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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废物被逐出师门后(32)+番外

作者: zhazi 阅读记录

正当有人叫嚷着广寒宫是天庭的月时,逍遥散仙笑眯眯地摇摇头,抓起烧鸡,撕下一块肉丢进嘴里,吃得满嘴流油。

“反正我说呢,你们也不会信,那个大玉盘子在天庭是一眼悬天湖,在天庭上方,在九重天底下。”他似笑似叹,“可惜咯,我们这种天庭的小神仙就只能悄悄仰望一下这个大玉盘子,实在不敢触怒九重天的二位帝君。”

状元郎抚掌大笑,“你莫不是要说悬月是二位帝君间的定情信物罢?”

逍遥散仙边灌黄酒,边狂拍木桌,笑道:“正是正是,小兄台聪颖过人。要不是其中一位帝君喜欢盘形的湖泽,不然今朝你我把酒言欢,对的可就是别般形色的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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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泽边杂草丛生,岸上有一只仙气缥缈的仙鹤昂首挺立,不时乘着云雾下水捉鱼,再小心翼翼摆在一人的手边。

那人蜷缩于水泽一旁,身披素白寝衣,墨丝浸了水,纤长浓密的眼睫蹁跹,嘴边呢喃着什么,似乎睡得不很安稳。

楚愿自从推断自己千真万确身处梦境之后丝毫不乱,他盘腿席地而坐,静静思索明日上朝的诸多繁琐事务。

少倾,另有一人自远处而来,云雾消弭,露出这人清绝冶艳的面容,这人银色发丝散在耳后,肌肤赛雪,一袭云纹仙袍沿边滚了金边。他手持一柄金光闪耀的鎏金剑,剑身沾了腥血,而那血迹缓慢渗入剑身内。

楚愿托腮坐在地上,隐隐觉得这柄剑和师兄的斩星长得有几分相似,这人身姿和打扮更是神似他师兄。

要这么想,好像睡在水泽边上那人的寝衣也像是师兄的贴身衣物。

楚愿以为他不会被这人发现,毕竟他在这儿坐了半天,那仙鹤都跟睁眼瞎一样不理睬他。

这人倒不同,他突兀地转头,冷淡的金眸睨了楚愿一眼,把楚愿看得目瞪口呆……这不是他师兄吗?

楚愿为防止自己口中的师兄二字脱口而出,他捂着嘴,呆若木鸡地看这人径直走向水泽边,将长剑喂到仙鹤喙里叼着,仙鹤身形一化,变成一枚楚愿不能更熟悉的玉佩,挂在这人腰间。

他弯下腰,将以天为盖地为庐的那人轻缓柔和地抱进怀里,轻声哄道:“无极,师兄带你回去睡。”

称为无极的人埋在他怀里,修长端正的脖颈毫无戒备地坦露在外,俨然全心全意依赖且信任他的师兄,将自己的性命也一同交了出去。

楚愿坐立难安,他发觉那个名唤无极的人和自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情难自禁的两人自他面前经过,往身后白玉砌成的殿宇里走,楚愿的位子还恰好对着人家寝宫的窗棂。

他背对着两人,秉持非礼勿视的准绳,耳朵却实诚,听见那人用和他师兄相差无二的清冷声音同另一个人说:“还冷吗?”

紧接着就是衣角窸窣的细小摩挲声,楚愿在外头面红耳赤,他不是那种听人家墙角的人,于是即刻起身往外走,还没走两步,周遭便陷入一片深沉的黑夜,东南西北难以分辨,楚愿一愣,忽地一声熟悉的身音唤他——

“小愿。”

楚愿艰难地睁开眼,发觉方才唤他的人现在正有一搭没一搭舔咬他的下唇瓣,抬眸静静看他,见他醒来,沈斐之唇角轻勾,腻歪歪唤他,“小愿。”

沈斐之那处不讲道理地顶着他,楚愿霎时红了脸,讷讷地嗯了一声,揪紧褥子的手被沈斐之反向握着,缓慢下滑。

寝衣散落于地。

沈斐之侧首咬住楚愿羞得殷红的耳垂,在楚愿敏感的耳边吐出几个滚烫的字眼:“小愿,帮帮师兄。”

楚愿咬着下唇,眼神试探地下挪,沈斐之白玉般的指节扣进他的指缝,引着他蜷起指节,触碰某处。

完事后楚愿洗净了手,被沈斐之潮红的面容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出门前沈斐之帮他细细整理他明黄色的四团龙团领袍时候嘴角就没下去过,笑容明媚荡漾。

楚愿倚在龙辇上,好不容易劝说好了想和他去上早朝的沈斐之,他叹了口气,终于知道那种奇异感觉从何而来——他现在像极了聊斋志异里专凭下三滥手段来吸食男子阳元的精怪。而沈斐之是为他破戒的斋和尚,照这么看,他这是把人家往歧途上引了。

还怪有负罪感,楚愿对靠在一边不愿离去的沈斐之展颜一笑,“师兄,晚会儿我就回来了。”

沈斐之故作冷静地颔首,攥着衣角克制自己情绪的小动作却被楚愿瞧得一清二楚。

楚愿捏了捏眉心,发现自己无意间更像那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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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殿前。

龙辇行至金水桥前,文武百官已于桥南依品级序列,御前太监深谙皇上的性子,也没按老祖宗的教诲喊“皇上驾到”,低眉顺眼地迎着青年帝王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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