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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视线(又名:三角视野)三部(全)(12)

"发生什么事?"

于心别过脸不想回答,致远将他的脸扳回来。

"发生什么就说,别固执,在我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致远有些生气的说。

很久没看到于心这种模样,只有于心情绪真的不好的时候,他才会把自己缩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内心,跟平日喜怒哀乐形于色的他完全相反。

"我......"于心开口,迟疑一下,又咽了回去。

"于心,你平常不是这么扭捏的。"

于心闭上眼睛,但他的泪依然淌着,致远伸手帮他拭泪,于心是这样的悲伤,让致远眼中也觉得酸涩。

"你睡一下吧!"他叹口气,看来今天于心是不会说什么了,他非得要等到事情全部过去,他才会坦承出来。

"嗯!"于心闭着眼睛点头。

致远看着他的面容,心跳不禁快速颤动了一下,他不由自主的将抚摸于心脸庞的手,移向他的唇。

在那一瞬间,他有一个冲动想要吻他。

可是他压抑了下来,他最多只纵容自己抚着于心的唇。

于心,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致远在心里问着。

致远的手指突然被于心张口含住,致远惊讶地不能动弹,于心缓缓的、温柔的舔着致远的手指,像是对待情人一般。

致远虽然惊讶,但他本能的配合于心的动作,他的的手指如弹琴般,轮流在于心的唇上滑动,一根食指不听话的往内探去。

于心舔着致远的手指,当手指由抚摸改成侵入时,他柔顺的张口含住。

致远将手指缓缓地伸入于心口中,潮湿柔软的口内,那种接近于**的意淫,使致远几乎呻吟起来。

他再也忍不住冲动,俯身吻于心的唇,于心震了一下,但很快地,他接受了致远浅尝的唇。

致远不敢加深,他就着于心的唇,就如吸吮花蜜般,轻轻地靠着、吸着。

采取主动的是于心,他环住致远的头,将这个吻加深。

他怯怯地将舌头探出,在两人舌头交会时,不禁颤抖起来。

致远发现于心的害怕,他没有多想,以为是对这同性接触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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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不会怎么样。"

致远想要抽身,于心却警觉地将他拉住

"别走,陪我"于心低语。

致远当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于心极怕孤单,单亲家庭的他,也没有其它的兄弟姐妹,在国中时代,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会先陪于心回家,两个人一起作功课、念书,陪着于心做完所有作业后,致远才会回家去。

一开始只是习惯两个人在一起,等他意识到他爱于心时,已经不可自拔。

致远吻着于心,有时候他觉得这是一场美梦,会拉远距离看于心的表情,他茫然、无防备的表情吸引他继续这份缠绵。

他的手掌安抚性地滑过于心的身体,一次又一次,似哄婴孩睡般轻柔。

于心喃喃道:"陪我睡好不好?好冷。"

致远听得明白,可是不能了解于心为何这样说,今天的于心很反常。

尽管知道这一切都是反常的,他还是上了床,紧紧拥住于心,他的身体炙热,致远以为那是自己的温度。

他将于心的头靠放在自己肩上:"睡吧!"

这个夜晚有点失控,再继续下去,就有失速坠毁的危险。

他们双双进入梦乡,却不知道夜深后,一个高大的男人入房,看着他们许久。

"妈的,你们这样睡,我要去哪儿?"

早上致远醒过来时,看见镇宇趴在书桌上沉睡,似一般高中生午休的姿势,他不禁莞尔。

但莞尔过后,也惊讶于他的温柔,这样霸道的一个人,居然不惊动他们,甘愿趴在桌上睡,他曾经看过一个学生在走廊上撞了他一下,当场被他打了一巴掌,受害者敢怒不敢言。

平日在学校横行霸道,但实际上他除了常逃课外,真正违反的校规不多(当然不能把校外及私下的作为算上),功课甚至在水准之上。

镇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致远一直弄不清楚。

"喂!起床了,帮我照顾于心,我去上学。"他摇一摇镇宇。

镇宇恢复清醒,抖一抖僵硬的肩膀,很随兴的拨了下头发:"我也要上学啊!"

他笑。

致远也笑。

"老师比较习惯你的位子是空的。"

"让我逃学,你去当好学生?"

镇宇唇边惯有的嘲笑出现,但那并非恶意。

"喝杯咖啡再走......"镇宇从冰箱当中掏出一罐咖啡,丢给致远。

"宿舍不是禁止携带大型电器?"致远指着冰箱问。

"你说呢?"

说着镇宇拉开衣橱,展示他的全套家庭剧院设备。

一套闪亮的音响直立着,看起来气势磅。

致远又笑了,跟镇宇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对他来说,没有规则、没有戒律、没有一切世俗的羁拌,在他循规蹈矩的一生当中,唯有与镇宇在一起时,是完全不循法则的。

他不爱他,却奇妙地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

"我走了。"

致远背起书包,才想起功课未写、今天的小考也完全没有准备,但跟照顾于心比起来,那些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放心把于心交给我?"

致远摇摇手,走了。

无言地表现对镇宇的完全信任。

镇宇哼了一声,不习惯致远对他的信任。

他跟致远之间好象有一种莫名的情感渐渐蔓延开来,本来只是肉欲,现在好象超出了这一些。

致远现在不但关怀他,信任他,甚至不经心的照顾他,镇宇被这种奇异的心动震撼,他从来没有发现致远是如此的吸引人。

那个在黑暗当中的吻,是如此的温柔,像是给予了所有之后,渴求一些回报的卑微请求。

于心在迷蒙中,依稀可以感受到这个吻的热度。

芹蕙吗?应该不是。她的吻通常是充满情欲的,像一只发情的母猫。

于心在梦中笑了,他怎么能这样形容自己的女友,太过份了一点。

四肢五脏都在隐隐作痛,于心越清醒,那些疼痛就越来越明显。

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了自己,模糊的声音在说:"痛吗?忍一下。"

于心张口想要回答,却被人用唇直接堵住,这个吻跟刚刚的不同,强烈、狂热、好象想要掠夺他渴望已久的东西般,饥渴异常,但绵长的吻之下,却有着未曾拥有的失落。

一只厚实的手在他的胸前滑动,随着吻的加深,那只手拉开拉炼,侵入了于心的裤底。

于心挣扎着,一边跟自己的病痛挣扎,一边跟那只手挣扎,但这一切显得徒劳无功,他的下体完全包围在那只手的掌心,温暖亲昵的动作让他迅速勃起。

"不要!"于心终于有能力吐出一句话。

"乖乖躺着。"

于心的体力在那一阵挣扎当中已经用尽,他意识不清,只知道那人拉下他的裤子,一只手搓揉着他的分身,另一只更嚣张的探向后面的洞口。

"不要!"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苦记忆浮现,于心高声叫出来:"不要碰,不要。"

但是,太迟了,镇宇已经发现真相。

他将手抽出,发现自己一手的血。

他用力的把于心拉起来,摇晃他:"谁干的?"

于心被他摇得头昏脑胀,本来就不清楚的意志现在濒临昏厥,他喘了口气,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很多很多......很多人。"

说完,于心已经陷入昏迷。

镇宇放开于心,本来爱抚他的双手也停止动作,他纵使再喜欢强夺人的肉体,也不好侵犯一个重病昏迷的人吧!

抚过于心小麦色的脸颊,果然,正如他所预料,于心发着高烧,否则他身上的伤不至于让他昏睡不醒。

浓密的睫毛覆着双眼,镇宇想着那双平时充满活力、热情、锐利的双眼,现在的他奄奄一息,嘴里犹自惊恐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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