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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异世(108)+番外

在三娘这里打搅了数日后,我便整装再次出发,谁叫我现在的日子是倒计时呢,不然真想和三娘多团聚会儿。而离开的那天,我又得到了两个锦囊,自是三娘和风无波的,至此,这十二个锦囊我终于收集齐全,它们将会给我揭示什么重大秘密呢?

在马车上,我打开了十二个锦囊,每个锦囊里都是一张纸片,而每张纸上,写的是一个字,那熟悉的字迹,那熟悉的笔迹,将一丝丝温暖沁入我的心,是的,这正是父亲的笔迹,即使相隔十年,依然清晰。

将这些字摊开,分别是:瓦、莲、号、宪、勒、令、白、撼、江、龙、齐、山。

既然是字,那就该有顺序,方能成句,试试生肖的,于是我按照十二生肖的顺序,再根据锦囊上绣的生肖,将字片从左至右排列起来:山江撼齐令号龙宪莲白勒瓦。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是看不懂,我摸着下巴,头痛欲裂。怎么不像句子啊,怪了。

"老大,您这是玩什么拼字游戏啊?"独眼把头凑了过来。

"我看看,我看看!"顺耳也凑了过来。

"哇!老大!您怎么摆的啊,还以为您很有学识呢?"独眼用他唯一的一只眼睛白了我一眼。

"是啊,老大,您怎么从左往右摆的?"顺耳指着我的纸片。

我顿时疑惑,"从左往右摆不对吗?"

"老大,您不会吧,就算三岁小孩也知道,字,是从右往左写的,书,是从上往下看的,从来都没有从左往右写的!"

呀,对啊,都是看电脑害的,当时还不习惯,没想到看习惯了,居然把当下的写字顺序忘了,没错,现在都是从右往左写的,那正确的顺序应该是:瓦勒白莲宪龙号令齐撼江山!

瓦勒?应该就是蒙古瓦勒族了,父亲写下这字时是十年前,当时正好瓦勒犯境。

白莲?莫非是白莲教?那年头的确很乱,外有瓦勒,内有白莲,乱得不得了,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等等,外忧内扰?怎么这个词那么熟悉?对了,是那幅画!我从包中翻出了画,放在字的边上。

画上的棋局的确是内忧外扰之局,难道就是代表瓦勒和白莲?那为什么瓦勒和白莲都用一子代替,而且受那老者掌控?这……说不通啊!

再看看字条,"宪龙号令"很明显是说某人发命令,可是是谁发命令?命令谁?命令些什么?好像有点摸不着头脑。再看看后面四个字:齐撼江山!哇,这是说造反哪,撼动江山岂不是造反?我顿时茅塞顿开!

结合前面的字和画,我忽然明白了父亲为何另一方要用黄色的子,黄色,即代表当时的皇帝,也就是英宗。英宗昏庸无能,导致奸佞当政,祸国殃民!再结合画上的题字:社稷为重,君为轻,这说明当时有人已有这样的想法,就是将英宗搞下台,可是如何搞下台,才能既可顺应民意,又可保住大明江山?

于是,画上的这位老者就设计了内忧外扰之局,利用了瓦勒和白莲的力量,终于把英宗搞下了台,扶上了朱祁钰。

嘿!同样是篡位,你说人家怎么就那么聪明,一点儿也不像朱祁镇他们那么名不正言不顺的。

难怪朱祁钰上台后,瓦勒和白莲教都太平了,看来早在十年前,这位老者就开始了计划,跟瓦勒和白莲教都有联系,至于是用什么身份和他们联系就不得而知了。而我的父亲,估计是知道了此人的计划,才会被追杀!定然是如此!那此人究竟是谁?

父亲当年是被十二杀追杀,而给十二杀下追杀令的,就是那个龙头老大,难道,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个龙头老大搞出来的?"宪龙号令"中确有龙字,莫非真的是指龙头老大?那龙头老大是谁?父亲不会不说明白!一定有,一定还有线索告诉我龙头老大的真实面目!

龙头老大究竟是谁!

"哐啷!"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拉回我所有的思绪,而顺耳也向外面赶车的两人骂着,看来一时间是想不出了,不如让大脑放松一下,过会儿再想。

撩开窗帘,一片黄土,出了那个小镇,风沙又开始肆虐起来,只要赶上七天的路,应该就可以回到京城,到时定要好好洗个澡,修整一番,然后就是完成另一番大业,盗出七宝!

想起七宝,心中七上八下起来,不知曹富贵是否知道七宝已经在藏宝阁,若让他抢先一步可真是不妙啊!

之所以不先盗取七宝,主要是心中有所忌惮,忌惮来自藏宝阁的机关,我并不精通奇门遁甲,我不想贸然涉险,最后连一件事情都完成不了,因此才会选择先找寻锦囊,至少可以完成一桩心事。

这藏宝阁到底是由谁建造的?何以机关如此精妙?而我此番前去,岂不危险?看来要找个帮手才行,而且得是熟悉奇门遁甲的帮手!

她?不行!夺门后重伤,一直呆在詹府养伤,也不知身子怎样,还是不要麻烦的好!

那么他呢?应该可以,只是找他实在危险,说不定我没死在机关里,却死在他的情人手里,而且……他会不会和他们在一起?好不容易他的生活平静下来了,我又怎能去打搅?

乱,好乱,头真的好痛,不如到京城了再想办法,说不定我悄悄约他出来,应该不会引起较大的风波!想着想着倦意袭来,算了,先睡上一觉吧……

第76节:第五十五章 再回京城(1)

第五十五章 再回京城

"哇!你长大了!"我看着眼前的虫子,它居然长出了四只脚,浑身红得越发厉害,连原本似有若无的眼睛也精神起来。

虫子点着头,跳着,"啾!啾!"

"啾你个头啾!我警告你啊,你不准再大了,再大我就惨了!"我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啾……"虫子低下了头,趴在地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大眼睛眼泪汪汪的。

该死,最见不得人哭,虽然它是条虫子。我长长叹了口气,走到它的身边,拍拍它的头,"因为你大了,就不能住在我的身体里了,而我也会死的,哎……好吧,等我死了,你就可以出来了,呵呵。"我干笑两声,估计比哭还难看。

"啾!--"虫子突然摇着头,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好像在说不要我死。

没想到,这虫子挺通灵性,我从怀里取出砒霜,最近这半个月我就吃这个。我把砒霜放在它的面前,虫子一扭头,"啾!"不吃。不会吧,还挑食?有砒霜吃不错了,难道真的叫我吞蜈蚣啊!

"你到底吃不吃!"

"啾!"虫子眼睛一瞪,消失在了空气中。

"太过分了!你给我出来!"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又是梦啊……

揉揉惺忪的眼睛,却发现已是黑夜,身边是一堆篝火,而独眼他们四个却瑟瑟发抖地躲在远处看着我。

"你们干吗啊?"我瞪了他们一眼,瞧他们那副熊样,好像尿都要吓出来了。

"老……老大,您……您不会是妖怪吧?"独眼小声问道,随即和其他三个抱成了一团,打着哆嗦。

"妖怪你个头,我不是好好的吗?"说我是妖怪,我哪里像啦!

"可……可是……"独眼刚想说,被其他三个赶紧拦住。

"别……别说……万一她吃了我们怎么办?"

"妖怪,哦不,大仙饶命啊!大仙饶命啊!"四个人居然磕起头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愤怒地站了起来,最讨厌的就是说话说一半的,我向他们走去,他们当即吓得瘫在了地上,他爷爷的,到底怎么回事?"说,快说,到底看见什么了?"

"我……我们看见……很多蜈蚣……爬到……"

"别说了!"胃部一阵翻滚,浑身一阵寒战,我赶紧跑到树边大吐起来。好嘛,你这个破虫子,学会自己觅食了,太恶心了。呵呵,蛊虫蛊虫,虫养皿中,我现在这个身体不正好是一个大皿吗,还温度适宜,四季如春,难怪它不肯出来。得,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再吃砒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