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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名门庶女(157)+番外

昱轩看到地上散乱的血迹,再看看这满屋的狼藉,想到风离发现真相的癫狂,他完全可以想象他当时的暴怒!

“这样才是北宫战神该有的样子……”

昱轩自言自语地笑道:“我最讨厌你一副冷冰冰,世事都与你无关的样子,这样不是多好!越怒头越痛,犯的错越多,死得就越快……只有你死了,我坐皇位才坐得安心啊!”

******

“爷……醒醒……”

谷隽担心地碰碰风离,有一瞬间想拉下风离蒙眼的布看看他是睡着还是昏了过去,又叫了两声,风离没动静,他伸手,正想抓布,风离的手闪电般地抓住了他的手:“别……我醒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们到哪了?”

“现在已经亥时了,城门都关闭。我们到了大元庄客栈,本想让爷多休息一会,可是你的伤需要处理,就叫醒你。爷……你没什么吧?”他们在这包了个客栈,独门独院,很方便。

谷隽担心地看看他的气色,风离俊美的脸都快和布条一样灰黑了,这让他不能不担心。

“没什么,给我弄点热水,我洗洗再处理吧!”风离站了起来,没走出一步就倒了下去。

“爷……小心!”谷隽一把扶住他,叫来两个侍卫慌忙将他扶进屋。

风离木然地倒在床榻上,挥手:“出去吧,让我躺一下。”

谷隽赶紧出来,让侍卫去打水,又让人去找大夫和吃的,等水打来他送进去,看到风离手遮着眼睛躺着一动不动。

“爷,水来了。”谷隽小心翼翼地叫道。

“放着吧!”风离淡淡地说道:“铁纯一到我们就走,在此之前别打扰我!”

“哦……那你的伤不需要处理吗?”

谷隽最担心的不是他身上的伤,而是眼睛,他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不管她

“别担心我,都是一点皮外伤……出去吧!”风离不耐烦地赶人了。

谷隽无奈,只好退了出来,他留了个心眼,没关死门,忠实地守在门口,可是下一刻,他僵住了,一阵风涌来,门呯地关严了。

风离一句话没说,用动作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小聪明被识破了。

谷隽站在门外,更担心了,侧耳听着屋里的动静,半响才听到风离起身跌跌撞撞地起身,一会听到咚地一声响,似乎是盆打翻了。

“爷……”他不敢闯进去,在外面担心地叫道:“需要我侍候吗?”

“不用,给我再打盆水来。”风离压制着暴怒喝道。

“哦,马上就来。”谷隽用手势让侍卫去打水,自己守在门口。

侍卫一会就打了水来,谷隽接了叫道:“爷,我送水进来了!”

“嗯!”风离应了谷隽才敢进去,进去看到一地的水,风离站在架子边,眼睛上还蒙着布,白衫上一大片都湿了。

“爷,水在这。”谷隽怕风离难堪没多看,匆匆收了地上的盆就出去了。到外面他气得跳脚,让侍卫去找的大夫怎么还没来啊!风离的眼睛不知道能不能拖。

正着急,听到外面马蹄声急促,他急忙跑出去看,看到时文当先冲了来。

“铁纯呢?”谷隽没见铁纯他们,就担心地问道。

“在后面呢!爷回来了没?我有事禀报!”时文一跳下马就往里闯。

谷隽急追上来拉住他低声说:“爷出了一点事,暂时别去打扰他!”

“怎么啦?这事不能耽搁啊,是关于南宫明月……”

时文还没说完,里面就有人沉声说道:“她的事不用向我说,铁纯来了就走吧!”

“可是爷,这事不能等啊,明月公主被人下了药,一路来就……”

“住口,她怎么样我都不想听,谁再在我面前说她一个字,都不用跟着我了!”

门呯地一响,风离走了出来,谷隽时文愕然地看着他,他的脸上戴了银色的面具,一袭银色的大麾裹住了身子,冷酷而邪魅。

谷隽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被面具遮去了大半,看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受伤。

他冷冷地站在那,冲谷隽喝道:“备马,火速赶去和他们会合,我们回五台山。”

“是,爷!”谷隽隐约觉得现在的风离很陌生,可是他的命令又不能不听,只好指挥侍卫去做出发的准备。

时文迟疑地站着,听到越来越近的马蹄声,还是忍不住叫起来:“爷,明月公主被下的药是……”

他的声音嘎然而断,张着口说不出话来,看着风离,愕然,爷就那么恨南宫明月吗?竟然听都没听完他的话就点了他的哑穴。

“时文,你是想离开我了?”风离站在他面前,眯了眼问道。

时文猛摇头,有些急,扣着自己的嗓子急得摇手。

“那就行了,念你初犯,给你点小小的惩罚,再有下次,别怪我不留你!”

风离大步走了出去,看到铁纯赶了一驾马车冲过来,没等近前他就叫道:“铁纯,不管你拉的是什么,都给我丢在这,换马追上来,违抗我的命令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他一跃上马,挥鞭就调转马头冲上了官道,弄得铁纯莫名其妙,在后面叫道:“爷,车上是南宫明月啊,你不看看她吗?”

谷隽目睹了时文被风离点了穴道的一幕,闻言边上马边劝道:“算了,爷这次是铁了心不理她了,你们别凑这个热闹,赶紧上马走吧!否则爷生气了真的会把你们赶走的!”

其他侍卫纷纷上马,跟着谷隽去追风离,时文急得对铁纯比手画脚,铁纯人直,猜不到他说什么,看到谷隽他们都上马走了,也顾不上马车了,跳下马,换了自己的坐骑,就追着风离去了。

时文矛盾地看了看被抛弃的马车,再看看远去的众人,一狠心,跳上马车就赶着马追了上去。

铁纯在前面回头看见,急得勒马叫道:“时文,你不听爷的话啊,叫你留下南宫明月啊,你再不来我们走了!”

马车不比单马,速度慢了许多,眨眼功夫风离已经不见人了,只有谷隽还回头张望,时文要顾着马车,铁定是要被抛下的。

时文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摇头。铁纯不知道他被点了哑穴,看他不说也不弃马车,就急了,叫了一声:“你要她就留下吧!我们走了!”

他一甩马鞭,纵马去追风离。

时文一边心急地赶着马车,一边倾听着马车里的动静,马车里明月的呻吟不断溢出,让他听了脸红心跳,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怜惜之意。

离王这样走了,不管她的话她真的会死的!听着她的喘息越来越激烈,他矛盾地不知道该不该调转马车把她带走,找个地方……

只是才这样一想,他猛地摇头,这是背叛风离,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可是听着明月暧昧的喘息,想到她此时在里面可能会有的样子,对于血气方刚的时文来说又是比金钱地位还大的诱惑,这样的诱惑和忠心相互矛盾,就是折磨了。

里面的明月此时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一路来的颠簸早就加速了药效在体内的运做,任她忍着,也无法拒绝这种非人体自身控制就能压下的涌动。

她听到了风离让铁纯丢下她的话,她已经没心情去追究他的无情,她只陷在自己的情欲中起起落落,前世和今生的遇到的事情不断地在脑海里翻涌,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漂浮在半空了,就等着这体内的欲望得不到宣泄后血管迸裂,那就是一切的解脱。

眼睛已经被欲望冲击得血红,看出去都是红红的一片,她已经能动了,也能叫了,只是根本没有跳车的意识。她死死用指甲抠着棉被,不让它因为自己的扭动而脱落,牙齿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羞人的呻吟肆无忌惮溢出口。

这是她能为自己保留的最后的尊严,外面是风离的手下,她不能在他们面前丢人……

她就这样坚持着,直到自己再也承受不了冲击,哇地吐出了第一口血,她才微微有些清醒,觉得欲望的折磨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