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同人]论团扇的起源(248)+番外

“小心。”止水扶住了她。

“呐，战争……结束了吗？”

在傍晚火红的云霞下，女孩儿抬起头，看向止水。止水这才看清她一直被过长的刘海微微遮住的眸子，三个黑色的勾玉正在那双血红的眸子里缓缓旋转着，她猩红的眼睛比之天上的红霞更让人心悸。

“战争已经结束了。”

作为宇智波一族的人，止水自然认得写轮眼。只是，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儿看上去最多三四岁的样子，即使是经历了战争，这么小的孩子就拥有了三勾玉写轮眼果然还是太——

“谢谢……”迦月放开了止水的手，勉强站立着，一直绷得笔直的脊背终于放松了下来，“还有，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止水有些懵。眼前这个穿着并不合身的带有团扇族徽袍子的同族小孩，实在是太不像个小孩儿了，看上去脾气也不太好的样子。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怜，也没有遇到什么无比悲惨的事情，我只是——”伴随着越来越小的声音，迦月的的话语戛然而止，沉默了一瞬之后，她才叹了一口气道，“我没法走路了，你——”

止水却只是笑着拍了拍迦月的脑袋，旋即蹲下身：“既然这样，那么，我背你回去吧。”没有追究发生了什么，也没用被迦月的阴沉所感染，他似乎就是这么阳光温柔的性格。

迦月这次是真的楞住了，但也没过太久，她便自嘲地一笑，任由止水将她背回了木叶。

天色渐渐暗了，落日的余晖总是短暂的。

“带着我，不怕被拖累吗？”在回程的途中，被止水背在背上的迦月轻轻问到。即使战争已经结束了，但谁也不能保证一路上都是安全的。即使止水很厉害，带着她这么一个完全没有战斗能力了的拖油瓶也会增大风险的。

止水很想告诉背上的小孩儿，小孩子不要想这么多。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同族的孩子，怕是不喜欢人家将她当小孩子来看待的。于是，止水轻轻一笑：“不怕啊，我可厉害了。”

迦月撇撇嘴，止水这明显还是在哄小孩儿的语气，但她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止水会救她，因为他是个善良的人，哪怕遇到的不是同族的孩子，只是木叶的随便谁，他恐怕也会尽力将那人救下来的。

而且啊……刚刚那个战场，只剩下迦月一个人还活着了。所以止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她一个小孩子扔在那里的。

“其实啊，我只是……”迦月的声音很轻，她将脑袋靠在背着她的那个孩子并不宽阔的肩膀上。

“什么？”

“我只是，累了……”伴随着迦月越来越轻的声音的，是她越发绵长的呼吸。

“睡着了啊。”止水轻轻笑道，随即将背上的小孩儿背得更稳了些，也尽量走得更平稳。

战争似乎从她有记忆以来就没有停止过。一直、一直持续着。迦月亲眼看着她的身边的人一个个相继倒下，看着无数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一个个倒下。

但是永远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她，无论是飞过来的手里剑还是刺向她的苦无，统统会被带着查克拉的紫色骸骨挡下。没有人可以突破骸骨的防御伤害到她。

她就这么站在不起眼的角落，看着相继倒下的人们，逐渐变得麻木。她觉得眼睛痛，随即便从反光的苦无上看见了自己猩红的双眼。

这是什么？写轮眼吗？没有人教过她，因为现在是战时，大人门不会将更多的时间分散在她这么个小孩身上。有关于写轮眼的一些认识，她还是从战场上大人们零星的话语中自己拼凑出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片战场上，她明明，连手里剑都不会扔。她也不记得战争到底持续了多久。她只是站在战场的角落，站在紫色骸骨的绝对防御之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场喧闹的厮杀。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以至于周围的一切都有了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再后来，她似乎知道了怎么控制那股保护着她的查克拉。她厌倦了，所以她压制住了那股查克拉，等待着敌人的苦无刺向她……

再之后——

“醒了啊，要吃点东西吗？”醒过来的时候，迦月正躺在一棵大树下，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彼时天色已经全黑了，但对于拥有写轮眼的止水和迦月来说，黑暗根本构不成威胁。

止水坐在小溪边，用枯枝生了一堆火，正在烤一只野兔。

“来，香喷喷的兔子腿，刚刚烤好的，尝尝吗？”他将串着烤肉的树枝递向迦月。

“……谢谢。”迦月没有什么胃口，但还是接过了哪只兔子腿，小口地咬着。她看着坐在火堆边的男孩，跳跃的火苗让他的身影有些模糊不清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