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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逆天五小姐(370)+番外

随从的脸色也变了,在心里腹诽,你又以为自己是谁啊!

陈岳说到兴起,索性勒住马对其他随从叫道:“你们愿不愿意跟我反了夫人啊!我们顶天立地的汉子,凭什么要听一个娘们的,她就是靠这只鼓控制了这条狗,他现在在我们手上,我们让他去杀了夫人,再让他帮我们打下天下,到时老子做皇上,你们都是开国元勋,怎么样?”

一个随从回头看看宗政墨,怀疑地问道:“陈将军,你真能控制他吗?”

陈岳不屑地一笑,又击了几下鼓,只见宗政墨踉跄着跑过来,陈岳得意地一笑:“看到了吧,还怀疑我不能控制他吗?”

另一个随从小声嘀咕:“陈将军刚才说让他像狗一样爬的,可他现在还站着……”

陈岳一听脸微红,气恼地瞪了一眼宗政墨,手下再不迟疑,鼓击得更急。

宗政墨已经是踉跄行走,这一击,他再也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脑子里仅存的意识告诫着自己不能爬,他努力蜷成一团,似乎想以此抵御痛苦。

陈岳一见被气疯了,打马过来,挥起鞭子就往宗政墨身上抽,边抽边骂道:“你他妈不给老子面子,老子抽死你……”

陈岳不知道,这样鞭打的痛苦完全抵不上宗政墨身体内所受的痛苦,反而让他松缓了一些。

陈岳打了十几鞭,见宗政墨无动于衷,更气,索性跳下马,挥手叫道:“你们都过来,给我往他身上撒尿,老子就不相信了,今天还治不下他来!”

他说着撩起袍角,真的要对宗政墨身上撒尿。

那些随从互相看看,有几个爱看好戏的就打马过来,跳下来也撩起了袍角。

先前劝陈岳的那两个随从却没动,无语地看着他们这不雅的举动。

宗政墨混混沌沌还有点意识,听到水声响就滚开了,鼻尖同时嗅到了一股尿***味,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觉得自己脸上也被溅了几滴。

这几滴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宗政墨脑子哄地一响,失去了理智,他捏紧剑柄,忽地发出一声天崩地裂地吼声……

围着宗政墨的几人只见眼前闪过一片红光,随即脸上都感觉到了热流,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全都扑倒在地上……

而远处没动的几个随从却把这一幕都看清了,只见本是滚在地上的宗政墨,飞跃到半空,又如一只黑色的巨鸟飞扑下来,剑光闪动,站的离宗政墨最近的陈岳齐腰被斩成了三截,四下散开……

而其他几人,也在剑光中被大卸八块,头首异处……

这仅仅就是一瞬间的事,宗政墨啸声还没落,就见一地的血迹和残肢……

“啊……快逃……”那个劝陈岳的随从首先反应过来,打马就赶紧逃了。

宗政墨眼睛血红,一跃上马,剑往马屁股上一插,那马受激飞跑过来,还没来得及逃走的几个随从只见剑光一闪,还没落马就身首异处。

一瞬间又被宗政墨杀了十几人,那随从回头看见,吓得全身都软了,仓促中看见陈岳的黑鼓掉在不远处,他迟疑了一下,终是没胆子回去捡,继续打马跑。

宗政墨长啸一声,以手为弓,竟然把剑当箭矢抛了过来,那随从听到风声,回头就见剑迎面而来,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整个身子都凌空飞起,重重地坠在了地上。

剑插在他脑中还在不停地颤抖着,随从大睁着眼,最后的意识是听到狂兽般的嘶吼声……

宗政墨站在阳光下,周围全是尸体。

他站了许久,完全没意识,如果这时有人在身边,就能看到他额间的黑印光亮慢慢消散了,却显得更加的黑沉。

许久,宗政墨打马慢慢踱了回来,看到了那面黑鼓静静地躺在地上,他看了半响,手一招,就把黑鼓吸到了掌心中,另一只手伸出来,猛地戳进了黑鼓中……

“咚……”一声闷响,宗政墨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掉下了马……

与此同时,在府衙里正让侍从给自己敷药的鬼姑喷出了一口鲜血,也晕倒了。

在她旁边侍候的几个青衣人都莫名其妙,鬼姑是被爆炸冲起的热浪灼伤的,毁了一边脸一半身子,皮肤都被烧皱了,此时她什么都没穿,他们在旁边侍候她敷药,见她身上血水混着药汁流的到处都是,都只觉得恶心。

见她昏倒,几人互相看看,谁也没动,半响见她没醒的征兆,一人推了一下旁边的人,轻声说:“去把晏师兄请来吧!”

那人看看他,低声说:“夫人不是把他关在地牢吗?没有夫人的旨意,谁敢把他放出来?”

“你看现在都这样了,除了晏师兄,谁能救夫人呢?我想夫人以后就算知道,也不会怪罪我们的!”

几人互相看看,都没有更好的办法,商量了一下,就去地牢请晏启。

只是等随从到了地牢,却看到看守晏启的几个侍卫都睡了一地,地牢门大开着,晏启早已经不知去向……

寄生体

更新时间:2014-7-21 20:30:32 本章字数:8409

雷昱背着蔚明珠一直走,背上的蔚明珠越来越沉,雷昱苦笑,都不懂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这女人的夫君都不管她,自己凭什么要多管闲事呢!

又走了半天,他累了,在路边的树林下把蔚明珠放下休息,感觉她身上发烫,他探手一摸她的额,滚烫滚烫的,他一惊,这女人生病了钡?

雷昱无奈,休息了一下又背着她继续走,又走了十多里,总算看到一个镇子,雷昱摸了摸怀中,他还藏了几两碎银,也不知道这些银子够不够请大夫给她治病。

雷昱身上还穿着军服,也不敢这样张扬地背着蔚明珠进镇,他在镇子外找了间废弃的破宅院,把蔚明珠安顿好,就赶紧出去给她抓药。

雷昱脱了军服,偷了件附近农家的粗布衣服换了就进了镇子,他发现这镇子里也有不少官兵,说话的口音都是南齐的人,只是他分不清是鬼姑的人还是南齐的军队,也不敢靠近,只和周围的百姓打听了一下驻军首领的姓名。

那些百姓也不知道驻军首领姓甚名谁,问了几个都一无所知,雷昱也不纠缠,抓了药去路边的小摊上买了几个馒头,坐在路边的茶摊上喝大碗茶,从摊主口中总算打听到了一点有用的消息,据说这些官兵是前几天才进驻镇子的,领头的将领姓毛,其他的摊主也不知道铩。

雷昱赶紧喝完茶就赶了回去,等到了破宅院,看到蔚明珠还昏睡着,雷昱赶紧洗了一个罐子给她熬药。等药好了雷昱放凉了给她喂了大半碗,可是等到太阳落山也不见蔚明珠的温度降下来,反而越来越烫。

雷昱没法了,一狠心就背起蔚明珠进镇里去找大夫,他早先进镇的时候已经打听过了,这镇里只有几个大夫,一打仗都各奔东西了,留下的只有两个年老的,拖家带口跑不掉。

雷昱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几两银子够不够给蔚明珠看病,此时也顾不上了,他直接把蔚明珠背到了医馆。

简陋的医馆还开着,看病的人还排着长队,雷昱一见这架势脸就黑了,这要排到什么时候啊!

他背着蔚明珠直接走到了门口,看病的人见他想插队,一起涌了上来,纷纷嚷着让他排队。

雷昱陪了小心道:“各位大伯大婶,叔叔,大哥,我妹妹已经烧的昏迷了,你们就行行好让她先看看吧!”

一个粗壮的男人扶了自己的老娘,闻言就嗤鼻道:“这里的人谁不是病人啊?大家都能等,就你妹妹不能等吗?这年头等不了就只有死路一条,她要是该死就算让你先看也会死,要是不该死,等多久都不会死!所以你还是去排队吧,想硬插队,我能容你,我的拳头可不能容你……”

他说着对雷昱挥了挥自己的铁拳,雷昱看周围的人都赞成地点头,气得皱起了眉头,不甘地争辩道:“你们就没一点同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