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戏梦(行云版)(16)+番外

尤其在他的手指进入清理内部的时候……

飞天都恨不能把自己藏进水里去。

“天……”顿了一下,现在叫他陛下似乎怪怪的。但是叫他的名字飞天又叫不出口。

他的手扣在胸前的时候,有点凉意进入身体。

然后觉得神智好像是清醒了一些。

“我……自己来。”向后退了半步,腿一软,靠在了池子边上。

他笑一笑,没有再过来。

现在看这张脸,好像跟刚才有点不一样似的。

他涉水走上去,飞天松一口气,浑身上下没一根骨头觉得舒服。

酸痛的叫嚣着作反。

飞天掬起水来洗一把脸,然后无意识伏低身子,在水中浸泡。

好像热水是让身体舒服了一点。

好像……

算是事过境迁了吧。

过了这一关,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啊。

除了无力和酸软,没什么力量充盈的感觉啊。

那些说法是不是骗人的,说什么这样那样都会改变,实在是太玄了吧。

趴在池子沿上,飞天深呼吸再深呼吸。

觉得心里好像少了点什么,又多了点什么。

感觉很怪,说不清楚。

头发湿了水,淋漓凌乱贴在脸上身上。

飞天慢慢的把头发理成一把。

忽然想到,以后就可以扎起头发出门,不再披头散发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进步。

“飞天?”他站在池边唤飞天。

回过头来懒懒应了一声。

他有瞬间的惊愕,眼中闪过光芒。太快了,看不清那是什么。

“要喝水吗?”举了一下手里的杯子。

飞天嗯了一声,喉咙真是不太舒服。

接过杯子来,仰头喝了一大口水。

把空杯子递还给他。

明明这个人如此威严端方,可是现在彼此都衣衫不整,实在是摆不出上下级应有的礼仪来。所以他步入水中抱住飞天的时候,飞天也只是意思意思挣扎一下,然后干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他很奇怪,空出来的双手托着飞天脸,很细致温存的一点点亲吻。

这么丑的一张脸,亏他没有呕出来。

虽然觉得不大自在,可是他的怀抱也实在是很舒服。

所以飞天也没有抗拒。

只是,什么时候才有力量啊……

听说呢,好像还要隔一段时间的吧。

体力透支,脑子也不大会正常运转的样子。

“痛吗?”他轻声问。

飞天愣了一下,支支吾吾:“不,不算痛。”

“我看看。”

声音分外温柔,飞天都点了头才一下子想到他要看什么!

啊啊啊,怎么可以看!

虽然……虽然已经和他,可是要仔细看的话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啊!

那么羞耻的不能启口的部位……

怎么可以!

但是反抗的话还卡在喉咙里,飞天一下子被托起来坐在了池边,他分开飞天的腿,就着池畔琉璃盏的光,仔细看着两腿之间那个羞涩的部位。

“不,不要看……”声音被羞耻急切逼得细细的,想把腿合起来却办不到。

“还好没有出血……不过肿起来,”他声音里一派轻松,好像在谈论是的再稀松平常不过的话题:“好可怜,这里,”指尖触到,飞天身子抖了一下,硬咽下去一声呻吟:“痛吧。”

没说话,但他笑了:“看样子就是痛了。上点药好不好?”

虽然嘴上说着好不好,但是一伸手就从池边的托盘里拿了一个小小的瓶子过来,用指尖挖了一块,慢慢的涂抹起来。

飞天难堪的转开了头去,可是清楚的感觉到全身都在发烫。

估计一定像一只滚水煮过的虾子一样吧。

先是在外面,然后那沾了药膏的手指探了进来。

那药里面一定有薄荷,一沾到里面先是辣了一下,接着就是清凉凉的感觉。

可是,虽然痛楚有所减缓,可是没办法忽略异物感。手指和……和他的欲望,完全不一样。手指粗糙带着练剑生出来的茧子,硬的指节摩擦到……

很古怪的感觉。

额上又有细汗渗出来,密密的布了一层在肌肤上。

他的唇贴上来,在飞天的面颊上轻轻触碰,像是软的鸟羽。

真奇怪……

他真的很奇怪。

明明已经结束了,这一切都可以不必。

而且,这分明是一张飞天自己都不敢多看的脸。

“飞天。”他轻声说。

“嗯……什么事?”

“你,还撑得住吗?”他慢慢的说。

呃?飞天慢一步才感觉到,他的欲望,坚挺而火热的,顶在飞天的腿上。

怎么会?

飞天睁大眼,看他略有些局促的表情:“你是第一次,但是……再给我,好吗?再一次。”

这样的一张面孔,他竟然还有欲望?

“可以吗?”他的身子慢慢侵进两腿之间。

刚才才上过药的,可是……

好像是白上了吧……

飞天急促而细弱的呼吸,感觉到他抵在那里……然后,一分一分的挺进。或许是因为……涂过药的关系,所以,不是很困难。

可是他一下子全部挤进来的时候,飞天喉咙里还是发出了短促的低叫,颈子一下向后仰过去。

被他抱了起来,腿圈他劲瘦的腰上,双手别无选择只能抱紧他的颈子。

他们就这样在热泉中交欢。

虽然他动作已经很克制,飞天还是因为痛和激烈的快感而迅速痉挛起来。

热情的体液释放在水中,飞天无力的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跟着他的频率而颤抖。

他的动作渐渐加重加快,飞天吃力的承受,不能自制的仰头叫出声来。

一闪而逝……

对面的大的明镜中,看到了交缠在一起的人影,闪了一眼。

飞天在激情中阖起眼呻吟。

理智找不到容身之处,早早的逃了开去。

飞天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地东西,却怎么用力也想不起来,那样东西到底是什么模样。巨大地失重感,飞天觉得自己向一个敞开了口地噩梦里滑下去。

陷在锦绣香软中睡得沉沉的,如果不是有人轻拍脸颊呼喊,恐怕飞天还是一直睡下去。

“什么……什么时候了?”他口齿不清地问了一句。

“天快亮了。”

“嗯。”飞天懒洋洋地翻个身,却枕上了一个奇怪的枕头。

不够软,但是弹性极好……倒像是,人的腿……

飞天一下子睁开了眼,果不其然,真是枕着别人的一条腿。这个别人,还是……

“陛下?”

“我一直在想你昨天那笛声……那个少年念的词句,是你自己写出来的?”

飞天愣了一下:“不是,是听别人唱过。”

“有点凄凉。”

“嗯……”

过了半晌,他问:“口渴吗?”

飞天点点头,然后被他服侍着喝水,虽然不安,但实在是渴了,也顾不得太多。

“你的笛子呢?还真想听你再吹一曲。”

夜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纱帐随风而动,凉意习习。飞天打个哈欠,也顾不上这样是不是更加难看:“我来做这种事……怎么会带着笛子。”

天帝微微一笑,明明是极温和的声音,眉宇间却有不容抗拒的气势:“让人送来,你吹给我听。天明我就要回帝都,下次再见不知何期。所以,为我吹一曲,嗯?”

他声音异常的温柔,“小飞天,当年你骑在我脖子上,非要我答应来日为你成年,人大心大,却一门心思缠上辉月。不过照我看你这次忘了也忘的好,不开心的前事忘了也罢。”

飞天目瞪口呆。他一句话里,起码三条重要资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这具身体从前和他渊源颇深。

有脚步声响,由远而近,细碎而平缓。

走到快到殿门的时候,那人停下来,轻声说:“陛下,已经取来飞天殿下的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