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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关于我在综艺节目里干老本行这件事(47)

作者: 因小果 阅读记录

我说:“今天老天爷早退,不计数。”

闷油瓶似乎有些诧异,但点点头,没说话。

我说:“也可以干点别的。”

闷油瓶盯着我,没有动。

我感觉到自己有些紧张,闷油瓶的反应让我更紧张。

我一下就想要放弃了,含糊道:“算了,下次再说吧。”

我掀开被子,打算躺下,闷油瓶却摇摇头,伸手把灯关了,一手压住被子,一只胳膊压在我胸前,说:“不可以算了。”

我想看的录像已经都看到了。后面的节目还播了约一个月,我没有再关注。胖子还时不时关注一下。据说这节目播了一个月,我们在微博上就挂了一个月。胖子每天都给我们深情朗诵当日热搜,#乡村爱情 售后#,#颜如玉 哥嫂#,#豹系男友#,#八卦 奇门遁甲#,等等。胖子自己还有个很火的热搜,叫#胖老板 语言艺术家#。我心想,就胖子那一口一个他娘的,他说的那些话在节目里平均一句两个哔,消音消得跟防空警报一样,居然还他娘的能被人尊称语言艺术家。

最搞笑的是,据说还有个家长举报节目,说他家孩子本来一心想学金融赚大钱,结果看了节目哭着喊着要去学考古,说我们害人不浅。

王江在七月份结的婚,邀请我们都去。大热天的我们仨坐飞机坐得头昏脑涨,到北京了还得给他包红包,胖子看着那红包都舍不得,说要不我和闷油瓶也办个宴意思一下,也收点钱回来。新娘漂亮得要命,也是个女明星,王江在宴席上特地介绍了我们,说我们是他战友。

回来之后,我对宗教还有些其他的想法,有时候没什么事,就坐在瀑布下面想这事。我越想越觉得佛道是一家的,就去网上搜我这样的应该算信什么教,于是我在网上看别人吵架看了一下午。后来懒得看了,不再纠结这个,实在不行我就跟人自我介绍说我是闷教徒。

农家乐人实在太多,我们没办法,都搞上饥饿营销了,一天限定一百桌。我们也不太敢没事往店里去,就让伙计看着店,但我们一开始开这个农家乐,其实不是图钱,只是找点事儿干,如今这事儿不太方便做了,我们又找下一步工作,最后决定把闷油瓶的树屋修起来。

修树屋也不太容易。我们等晚上打烊了才敢去店里测量那棵树,回自己店弄得跟做贼一样。关于这个树屋,我们也没少争执。树干不好处理,我们决定让树干从屋里像顶梁柱一样穿过去。吵得最多的是屋顶,我认为有树枝树叶挡着,雨水不多,平顶就可以,胖子却坚持要斜坡顶,看着好看,最后我们去问闷油瓶的意见,闷油瓶的意见是为什么要建树屋,于是我和胖子就拒绝参考他的意见。最终方案是兼顾平顶和斜坡顶,朝阳那面树枝叶密,用平顶,另一面用斜坡顶,胖子对此很是满意,说这很不错,既可以晾咸菜也可以滑滑梯。

但我们总不能一直躲着不去店里。我去问张如洋,张如洋说堵不如疏,观众想看,你们就让他们看看,看多了就没兴趣了。于是胖子开始折腾直播,在家里院子里立个自拍杆,录一点我们的日常,每天就给人看我们泡脚,躺着,追大鹅,被大鹅追。后来我买的泡脚桶和药包还火了,网店老板敲锣打鼓地给我们送了面锦旗,说我们是民族企业家协会荣誉会员。

胖子对直播很感兴趣,没事的时候就开着直播,观众也很稳定,有时候镜头里没人,只有我们的院子在那晾着,居然也有很多人看,说很喜欢我们这样的生活,看着很宁静。但是这事有点复杂,直接导致了我跟闷油瓶偶尔想亲个嘴还得找镜头拍不到的地方,很麻烦。

后来胖子还在直播里教人酿酒,做菜,甚至给人鉴宝,在那个直播平台火得要命。他对这些老东西眼神很毒,是真是假基本就是一眼的事,还去学人家鉴宝节目观摩学习,学了半天就就学会一句“宝友这可不兴戴啊”。再后来胖子又进一步学习刑法,成天看网课,下了播就掰着手指头算自己能判几年,数罪并罚一罪论处之类,他也倒不明白,每回算出来自己的刑期还都不一样,十分地不尊重法治权威。

到我们的热度稍微下去了一点,我们就回去开始修树屋,进度很慢,磨蹭了半个月,才大致打了个框架,还有很多材料要现买。还是会有人来特地看我们,但我们勉强可以接受。

我们的群还在,时不时各自聊天。王江新婚,蜜里调油,陈文参加了一个新的脱口秀节目,一通爆火。张如洋和颜轩天天打打闹闹,颜轩在拍一个古装剧,张如洋准备试水大荧幕,接了一个讲民国战争的正剧电影,演一个神枪手少年将军,天天在群里哭,说刚谈恋爱就异地,受不了了。我就安慰他没关系,老子刚谈恋爱那会异地了十年,别说异地,那就跟丧偶一样,那叫个杳无音信。后来他们剧组还来福建取过景,我那阵有点忙,胖子和闷油瓶去探班了,胖子对张如洋这个角色的评价是,国家没人了吧,拿这么个二傻子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