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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总裁夺情霸爱(123)

她恨他仗强势娶了她吗?恨他结婚时没有放她走吗?还是恨他将她丢在家中百呼不应?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他会放她走吗?苏旷蓦然看清自己的心,他是真正爱她的。真的,单纯的只是因为爱她才娶她的,不是因为父亲的亲点鸳鸯,也不是因为赌气的原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傻瓜稀里糊涂地就让他一直牵肠挂肚?从他赶走小偷将发抖的她紧拥在怀中时?不,或者更早,女友将浓汤泼在她身上时她就已经在他心中了。这个傻瓜,因为他不喜欢别人送她手机冒着被骂退了回去,没钱也不说,宁愿卖了自己的车。病了也不说,累到昏倒……

他想着认识她以来的点点滴滴,酸酸甜甜的滋味让他时而鼻酸难耐,时而淡淡微笑。让进来换药水的护士看了心里直嘀咕,这么帅的男人不是头壳坏了吧,一会笑一会悲的。

苏旷边想边轻捻着辛欣手指上的结婚戒指,她的手指修长白皙骨瘦,戒指有点松。这戒指不适合她,买戒指的时候只想着这戒指的含义,竟然估错了她手指的纤细。

正如这戒指不适合她,这婚姻也不适合她,他也不适合她。苏旷忍不住又想起父亲的话,辛欣跟着他真的是他害了她吗?

辛欣聪明,敏感,感情细腻,而他苏旷粗犷,贪玩,花边新闻不断。或许徐可那样的男人才真正适合她,温柔,细心,感情专一。

很奇怪,苏旷发现自己现在想到徐可,早些时候对他有的怒气都烟消云散了。如果徐可真的爱她,而她也爱他的话,他不介意放开手了。他想着,手放开了又握紧了辛欣的手。她的手很纤巧,握在手中柔软无骨,他的心又一痛,他连她的手都不舍放开,又怎么舍得放开她。

辛欣,辛欣,我该拿你怎么办?苏旷无言地俯下身,脸疲惫地埋进了双手中,倦极了。

这段婚姻究竟是不是错误的,他也开始问自己了!抛弃了早先时候老爷子对他说时的不服气,他无法不这样想。辛欣,你要的幸福我能给你吗?

“我不是猫,别烧死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苏旷,我恨你,……我恨你!……”

辛欣又在说胡话了,苏旷苦笑着。如果恨他是她对他的感情表达,那么就让她恨吧!

[卷]正文 爱与恨的选择

美丽的猫,一身毛纯白似雪的雪儿,正欢快地在花园里追逐着蝴蝶。突然它身上火光一闪,变成一团火焰烧起来,雪儿痛苦地扭动着身躯,用绝望哀伤的眼神看着辛欣,凄厉地惨叫着……

“我不是猫,别烧死我……”辛欣惊恐地猛然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她茫然地瞪视着屋顶,暗暗的灯光,陌生的房间,再加上空气中独有的味道,她呆了一会知道自己在医院里。

她没死?她搜索着记忆,手下意识就想去抚摸肚子,可是全身无力,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的孩子?辛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下身的不适让她知道了孩子的命运。

屋里有脚步声,她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正如她昏迷之前的寒心,现在她有的是万念俱灰的感觉。

巧克力有问题,这是她昏迷前最后的意识,而巧克力是苏旷买的!她拒绝去想其中的意思,却不能不想。

苏旷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真的如辛娜所说,他想和凤瑶去生他们的金童玉女?

脸上突然有些温热,辛欣惊恐地睁开眼,竟然看见了苏旷。他正拿了一块热毛巾帮她擦脸上的汗渍。辛欣瞪着他,不知道自己的大眼在病中显得更加突兀,这样看人很怪很恐怖。

苏旷的俊脸有些胡茬,看上去有些憔悴也很男人,辛欣却无法对这样更显性感的苏旷生出欣赏之意,看着苏旷帮她擦汗的手,莫名地脑子里闪出的竟然是四个字:猫哭老鼠。

猛然就想起上次她在医院里醒过来时辛娜的变脸,辛欣瞪着苏旷,也想等着他变脸。

“你醒了?”苏旷的手在接触到她突兀的大眼时呆了,大概没想到她竟然醒了过来,片刻后他惊喜地说::“我去叫医生。”他扔下毛巾匆匆冲了出去。

辛欣看着他的背影冷笑,做贼心虚吗?怕面对她的责问吗?病房里有叫铃,用得着他亲自过去叫吗?她依然望着屋顶,倦怠的懒的去深想。

一会一个女医生和苏旷匆匆进来,女医生一见她睁着眼睛就笑道:“醒了就好了,就没什么危险,你还担心什么啊?”

担心?辛欣脑中恶意地闪过,担心出人命吧!毕竟这事不象辛娜的,控制不好会出人命的。她的脑子有一瞬间恍然,狄三爷再三叫她别选择苏旷,她有生命危险指的就是这个吧?

“苏太,你醒了就好了,下次不要做这样的事了,吃堕胎药很危险的,要在医生的监控下进行,你这次全靠抢救及时,否则你就有生命危险了……”

女医生边说边帮辛欣检查,辛欣无动于衷地听着,连辩解的心里都没有。经过辛娜的教训,她早已经明白辩解也没用。

“苏太,有什么误会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不知道你这样让苏先生很难过啊!你昏迷不醒,他可是守了你两天两夜啊!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有什么要互相交流沟通……”女医生也不知道和苏旷什么关系,絮絮叨叨地为苏旷做着说客。

辛欣漠然地听着,眼角的余光看到苏旷站在一旁,她的唇边就泛起了冷笑,没想到苏旷还有这样的天分啊,比辛娜有过之而无不及。

女医生检查完交待了一些事项后出去了。辛欣疲惫地闭上眼睛,根本就不想和苏旷说话。如果可以,她愿意选择让苏旷消失在眼前。

父亲呢?辛欣好希望能看到父亲,让父亲带她回家。

父亲,他不是答应她过来看她吗?辛欣猛然睁开眼睛,突兀地问:“我爸呢?”

苏旷愣了愣,迟疑了一下说:“爸回去了。”

“是他送我上医院的吗?”辛欣的声音很难听,脸色也很难看,父亲一定知道她的孩子掉了,会不会以为是她自己吃的药?

“是爸爸送你来的。辛欣,对不起,我没接你的电话是因为我喝醉了,我不知道你……”

苏旷的话还没完辛欣就冷冷地打断了他:“我爸知道我的孩子掉了,没说什么吗?”

“没,……没有。”苏旷沉默了一下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真的那么恨我,……真的那么想和我离婚吗?”最后几个字苏旷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极其艰难。

辛欣转头看他。她恨他?真好笑,在昏迷之前她对他只有爱,即使他和芬妮的绯闻那么伤她的心,她对他也只有爱。现在呢,如果非要在爱他和恨他之间做一个选择,她愿意恨他,恨远比爱容易,不是吗?更何况,在他对她做了这样的事,在他狠心地抹杀了他们的孩子后,她怎么还可能爱他。

“现在说这些你觉得还有意思吗?你不是早已经做了选择,何苦还来问我呢!想离婚的话,我随时可以给你签字。”辛欣有些消极地说,她说着移开了视线,看也不看苏旷,茫然地看着窗子,窗纱挡住了外面的黑暗,但有间隙仍然能看到星星。

星星那么多,月亮只有一个,她还是做她平凡的星星吧!

病房里陷入了无止境的沉默,就在辛欣恍恍惚惚要睡着的时候,苏旷忽然轻声说:“辛欣,如果和我在一起真的让你感到那么痛苦的话,我,我,我同意离婚……”

空气中有什么东西破碎了,风起吹开了窗纱,飘扬起一窗的忧伤和彼此的心灰意冷。

红尘中,是谁和谁在风中放开的手……

[卷]正文 最伤人的武器

甜品店,于小曼桌前一大杯冰淇淋,她香香甜甜地吃着。但对面那人实在影响食欲,她终于忍不住大声斥责道:“南辛欣,你怎么回事?从出院后你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天天阴沉着脸,不说不笑。你再这样别说苏旷受不了你,我也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