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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214)

作者: 许夷光 阅读记录

秋夜月明,层层月光自窗外筛落,虽不比白昼, 但卿长渊鸦黑的发丝眼睫, 浅红的嘴唇, 还是看得分明。

就着月光, 云奚瞪大了眼睛仔细逮着卿长渊瞧。

嗯, 面无表情的, 瞧着还挺淡定。

哭过的眸子清凌凌的, 挺清醒。

衣衫松松垮垮的, 将露未露。

卿长渊皮肤真的好白呀。

嗯嗯嗯?那是什么?

云奚默默地捂住脸,娇羞得不能自己, 老天鹅诶,他到底在瞧什么呀。

卿长渊可不管云奚在瞧什么, 他扶着云奚的脸就往下亲。

一边亲一边解衣带。

等云奚从娇羞中缓过来, 他已经被扒得衣衫大敞, 就剩条裤衩。

卿长渊不太会, 他只能一点点地亲, 亲亲眼睛亲亲嘴, 亲亲脖子亲亲脸,亲来亲去,把云奚给亲乐了。

云奚一边躲一边嘎嘎的,“哈哈哈阿渊那里不行,好痒哈哈哈哈…”

卿长渊:“…”

卿长渊恶狠狠地叼起一块皮肉磨牙,云奚又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哈住嘴。”

越笑越忍不住,云奚笑得胸腹起伏,给卿长渊笑得脸色黑如锅底。

卿长渊冷冰冰地问:“你笑完没?”

分明是威胁,偏偏被威胁的人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只奋力捂住嘴,努力道:“快、快了哈哈…哈。”

天地良心,云奚觉得这真的不能赖他。

那一碰一碰,就跟拿羽毛撩他脚掌心一样,完全不能控制。

云奚捂着嘴,咯咯笑地看着伏在他上方的卿长渊,卿长渊这样子好漂亮呀,就像只雪捏的魅妖。

然后某雪妖皮笑肉不笑地看他,“云奚,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卡在喉咙里的笑声就变了调。

羽毛遇着火种,席卷成滔天的火。

一个扭转乾坤,云奚窜溜一下,就把卿长渊给扒拉下来,摁住了。

冰凉的锁链和温热的吻。

起初,怀里的卿长渊还能针尖对麦芒地啃他的脖子,渐渐地,便失了力气。

漆黑的长发一如梅枝蜿蜒张狂,点点红花躲藏其间,风雨欲来,是满园管不住的纷扬春色。

锁链细碎的响动声中,云奚低声叹:“卿长渊。”

卿长渊艰难地扭头,枕头上指节分明,“孤想看着你。”

奇奇怪怪的,云奚被这句话说得突然有点想哭。

他想看自己,自己也想看他,想一直看他。

云奚突然好舍不得卿长渊啊。

他简直要质问苍天,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鹅要这样对他?为什么有情人终究不能圆满?为什么他不能永远和卿长渊在一起?

这特喵的到底是谁的情劫啊。

云奚的情绪向来汹涌,他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然后吸吸鼻子,就哭了。

卿长渊有些羞恼有些失神地微微闭着眼,呼吸声又沉又重。

在某江不可描述的时候,令他感觉到自己真正地活着。

儿时被打得半死,奄奄一息时,卿长渊就喜欢用疼痛来确定自己活着。

而在文中宴后,卿长渊则喜欢看云奚来确定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比心脏疯狂跳动更能确定这一点的呢?

现在有了。

苍白的指尖点了薄红,深深地陷入被褥。

卿长渊莫名地有些想哭,可还没哭,就被云奚的眼泪噼里啪啦冲了个正着。

卿长渊:“?”

卿长渊脸上潮湿的一片,“你哭什么…?”

云奚不说话,把脸埋在卿长渊的肩膀,眼泪就往下掉,大滴大滴温凉的眼泪,争先恐后地落下来。

他哭得那样难过,倒像把两人份的一起哭了。

卿长渊想拍拍云奚的背哄哄他,动了动才发觉手腕被紧紧地扣在枕边。

只得低声哄道:“别、别哭了。”

云奚才不,他就要哭。

哭得抽抽搭搭的,但哭归哭,审核不准做的事也没耽搁。

就时不时地,把眼泪往卿长渊肩膀上蹭,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卿长渊原本很怜惜云奚,后来就开始怜惜自己。

从深夜到黎明。

不明事理的雀鸟伸展翅膀,照例跳到窗台外叽叽哇哇地唱小曲儿。

屋内层层屏风之间,一只瘦削细长的手,从床帘中无力地伸出,艰难地抓住床沿。

很快的,就被另一只手十指相扣地握住,果断扒拉回去。

卿长渊浑浑噩噩地睡过去,再醒过来…到底是被望财隔着门唤醒的。

恍惚睁眼,卿长渊感觉自己好似细密沉重地被打了一顿。

掀开被子一瞧…他就是真被打了一顿,也不至于这样凄惨。

卿长渊起身时,不慎扯动了那条叮当作响的的锁链。

云奚也醒了。

打了个哈欠,云奚伸手要抱,“阿渊,你去哪。”

扶着酸胀的老腰,卿长渊将人抱在怀里,“孤…孤去处理些政事,这几日政事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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