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也难逃真香定律(20)
他走回自己的座位,刚坐下,后面就传来了小胖子的声音。
“边哥,边哥,怎么样?”
“没怎么样。”
“边哥,你是真的要换位置吗?”说话的是张越半旁边那位。
边从瞥了他一眼,心说这就是昨天陪狗待产的那位吧,长的还挺精神。
“换啊,”边从感觉整个人都快要没了,“下课就换。”
“呜呜呜,边哥我会想你的。”
“得了吧,我又没死,就换个座而已。”
“可是我听李成博说要让你进步十名,”王天问,“真的假的啊边哥。”
边从叹口气,“真的呗。”
“呜呜呜,那怎么办呀,怎么办呀天天。”
“哎呦喂,你一个男孩子怎么整体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王天抽了张纸怼他脸上,“怕什么,大不了作弊呗,反正我是绝对不会让边哥被开除的,边哥,你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了。”
这俩小跟班还挺良心。
边从笑了,“你们两个就这么看不起我啊?”
“不是我们看不起,”王天不好意思直说,“实在是......”
得,差点忘了我是常年稳坐倒数第一宝座的人了。
行吧,暂且让你们这么认为,看哥到时候如何惊艳四座,震惊全场。
“等着吧,看大哥如何让你们怀疑人生的。”
说完,边从把头转回去,摆了摆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这时候,老师也进来了。
这节课是地理课,地理老师是位年纪挺大的小老头,可能是因为快退休的原因,平时上课也比较敷衍,所以课堂纪律也比较松。
“同学们,我们这节课还是做试卷,课代表发一下。”
发完试卷,地理小老头象征性溜达了几圈,嘱咐班长管好纪律,然后拿着水杯就走了。
老师一走,班里就开始小声说话了。
“我好像相信你说的了,”王天小声对张越半说,“边哥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这样么?”
“是啊,”张越半手挡在嘴边,小声说,“昨天就是这样,而且昨天上课美丽姐让他去后边站着,边哥居然就真的去了,而且他还背完了滕王阁序呢。”
“啥?!”王天瞪大了眼,“全部?”
“嗯嗯嗯,那么长都背下来了呢。”
王天听后,莫名陷入了沉思。
“天天,你在想什么啊?”张越半好奇的看着他。
“不厚道不厚道啊,”王天边说边摇头,“边哥这人不厚道啊。”
“啊?咋啦?”
“你看不出来吗!”王天说,“这不很明显吗,一看边哥就在背后偷偷学习啊,而且还是背着我们学,还不想让我们知道。”
“半半啊,”王天勾起张越半的肩,叹了口气,“连边哥都开始学习了,咱们也得加把劲了,不然没人给咱们垫底了。”
“有道理哦。”
这节课边从上的心不在焉,一想到一会儿下课后就得去和那个花岗岩同桌,并且还得日日月月的看他那个臭脸,顿时就心情不爽,烦躁的想打个五体拳。
越想越气,边从转了两下笔,啪的一下拍在桌上,然后偏头去看傅沉岩。
他们中间隔了一竖列,边从看过去的时候,傅沉岩正在低头做题,他一手撑在耳边,另一只手握着笔,校服拉到手肘位置,露出一截白的晃眼的小臂。
这花岗岩还挺白。
鬼使神差的,边从低头拉了拉自己的袖子,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嗯,也挺白,差不多嘛。
再偏头看看花岗岩的。
不!不是差不多,是我比他白,我比花岗岩白!
花岗岩跟我比就是个黑煤球!
不!他不配跟我比!
他不配!!
边从一直盯着他看,越看越生气,越看越想给他一拳。
忽然,傅沉岩抬头了,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他往这边看过来,俩人说巧不巧又对上眼了。
边从一时愣住,忘记了表情管理。
他瞪着傅沉岩,对他很嚣张的比了个中指!
“......”
傅沉岩有些无语,他看着边从,面无表情的对他比了两根手指。
???
啥意思,对生活比个耶?
正当边从纳闷之际,就看到傅沉岩慢慢动了动嘴唇,那口型,像极了一个字母。
B
操!
这王八蛋骂我二逼?
你完了!
边从当即反击,他指了指傅沉岩,然后把拇指比在自己脖子上,一个很凶的威胁手势。
比划完,为了不让对方有反击的机会,边从还送了对方一个白眼,然后接着就把头转回去了。
想赢我?
你做梦!!
果然要想心情好,还是得怼一怼花岗岩。
短暂性的胜利,让边从心情大好,一口气刷了三十道选择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