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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开国风云(72)

林翊点了点头,抬脚先去了舒静韵的院子。

林靖看到林翊,连忙奔过去拉住大哥哥的手,说,“大哥哥,你没事吧?”

林翊失笑,摸摸林靖的头,“胡说什么,皇上不过给我派差而已。”携林靖的手,过去往榻上坐下,道,“看你脸色不错,玩儿的可好?”

林靖谦虚地,“还凑合吧。”接着,又忍不住道,“大哥哥给我挑的那匹小马啊,也就比木头马多口气罢了,只会遛达着走,跑起来也跟遛达似的。”气的林靖给它取名叫红小慢。

林翊取笑,“本来想给你找头羊的,结果庄子上的奴才说羊跑的太快了,骑羊也不大安全。还是青松寻了许久才寻到了这匹小红马,看来的确不错。”就林靖这性子,最司得寸进尺,才没学三天半骑马呢,还想风驰电掣了。便是有千里马,林翊也不能给他骑。

林靖一听,原来竟然要给他骑羊,简直也太侮辱他了。林靖哼哼着,“晚上就吃烤全羊吧。”

林翊见林靖在郊外过的不错,方言归正传道,“今天早朝,户部张尚书将襄阳王府的清单往上一递,陛下龙颜大怒。陛下手中早有襄阳王府的财产记录,张尚书所呈不足襄阳王府财产三成。张尚书直接下了刑部大狱,陛下令唐学士与我再去襄阳王府,另行清点襄阳王府的资产。”

林靖先道,“陛下以往对大哥哥可没有这样器重。”当初为个爵位,费了多大力气啊。而且,如今林翊在礼部,不过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现在突然要将林翊派到襄阳去,便是林靖也瞧出别有用心来。

不过,对于臣子而言,有帝王肯对你别有用心,这也是求之不得的事呢。换句话说,这更是难得的机会,只要摸对了皇帝的心坎,将事做得合乎帝心,还怕没有一展宏图的机会么?

但,林靖性子怪癖,他自己不过外戚出身,屁都不是,心里偏有傲气万丈。说白了,他就是对昭德帝看不惯。

昭德帝是谁啊?

那是一国之君。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皇帝看不上你,是你自身本领有限,德行不足。皇帝看得上你,是你祖坟冒青烟,上辈子的造化。

总之,天地君亲师。

皇帝就是圣人的存在,这世上,只有皇帝挑别人的,哪里有人敢挑皇帝的。

偏偏,如今就有了林靖这么个怪胎异种,天天看皇帝不顺眼。

林靖如此一开口,林翊必骂他,“闭嘴。”

舒静韵并没林靖那对皇帝一肚子的不满,只道,“这是趟苦差。做的好,功劳是唐赢的。做的不好,唐赢是陛下心腹,阿翊又要背黑锅。”

林翊面上看不出如何,道,“雷霆雨怒皆是君恩,唯忠心报效而已。”林靖听的一个劲儿翻白眼。直到林翊拧他屁股,林靖才改翻白眼为撇嘴。林翊又去揪他嘴巴,林靖方恢复了正常面部表情。

舒静韵道,“襄阳王府一行,不过是唐赢的晋身之行。看来,唐赢在陛下面前推荐了你,或者他想与林家有一个比较好的交情。”

林翊点头,“我估计襄阳的事得有一段日子才能回来,家里的事我就托给阿韵你了。”林靖已是跃跃欲试一张脸,林翊根本没答理他,道,“我叫了二弟三弟过来,他们也大了,阿韵你多指点他们。”

林靖竖着耳朵听半天,也没听到大哥哥点自己的名子。于是,他只得自我表现了。扯一扯林翊的袖子,林靖大声道,“大哥哥,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大嫂嫂、先生、还有二哥、三哥、三姐姐的。”

林翊道,“你在家听话,有事跟阿韵商量。若叫我知道你在帝都闯祸,回来饶不了你。”

见林翊终于肯理他,林靖信誓旦旦地,“大哥哥就放心吧,家里有我呢。你在外头注意身体,小心别给姓唐的坑了。我们在家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看紧门户过日子罢了。”

虽然林靖偶有不着调,不过,正经起来说的话倒是处处在理,的确叫人放心。

不一时,林端林飒过来,正好越氏吩咐的酒菜送到,诸人一并用餐,说起话来。

林翊要出差,对家里兄弟各种不放心。

司徒三在家,亦是有操不完的心。

有福发财被安排到山里躲着,但,是人就要吃饭,尽管山里有些东西能自给自足,不过,也要定期的给有福发财送一些米面盐巴之类。

司徒三忙的很,这件事便交给司徒四柳志高去做。这一日,司徒四满头大汗的自山上回来,对司徒三道,“老大今天在后面悄悄跟着我们走了好一段,后来叫小柳哥把他甩了。哥,我看,老大是怀疑我们了。”

第38章 巧又巧司徒青归天,局中局苦张氏入套

司徒三实未料到,司徒大司徒二竟敢到他家里来诈他的消息。

这两人先时给司徒三离间了一回,还撕扯着打了个鼻青脸肿,结果,亲兄弟就是亲兄弟,如同司徒四永远跟司徒三更亲近一般,司徒大司徒二不知何时又和好了。

和好之后的兄弟二人,总盘算着如今司徒三待他们亲近许多,且自从胡老板落败,司徒三的生意一日好过一日,他们若能趁热打铁,在司徒三这里沾些好处得些便宜才好。

司徒三年纪尚轻,身上棱角分明,倒是如今学了些太极功夫,凭老大老二磨破嘴皮子,司徒三也没给他们得了多少好处去,更别提这二人想插手司徒三的药草买卖了。

如今司徒大司徒二又来找司徒三喝酒,司徒三早生出提防之心。果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司徒大忽然道,“三弟,咱们亲兄弟,还跟咱们掖着藏着的?行了,三弟在山上藏了什么人,就直说了吧?莫非我跟你二哥还会给你往外说不成?”

司徒三哪里肯认,他只是露出微微惊讶的模样,万分不解地,“大哥这是说什么呢?”

司徒大见司徒三还嘴硬着,笑道,“当我不知道呢,老四都跟我说了。”

若司徒三对司徒四少一分信任,非得给司徒大诈出个好歹来不可。不过,司徒四是自小跟着司徒三长大的,这是司徒三一手养大的弟弟,司徒四什么性情,司徒三清楚的很。即便司徒大这样说,司徒三依旧笑,面色不变的问,“哦,小四跟大哥说什么了。大哥也说出来给我听听。”

司徒大原是想从司徒三嘴里诈出些机密事件,不想司徒三狡猾若此,死不上套,司徒大含糊两句,这事儿便过去了。

司徒三何等人物,即使他穷小子的时候,也没在司徒大司徒二手里吃过亏。如今他多经历炼,更添心计,搪塞掉司徒大司徒二那是举手之劳。

离开司徒大家后,司徒三的心已然沉到了谷底:有福发财两个,不能躲在山里了。

事情就是这样巧,司徒三还未想出转移有福发财的法子,司徒青忽然出事了。

说来实在叫人无语,开春有些旱,司徒青与张氏去田里浇水,走在田陇上一不小心脚下打滑,吧唧摔了个四朝明天。庄稼人,天天泥巴田陇的,哪个还少得了摔跤啥的,实在常事。何况司徒青不过四十出头儿,这个年纪,并不算很老。谁也没料到,这一跤跌在地上,司徒青当下便起不来了。待张氏求近邻搀扶着司徒青回家,又叫了司徒三司徒四回家,柳志高自告奋勇的去请大夫,结果大夫还没请回来,司徒青便咽了气。

司徒青一跤跌死,实属意外,眼下就是办丧事了。

司徒三的意思,司徒青又不是他亲爹,司徒大是亲儿子,长子,自然应该到司徒大家发丧。司徒大却有几分不乐意,发丧可不是小事,起码的棺木白布都要有的吧。这又是一笔开销,没有五两银子办不下来。

说来说去,就是钱的事。

司徒三并没计较这个,直接道,“这几两银子,我倒是有。只是我想着,大哥毕竟是长子,若是摆在我这里,怕乡亲们说大哥的不是呢。”说着,司徒三就进屋,拿了五两银子给司徒大,“大哥看看,可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