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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遇旧情人:首长,放了我(183)

作者: 百里南 阅读记录

何以容默默点头,身体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视线转向了窗外继续发呆。肖梅还想说点什么,终是欲言又止静静离开了。

其实许瑞安往她们家里打过两次电话了,刚好何以容不是在以纯家就是在医院。两通电话都是肖梅接的,嘶仅没将何以容新换的本地手机号码告诉许瑞安,还让他以后都不要再找何以容了。之后许瑞安再没打电话来,肖梅犹豫之后觉得还是不告诉何以容这事比较好。

她反正百分百认为何以容和秦晚来结婚才是对的,那个许瑞安是她没有当面见到,要不然必定得臭骂一顿。家里有老婆还要来勾搭司来好好的女儿,已经把她害成这个样子了还要纠缠,真不是个东西!

许瑞安半躺在一张海蓝色的大床上,双手枕着头,眼睛平视过去,对面墙上是一张放大了的何以容的古装照片。她穿着一身大红的秀禾服,头发挽了起来,刘海梳得齐齐整整,脑后插了两支镶着绿色玉石或是人工翡翠的金色步摇,那闪着光芒的穗子似乎还在摇曳一样。

何以容的长相本来就有那种传统古典的美,穿上这身衣服非常之适合。这种衣服并不贵,几百块钱而已。他记得她当时同时买的还有一套男装,逼着他试穿了一次,似乎有点滑稽,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肯穿着那样的衣服拍照,她也没有勉强他。是的,她一直很顺他的意,虽然偶尔难免也会有一两句抱怨,但只要他确实不乐意的事她从不勉强他一定要办。

他是爱她的!这种认知在他从西安回来之后才越来越肯定的。以前他也很喜欢她或者说爱她,但从心底来说,他觉得他爱她,但也有可能还会爱其他的女人。何以容告诉他她以后可能无法怀孕提出分手的时候,他非常意外,过后既觉得愧疚也有些感激她的大方,更明白和理解了她前段时间表现出来的那种似乎无法平息的痛苦。

他打电话去上海,找他的朋友核实查证了,上海那边的医生确实是这么说的。他本来想说带何以容去别的医院再检查检查,但若是检查了结果仍是不好,岂不是让她再失望多一次吗?而嘶能生孩子的话,许家人是不会同意她进门的,她的背景已经太一般,如果能生孩子还好说,毕竟老爷子和老太太现在最盼的就是他能尽快有接班人,可惜........

何以容没哭也没闹,主动和他分手,没有纠缠。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了。可不知为什么,回到北京后,他却开始牵挂何以容了,他希望她能再到北京来,哪怕他们不能结婚,他也完全可以照顾她一辈子。但他竟然联系不上她了。

床头柜上有本红色的证书,是他和于霞的离婚证书。他和于霞终于离婚了,可这本证书何以容却看不到了。若是他们的孩子没有意外没了,若是何以容还住在这里,当她看到这本离婚证一定会很高兴吧。

不知道离婚证的外壳为什么要改成和结婚证一样的红色,以前一直是绿色的吧,有些区别多好,这种红色的离婚证总让人觉得不太舒服,这么喜庆的红壳子里面装着的却是一个让人可以合法分手或一刀两断或反目成仇的证明,多么的尴尬和虚伪!

何以容现在怎么样了呢?她在西安做什么呢?以后,她是不是会忘了他,找一个不介意有没有孩子的人嫁了?想到何以容嫁给其他人的场景,让许瑞安不太舒服地皱了一下眉头。她是他的女人,他完全可以养她一辈子啊,她根本没必要嫁别的什么人!

许瑞安的视线从何以容的照片上收了回来移到了床边的离婚证上,看了一会儿突然十分厌恶地拿起它用力摔了出去。原来有些目的达到之后,没有人分享也是毫无成就感的。

想到何以容母亲那种冷淡甚至厌恶的语气,看来何以容已经将他们的事告诉她了。他能理解她母亲的不友善,他本想说他已经离婚了,但想到就算离婚了,也不代表自己就能娶何以容给她一个交待,这话也就哽在了喉咙里。

“老板,有人想知道您的私人电话,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说,但对方不肯表明自己的身份。”正烦恼兼无聊之时,秘书打来了电话。

许瑞安本想说这种莫名的小事别来烦他,但秘书紧接着又说:“打电话的是位女士,来电显示是西安那边的座机........”

“多少号?马上告诉我!”许瑞安立马坐直了身体。西安?女的?激动了一下之后才想到应该不会是何以容,何以容就算不存他的号码,也早就记得不知道多熟了,他又没有换电话。

“0....5653,电话是刚打过来的,她说她会等您打过去。”秘书十分尽责地道。

“知道了。”许瑞安匆匆挂断电话,开始拔打临时记住的陌生号码。

“喂........”接电话的确实是个女声,腔调听起来还有点熟悉。

“是我,许瑞安,刚刚哪位找我?”

“是瑞安哥吗?我是小静。”电话那边的声音一下子大了几个分贝,原来是许静。

许瑞安有点说不上来的失望,略带埋怨道:“你不是有我的手机号码吗?怎么打到办公室去问呢?还装神弄鬼不肯说自己的名字,害我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是何小姐么?”许静似乎有点恶作剧成功之后的得意,但还是解释道:“我的手机丢了啦,号码不记得。也懒得问其他人,反正你办公室的电话一查就知道了。”

“有什么事吗?秘书说你有很要紧的事和我说。”许瑞安还是挺喜欢许静这个堂妹的,所以尽量不显出烦燥的语气来。

“是啊,我都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是有人打医院这边的座机找了我之后告诉我的,我今天有点忙,以纯的电话又关机,还没能找她求证那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所以想想还是先和你说一声吧,反正打电话的人也是想让我告诉你呢,不够知道到底是真还是假,你先听一下,等我问了以纯再和你说........”

“到底什么事呢?”许静这丫头就是爱讲废话,说了半天没有说到正题。

孰不知,许静自己也糊里糊涂没能弄明白别人打电话告诉她那些事,还要她转告许瑞安是为了什么。

“也很简单啦,那人让我转告你两件事,说和你说了你就明白了。”许静想不明白的也就不想了,直接传话道:“一是,现在生病在住院的以纯收养的那个孩子欢欢其实是何以容和秦晚来的亲生女儿,二就是,何以容和秦晚来马上就要结婚了。说实话,欢欢如果是何以容和秦晚来的女儿确实让人意外,但为什么非要告诉你这事啊,反正你上次来西安已经和何以容分手了........”

许静自顾自说着,许瑞安那边却突然静得好象没了讯号一样,她看了看手上的听筒,正想问是不是断了,瞥见护士长走了过来,连忙挂好话机装着干活去了。

许瑞安听了许静转告的消息有点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一时间默然无语。欢欢多大,他想他是清楚的,关于何以纯收养欢欢的事情,上次许静到北京参加老爷子过大寿的时候就像讲故事一样和他说过了。他的记忆力一直不错,甚至还记住了那孩子的生日,因为何以纯不知道孩子的确切出生时间,将看起来一个月左右的孩子的生日定在了她们捡到她的那一天。

所以那孩子怎么可能是何以容和秦晚来生的呢?那时候,何以容一直和他在一起啊。但许瑞安的脑袋天生就不是直线条的,通过一件事他总可以联想到很多相关的事。如果打匿名电话的人没有说何以容和秦晚来马上要结婚的话,他可能还会觉得那人说孩子是何以容生的完全是无稽之谈。但如果他们要结婚的话,那他就不能不多想一想了。

而细心一想,许瑞安便联想到了何以容生下他们第一个孩子,说是一生下来就夭折了的那个孩子的时间。那个孩子他看都没能看上一眼,因为怕何以容伤心,再加上没能见到孩子,他对那孩子也没有太多的感觉,就没有追问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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