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反派他爹(快穿)(7)

无奈侯爷侯夫人和大公子面对承恩公的怂样,管事们一清二楚,此时谁又敢多事替侯爷侯夫人做主出头?

于是遇见气势汹汹的萧三娘和亲卫们的侯府管事直接后撤三步,低头让路。

管事们如此,家丁小厮丫头婆子自然有样学样。

萧三娘畅通无阻地来到二姐的院子外,根本无视守门的婆子们,冲门内喊道,“二姐!爹爹来给你撑腰啦!”

她就听二姐的声音马上传了出来,带着惊喜和哭腔的回应,“爹爹真的来了?”

这个时候守门的侯夫人陪嫁嬷嬷再也不好当哑巴,迎着凶神恶煞的二十位亲兵,硬着头皮对萧三娘说,“大奶奶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大夫说要耐心静养,不宜见人……”

刚说到这里,她脸颊一凉,旋即便是火辣辣的疼,再之后眼前一黑……回过神儿的时候她自己摔倒了地上,全身无处不疼。

领头的嬷嬷让承恩公家的亲卫两刀鞘干脆利落地扇倒在地,其他人屁都不敢放,萧三娘带人冲进二姐的院子里。

萧三娘只往前走了几步路,她半年未见的二姐已经扶着丫头出现在房门口……她一瞧,立时落下泪来,“天杀的安泰侯府!”

萧二娘额头上裹着白色的纱布,左脸颊上糊着黑色的药膏,另一边脸也肿了一片。

三娘快步上前,再次仔细看过二姐的伤,又看向二姐身边的丫头,“怎么回事?”

丫头垂泪道:“被姑爷打的。”

萧二娘叹了口气,“我说吧。我和你姐夫争吵,他理屈词穷,就甩了我一耳光,我没防备下栽倒……刚好磕在了桌角上。桌上刚好有热茶,”她指了指自己糊着药膏的左脸,“我这半边脸是烫的。”

三娘急了,“爹爹都来了,二姐你别……”

萧二娘勉强一笑,却因为嘴角上挑扯到伤处,导致她这个笑容十分扭曲,“我不会为他说话,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对我动手,他不动手也没有后面的事儿了。他怕我向爹爹告状,咱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侯夫人也吓得不行,干脆命人看住我,将我软禁起来。”

三娘蛮会察言观色,感觉二姐说的是实话,便拉住二姐的手,“走,咱们去见爹爹,爹爹会给咱们讨公道!”

父亲离家的时候三妹年纪还小,印象不深,但萧二娘懂事以来父亲就一心求道,不怎么把她们兄妹放在眼里。

没想到来的不是大哥,而是父亲……二娘心情很是复杂,虽然她相信父亲最后会让公婆丈夫认错,再劝她和婆家和好,但父亲愿意给她撑腰,总比之前不闻不问强太多了。

萧二娘戴着帷帽和三妹一起来到前院,最先入目的便是正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的父亲,而他身后不仅有威武的自家亲兵,还有一柄偃月刀。

安泰侯府半扇大红色大门正静静躺在地上。

她的公婆和丈夫则坐得稍远,公公和丈夫面上带伤,公公见到她大惊失色,而婆婆神色仓惶,一个劲儿地以眼神向她求饶,至于她的丈夫则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都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想着念着祁琅桓,萧二娘打定主意:即使日后不得不表面上和好,夫妻情义也必然一刀两断!

她正要上前向父亲行礼,就见她父亲站起身来,从亲兵手中拿过马鞭,走向她丈夫,“你打的?”

她丈夫辩无可辩,只得认了。

父亲一鞭子抽过去,她隔着面纱都清清楚楚看见……牙和血一起从丈夫的口中飞了出来。

伴着婆婆尖利的惊呼声,萧二娘心情愉悦:……哎呀!好解气!我看你少了牙还怎么有脸到祁琅桓面前献殷勤!

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再次牵动伤处,又忍不住轻嘶一声。

然后她爹爹再次看了过来,吩咐她说,“收拾东西,带上你的陪嫁,跟爹回家!爹就在这儿等你。”

萧二娘笑着笑着就哭了,“嗯!”

便宜女儿的反应覃静州很满意:二女儿看来也是个正常人。

他看向脸色阴沉的安泰侯,“你媳妇瞒了你不少。”安泰侯见到脸上满是伤的二娘,那副震惊的表情绝非作伪。

此言一出,安泰侯夫人更心虚了,甚至都忘了心疼他少了颗牙的大儿子。

安泰侯深吸口气,“我必给国公爷个说法。”

覃静州带着二女儿回到承恩公府,刚下马就听大管事禀报说,“皇后娘娘派来的嬷嬷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预料之中的事儿。

祁家本就住得离承恩公府和安泰侯府都不远,祁家不去救安泰侯府,那就是选择“釜底抽薪”了。

覃静州让两个女儿回后宅,他不慌不忙地梳洗再换了衣裳,再把同样打扮好的两个女儿叫回身边,才让已经等得有些心焦的嬷嬷上前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