自己的资产——说是资产,其实就是那点子工资。原来在西山服装厂时陈闻语勤劳肯干,加班多,服装厂又有对内的廉价食宿,半年下来陈闻语竟然存下了四万多。

在沈渠清家住了几天,陈闻语就抓紧另外租了房子,没有赖在沈渠清家里——虽说是熟人介绍,却是不好让人这样照顾。陈闻语在很远的郊区找到了套房的一间次卧,合租的室友是附近的大学生,生活习惯算是健康,也没有不三不四的朋友。短期内能找到这样一场合租,陈闻语自觉运气非常好。

毕竟京城,开销与温州大不相同。陈闻语合租的租金带押金一交付,就是5000流水般哗哗消失了。之后陈闻语又添置了几套冬季的大衣——北京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夜里下班回家路上,那风呼呼割得陈闻语脸疼。好在平时店里都穿制服,打扮上的开销减免了许多。

一晃眼就过了半年,已经到了2014年的9月。这段时间陈闻语在沈渠清的咖啡厅可以说是混得如鱼得水。虽然说只是服务员,但陈闻语感觉自己在咖啡厅收获很多。和原先在服装厂不同,咖啡厅是服务业,常常与人打交道,陈闻语感觉自己的脸皮明显厚了,面对陌生人时无论说什么都能淡定泰然了。在咖啡厅能见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有些客人会主动和陈闻语聊天,陈闻语感觉自己好像见识了更多不一样的人生。

早上七点陈闻语就起床从瀛海地铁站出发,一路转车带走路,到店里要差不多一个小时。

知ink咖啡厅在西城区复兴门南大街某处二楼,咖啡厅一些包间可以由窗户直接看到对面的西便门小公园。它的消费水平明显高于周边其他的咖啡厅,人均消费超过100元,常来这里的客人大多是附近的高级白领或者家境优渥的高校学生——咖啡厅周边有许多写字楼大厦,还有中央音乐学院这所殿堂学府。白领多,学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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