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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29)

作者: 许夷光 阅读记录

云奚已经想到了,到时候,卿衡之是如何孤立无援,而白无涯,又是如何从千万人之中站出,朝他伸出温暖的手,带他奔赴向那光明!

爱情,是一杯醇厚的酒!

醉倒的,都是沉迷其中的人!

当然,云奚是那个趁着他们喝醉,邦邦给他们两下子的人!

但就算云奚想给他们两下子,也得卿衡之提供机会,他听说,这人不知为何,把近日递来的帖子都给拒了。

云奚希望卿衡之陪着一起去,但卿衡之却以为,云奚不希望自己去。

有谁去见婚前情人,会乐意把娘子给带着?

显然,自家这位要更特别些,不带也就罢了,还要说出来。

早有耳闻,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娘子生得再貌美,但比起野花来,也是糟糠。

卿·糟糠·衡之看着云奚几乎就没差像小狗崽般摇起尾巴,眼中墨色深深。

就这样想见白无涯吗?

云奚还在眼睛闪闪发光地看他,“那个筵,你能不能…”

卿衡之冷冷淡淡地拒绝:“不能。你去,可以,但我也要去。”

云奚先是一愣,又惊喜道:“你去?”

卿衡之面无表情地开口:“不行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娘子。”

云奚:“行啊行啊,太行了。”

也是,爱情又不是一个人醉,虽没表现出来,但卿衡之对白无涯,果然也是念念不舍心怀急切难以自持的。

心有千千结,却有口难言,阿巴阿巴,惹人怜爱。

云奚三分怜惜三分不忍四分叹息地望他,暗自叹息,卿衡之到底才是个十九岁的少年,不像活了千八万岁的青华帝君那般不动声色,喜怒哀乐都藏不住尾巴。

思绪渐渐跑偏,又忍不住想,也不知道十万八千年前的帝君少年时,有没有和谁家情窦初开的仙君女君,来上这么一段。

他的视线灼人,卿衡之忍不住问:“…你就这么不想我去吗?”

云奚回神,一愣,不知道卿衡之为什么这样说,他抓住卿衡之的袖子,生怕他反悔,“怎么会呢,你要陪我一起去的。”

想了想,又补充到,“我是个傻子,你作为我娘子得看着我。”

卿衡之对这个词有些敏感,他皱起好看的眉,“你不是傻子。”

云奚:“我怎么不是傻子了,我就是傻子。”

卿衡之:“…”

他任由云奚掀开被子钻进自己怀里,眸中划过细碎的心疼。

云奚也心疼,心疼卿衡之已经嫌弃他嫌弃到不愿意承认事实了。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明日如何充当棒打鸳鸯的大棒槌。

直到躺在床上,大棒槌也没消停。

他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便也抱着怀里的卿衡之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有那么一瞬间,卿衡之觉得自己被困在滚桶里。

云奚越兴奋,卿衡之就越晕乎。

将这厮乱动的手脚摁住了,卿衡之无奈地问:“你还不睡,到底是在想什么?”

云奚问:“你不激动吗?你不兴奋吗?”

卿衡之:“不。”

他内心毫无波动。

甚至想一脚把还在自己身上扭成蛆的某人一脚蹬下去。

云奚窝在他怀里,神神秘秘,“可明天将是要改变你余生的一天哦。”

卿衡之想了想,“你明日要休了我?”

云奚立刻道:“你想的美。”

卿衡之:“…”

云奚语重心长:“你太年轻了,竟不知道竟不知命运的齿轮,已经出发,朝着该走的地方走去。”

卿衡之:“…”

这是让他认命的意思吗?

云奚被箍着手脚,便抻着颈子,几乎要朗诵高歌,“这是一场普通的宴会吗?不,不是的,这是爱情的帆船即将远航!是…唔唔唔……”

卿衡之忍无可忍,将云奚扣紧了,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闭嘴睡觉。”

云奚即便是躺着,靠在卿衡之的肩窝里,也要用兴奋的气息喊出:“这是爱情种子的萌芽…这是未来一场绝世爱恋的雏影,这…”

…这味道真好闻。

这皮肤也暖呼呼滑乎乎。

云奚吸吸鼻子,在卿衡之脖颈处贴贴蹭蹭,很快就困意顿生,也伸出手,把人结结实实搂住了。

再醒来,云奚便将卿衡之简直当作个换装娃娃,从头到脚好一顿拾掇。

毕竟他们要去的是韩家。

都说云家是首富,但其实在京都人眼中,韩家之富,更属名望雅士之流。

毕竟云家可不会将十米高的珊瑚,拳头大的珍珠,小山高的玉石等等等等,就堂而皇之地放在院子中给人分享赏玩。

韩家有二子,长子韩岁,次子韩京,与他爹一头扎在学海中截然不同,却是一脉相承地爱显摆,前者喜欢显摆学识,后者则喜欢显摆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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