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替身才是白月光(69)

时晚屏住呼吸,傅承遇比她高了一头多,她还是光脚踩在地板上,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涌入鼻腔,时晚不舍似的吸了吸鼻子。

最后,傅承遇将吹风机放下,“我会尽快回来。”

“好。”

时晚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个字还能说什么。

傅承遇的手机又响了一次,他从口袋里拿出来,时晚也看见了上面的名字,是岑舟,傅承遇也没避嫌,在她跟前接听了电话。

“傅总,您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医院那边说今天晚上就做手术。”

“好,我马上去机场。”

傅承遇言简意赅,挂了电话后,时晚自己拿着毛巾擦了擦手。

傅承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离开。

时晚站在镜子前,发间似乎还残留着傅承遇身上的味道。

门外传来了车子启动的声音,时晚听着那声音,只觉得这木屋在一瞬间就空了下来。

“叩叩叩——”

木屋外的推拉门被敲响,时晚披上了睡袍出来开门,岑舟站在外面,“时小姐,傅总让我来的,说您要是想在这玩几天就玩,我负责您的安全。”

时晚应了一声,又看着时间晚了,晚饭没吃多少,她问了一句,“你吃饭了没?”

“……”岑舟愣了一下,“呃,还没,我一会去那边大厅看看。”

时晚摆了摆手,“我晚上也没吃饱,咱俩一块吃吧。”

“……?”岑舟的脸上写满了问号,脑子里闪过了傅总的脸,他还是拒绝,“不行。”

“为什么?”

“傅总生气了我工作就丢了。”

岑舟是真的直男,话也不拐弯。

时晚笑了,“傅承遇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我也不是单纯想跟你吃饭……”

“……那更不行。”岑舟更加义正言辞拒绝。

“……?”这会时晚也愣住了,她顿了一秒,赶紧说,“你想多了!我是想问你点事。”

“那您问。”

岑舟往后退了一步,跟时晚保持安全距离。

“……”

时晚一脸无语,她回头走进了客厅,摁了呼叫铃,随口点了一些菜。

岑舟才跟在傅承遇身边不久,但之前也是霍老爷身边的人,这些年,他也很会察言观色,但是到时晚这,岑舟看不透了。

他也看不透傅总在想什么。

也看不懂时晚在想什么。

一个是只会工作的工作狂,一个是岑舟都不了解的陌生年轻女孩。

二人的差距不止年龄,还有经历。

岑舟始终有些谨慎。

在岑舟迟疑的这一会,几个侍者端着日式的烤架进来,时晚已经去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

时晚在桌子前坐下,“岑助理?”

岑舟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走过去坐下。

侍者给二人倒了茶水后离开。

“时小姐,您有什么事就直接问吧。”

时晚正好夹了一块寿司,岑舟完全没有动筷子的意思,他坐在那里,一副公正正义的表情。

时晚把寿司放进了自己面前的碟子里,“那我就直接问了。”

“……”

“傅承遇。”时晚在心里斟酌着语言,她明白岑舟是傅承遇的助理,说不定这些问题也会之后转达给他,时晚只是觉得自己现在没有勇气去当面问傅承遇而已。

就算是岑舟告诉了傅承遇,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

但现在,她不问个答案,就心里不舒服。

“他是不是有什么……女性朋友出了事情?”

时晚思来想去,还是选了一个折中的问法,听起来也没那么尴尬。

岑舟一愣,似乎斟酌了一会,“……不是。”

“那你犹豫什么?”

“这是傅总的私事。”

“我不好意思问他。”

“傅总要是想告诉您,您可以自己去问的。”

“……”时晚说,“那是不是什么女性朋友?”

“无可奉告,”岑舟顿了顿,好像觉得这四个字有点过分冷了,然后又补了一句,“这是傅总的私人事务。”

“……”

真不愧是当助理的,这皮球踢得圆滑。

时晚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向,“傅承遇之前真的没有谈过恋爱吗?”

“……”岑舟保持沉默。

他只是个助理,只负责处理傅总工作上的事情,傅总本来就工作繁忙,难道自己还要抽空问一句:傅总,您之前谈过恋爱吗?

岑舟觉得时晚的脑回路很奇妙。

时晚也觉得岑舟这人怎么这么轴。

二人在餐桌上几乎互看别扭了。

“岑助理,你就透露一下嘛!”时晚故作伤感,“哎,之前霍浔给我留下心理阴影了。”

岑舟倒是听说过霍浔跟时晚的事儿,之前去老宅,霍老爷有意撮合霍浔和时晚,后来二人的不愉快,岑舟也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