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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好上以后(43)+番外

老人家这是下乡不适应才搞出来的小毛病,年纪大了不能劳累,自驾车出去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没好好休息,哪可能不生病。

离开医院,乔言带姥姥到卡法,想着让老人家在店里待着,以便自个儿可以随时看着。

姥姥不乐意喝咖啡,其它饮品也不要,宝刀未老地想帮乔言干活。乔言不让,“您歇着,我能行,不用您来。”姥姥叹口气,“脑壳昏翟戳勒,不中用咯。”乔言好笑,安慰老人家一番。

姥姥还不糊涂,知晓周希云在附近上班,晚些时候又拉着乔言说∶“喊希云过来吃晌午嘛,她一个人不安逸。”

始料未及老人家会突发奇想来这么一茬,乔言怔愣,思忖了两秒钟才敷衍道∶“她工作忙,来不了。”

姥姥固执,“希云说她不忙哒,有空。”

“她要上班,得挣钱。”乔言安抚道,胡编乱造地涯哄,“真的来不了,公司不允许她们中午出来。”

姥姥不上当,不高兴说道∶“你净是豁我。”

乔言脸不红心不跳,“没骗您,不信您问容因。”

听得明白祖孙二人在谈论什么,吧台后的容因笑了笑,不掺和。

乔言哪会由着姥姥胡来,没多久就把老人家忽悠到堆花的地方待着,让姥姥挑几朵喜欢的小花出来,卖乖地说∶“您看上什么就随便选,晚点我包好带回家放您房间里摆上。”

姥姥晃手不要,“浪费钱,你拿去卖咯。”

等乔言安置好老人,容因悄声问∶“你那个发小?”乔言没听清楚,反问∶“什么?”

容因八卦∶“刚刚你姥说的那人,是不是你之前讲过的发小?”

容因是知道周希云的,听乔言嘴损过周希云许多次,大致了解一些事情。

乔言没否认,低低说∶“我姥这两天精神状态不太好,别信她的。”

容因又笑,“是周边哪家公司的?”

乔言不告知,找借口转身就走。“我去楼上送咖啡,再不送客人该催了。”

下半天相对好过些,不必到处跑,累了乏了还可以歇歇。

乔言在车里找到了宋辛余的东西,一枚镶有祖母绿宝石的耳环,在副驾驶座位缝隙里找到的,位置有够隐蔽眼睛不好使还寻不着。

乔言扒拉老大劲才小心地耳环拿到手,随后发消息与宋辛余,要了对方的地址。

宋辛余不知道她要干嘛,问就给了。宋辛余在开会,当下没空闲时间。

乔言这回做事倒是分外体贴周到,问完就下单了一个跑腿小哥,请小哥代为送耳环到宋辛余公司。

宋辛余收到层层包装的盒子后发了张照片过来,以示感谢,还说∶“本来我打算下班到你那儿取的。”

乔言自认为行事完美,回了条∶【你过来多不方便,本来找个人就可以了,省得跑一趟。】宋辛余∶【也是。】

乔言∶【而且我也怕搞丢了,那么小点,丢了不容易找着。】宋辛余∶【丢了也没事,没什么。】

乔言梆直∶【没丢没丢,还好及时送到你那儿了/大笑.JPG】

有类人天生不解风情,本来多好的一个见面机会,不等对面实施就分崩瓦解了,碎得渣都不剩,偏生还不能怪她。她是真不理解,全然没琢磨透其中的意思。

宋辛余到这儿只能顺着台阶往下走,轻描淡写带过。

乔言很有悟性地表示∶【你先忙,改明儿聊。】

宋辛余也回∶【行。】

晚上,乔言领着姥姥去清河街的小别墅住。

清河街离天成路近点,西井大院那边稍远些,住这边更便利。

带老人过活不比带娃轻松,方方面面都得顾着,吃喝住行一样不能少,另外还得监督吃药等等。余后的几天同样磨人,乔言两头兼顾,干什么都不能撒开手做。

姥姥还是让人省心,不乱跑,也不找事,只是换了个环境她不适应,总想着要回去,有时还叨叨地碎碎念。老人家惦记着熟识的邻居,老是撺掇乔言喊周希云下来,甚至想让乔言上去送吃的给周希云。

老人家心地良善,不把周希云当外人,觉得反正离得那么近,一起见见面、相互照顾也是好的。

乔言坚决不上去,连外卖单子都不送了,一律交给店员们办。

她不愿意,姥姥就托店员去,让顺路送到益丰集团。乔言赶忙拦下,避免造成误会。

姥姥念道∶“小时候也不这样,现在咋个和希云陌生了。”

乔言睁眼讲瞎话∶“我俩本来也不熟。”

姥姥拆穿她∶“啷个不熟,你净是跟都人家跑,别个不带你,你还找慧文告状。”

乔言不记得有这回事,说∶“您记错了,我最烦她了,不可能跟着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