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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对家分化成o后[女a男o](186)+番外

看着那泛着冷光的针尖,想着要是自己再晚一步这针就要扎破她的腺体。

她恼怒地抬脚狠狠揣了沈斯年一脚。

“找死!”

如果是平日那一针早就刺进去了,只是沈斯年太虚弱了,虚弱到连注射器都险些拿不稳。

那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沈斯年疼得蜷缩着身子,呼吸都微弱得厉害。

他眼眸闪了闪,看着那人再一次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像对待什么破布娃娃一样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摁在了墙上。

那难闻的气息又开始肆意在他身体碰触,恶心的让他反胃。

不要……

与其被这种人给标记,他宁愿毁了腺体。

沈斯年眼睫颤了下,垂落在地上的手似折断的花枝无力。

他手指一动,慢慢将掉落在地上的那管注射器拿起,在他准备拿起划破腺体的时候。

一缕清甜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翼之间。

还没等沈斯年费力抬眸看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压在他身上的那个女a被重重砸在了一旁的货物上。

白桃气得发抖,在赶过来时候看到沈斯年苍白着脸色,气息微弱的被人压在地上。

那人的信息素还一直覆在他身上,从上到下亵.玩了个遍。

除了沈斯年发热期还要谢峥生日宴激她的那两次,白桃从没有过情绪这么失控的时候。

她恼怒对方这样随意羞辱沈斯年,更恼怒自己。

要是自己早一点过来就好了,要是之前体育课的时候她跟上去搭把手就好了。

要是再晚一步,再晚一步会发生什么?

临时标记,还是完全标记?

想到这里白桃后怕得厉害,手脚似乎都有些发冷。

“艹,你他妈刚才哪只手碰他的?!”

她眼眶通红,清甜的信息素变得冷冽森然。

对方被白桃的精神力和信息素双重压制着,喉咙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一点声来。

白桃气晕了头,意识到她没办法说话后也不再在意她的回答。

她眯了眯眼睛,将信息素集中压制在了对方脆弱的腺体处。

几乎在覆上的瞬间,她便浑身抽搐着,手脚似被生生折断一般弯曲成诡异的姿态。

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他们到腺体都无比脆弱,经受不了刺激。

而白桃的压制更是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住。

因此,这对于她来说。

是无声,又极致痛苦的酷刑。

白桃静默地注视着眼前人挣扎痛苦的模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除些心底的戾气和不安。

沈斯年此时已经恢复了些力气,他抬眸看了过去,发现白桃于对方的压制越来越重,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

他手撑着地面伸手,无力地拽了下她的衣角。

“够了,不,不要继续了,再这样下去他没准真的会死……”

“他该死!”

他听到这话一愣,看到白桃红着眼眶浑身发抖的样子心下一动。

她在为他担心,为他生气。

这个认知让沈斯年心口一酸,好似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视野已经模糊了。

白桃原本打算等一会再收手,听到“嘀嗒”一声,有什么掉落在地上。

而后发现沈斯年像是一只小兽一样蜷缩在地上,也不知是疼还是难受,眼泪一直不停地落。

她想起刚才沈斯年似乎被踹了一脚,连忙把那人随手扔在了一旁,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你哪里疼?你坚持下我这就带你去医务室……?!”

白桃话没说完,沈斯年伸手勾着她的脖子,把她带到了怀里。

因为他是躺在地上的,白桃被压在了他的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重,这时候白桃靠近了才发现他的手脚也冰凉。

沈斯年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如同搁浅许久遇水的鱼,此时才有了喘息的气息。

温热的呼吸和湿热的液体在她的脖子上擦过,酥酥麻麻的,宛若电流 从头皮一直窜到脊椎骨。

理智上白桃是该推开他的。

可是一想起他刚才遭受了那样的事情,再加上依赖期没有得到安抚的情绪此时如山洪般倾泄,感知到这里 ,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沈斯年其实一直在强行保持镇定,他不是不害怕,是知道那个情况害怕没用。

他只在看到白桃时候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一切的伪装被撕破。

不安,恐惧,在她面前毫无防备的显露出来。

这一次不是因为信息素,也不是因为标记。

只是因为白桃。

在沈斯年被那人摁在欺辱的时候,他心里在想的盼着出现的那个人一直是白桃。

因为他知道,只有她能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