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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渣O想重生(167)

祝挽星也慢慢笑起来,眼睛肿的像两颗核桃,但勾起的唇角依旧带着从未有过的明亮释然。

“那就换我亲亲哥,行吗?”

“如果我亲的好,哥就酌情考虑考虑,争取快点原谅我——唔……”

接下来的话被一个吻截断了。

祝挽星只感觉到唇上覆了一层濡湿的温热,像是熟透的桃子被切开,清甜的汁水滑进口中。

陆廷鹤不太敢深入,舌尖一下下抵进去,含着他的软舌吸了一口,很快转战到唇珠上。

沁着Omega信息素的软唇像是酒心果冻,勾的陆廷鹤齿关发痒,不能咬别的地方,他就含着唇珠细致的吮吸。

吻一下说一句 “原谅小乖” 或者“原谅宝宝”,等把那些称呼全部叫完时祝挽星早就分不出心力再考虑其他了,陆廷鹤乘胜追击地问他:“现在小乖能放下了吗?放下过去,我们好好在一起。”

祝挽星噙着泪努力抬起一点头,追过去在他唇上舔了一下,很轻很慢,连同那句呢喃似的 “好” 一起化在陆廷鹤口中。

“真好……” 他闭着眼磨蹭人的下巴,掌心捂住陆廷鹤完整干净的指尖,轻叹:“哥还活着,平平安安,两世都圆满。”

*

给祝挽星看诊的专家团是陆廷鹤重金聘来的,在他脱离危险之前 24 小时在私人医院待命,随叫随到,不仅医术高超且态度极好,但祝挽星却罕见的不怎么待见他们。

实在是梦里关于精神病院的记忆太过清晰可怖,他现在对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有些心理阴影,再加上医生一到就会勒令陆廷鹤离开病房,别打扰病人休息,搞得小情侣亲热一下还要藏着掖着的,祝挽星空有一身本事施展不出来,实在是憋屈,发展到后面已经到了一见医生都会皱眉的程度。

下午三点,医生刚查完房不久,病房的窗帘就被拉上了,陆廷鹤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握着祝挽星的手吻得正深。

这是他们养病这半个月里干的最多的事,频率仅此于心跳和呼吸,倒不是陆廷鹤禽兽不如连病人都不放过,实在是病患自己太不矜持,春天还没到,他就变成了贪情的猫。

只要陆廷鹤站在这儿他就什么都干不下去,眼睛一眨不眨地跟着人转,恨不得把嘴巴黏他身上。

暧昧的水声从交缠的两人中间一点点透出来,陆廷鹤闭着眼睛吻的很深,掌心不停摩挲他的下巴和侧颈,手指间或碾过软唇,不时发出两声压抑的喘息,像是兽类安抚伴侣时发出的咕噜声。

祝挽星也闭着眼睛,乖顺的受着他的吻,主动探出小舌纠缠上去,吮吸、逗弄、轻舔,口腔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温温热热的像是要把他烫化,他也确实化掉了。

化掉在陆廷鹤怀里,化在他掌心,变成了一小股柔软且有形的水,透着氲氤湿漉的酒香,予取予求地给人解渴,亦或是把将媳的火焰烧的更旺。

啜饮间唔唔作响,呼吸间满是信息素交缠的气味,这是最原始的野兽交配前的信号。

“好了……” 陆廷鹤先注意到藏在血液里的躁动,但奈何现下根本不是做什么的好时机,只能安抚似的揉揉他的下巴,退出唇舌。

祝挽星不愿意,闭着眼睛念了声 “还要呢” 就再度追了上来,陆廷鹤不给,他就贴着人的唇磨蹭,撒着娇求:“哥哥,我还想要一会儿…… 求求你……”

陆廷鹤根本拒绝不了他,压抑到极点后再爆发场面只会更加失控,他紧皱着眉在人唇边骂了句什么,攥着他的侧颈把人按在床上,吻了个彻底。

祝挽星自从那场梦之后的变化简直让他惊喜,虽然以前也总是要不够似的追着他,但偶尔还会羞赧脸红,尤其每次做的太过他都恨不得窝在被子里不出来,闷头撅屁股的像一只又弄坏拖鞋被主人责罚的小泰迪。

但现在忸怩的情态再也不见了,祝挽星主动到极致,又乖又温驯,脑子里还存着数不清的小把戏。

比如陆廷鹤习惯快要结束时吸一下他的唇珠,祝挽星每次等他做了这个动作就立刻追上去,濡湿的舌尖绕着他的上颌打圈儿,再若有似无的勾到装着信息素的齿牙上纠缠。

那是Alpha嘴巴里最敏感的地方,每次被碰到陆廷鹤就忍不住头皮发麻,可偏偏等到他沉溺其中时祝挽星却一个急刹车停下来,一脸不关我事的表情结束这个吻。

勾的陆廷鹤牙痒痒,又束手无策,只能粗鲁地攥着人手腕按在床上,带着点狠劲儿吻他,把人亲软了算。

“唔——”

祝挽星吃痛的嘶了一声,紧接着陆廷鹤就尝到了一丝铁锈味。

他连忙放开人,先闭着眼睛喘匀了气才去检查他的嘴巴,果然在唇珠旁边看到一道浅色的小创口,两片嘴唇也早就被磨肿了,艷丽又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