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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的白月光是我(113)

亭析匆忙起身,领口滑落,郁临莘晃眼看见两颗成熟饱满的果子,喉头滚动,呼吸逐渐失去平稳,急促而沉重。

“小曦。”郁临莘叫住亭析,他的声音格外低沉性感。

亭析一听便知晓,郁临莘此时的身体情况,只有在那种时候,郁临莘的声音才会如此低哑,充斥着情-欲。

仿佛隔空传染一般,他的身子逐渐升温,变得滚烫热烈,亭析试图保持镇定,“干什么?”

郁临莘忽然低低的笑出声,磨人心尖,耳朵深处痒极了。

“干甜甜。”

脑袋轰隆爆炸,亭析宛如喷发的岩浆,从里震裂到外,全身滚烫。

“郁临莘!”

亭析猛戳手机屏,直到郁临莘那张欠揍的脸彻底消失,捂住自己酡红的脸,蹬了蹬腿,踢掉拖鞋,“老色.批,郁临莘,这种路也能开车。”

打了两个滚,愣是被胸口的疼痛唤醒,拉着脸去擦药。

一边擦,一边骂郁临莘,决定下次也要让郁临莘尝尝靠创口贴过日子的滋味儿。

远在国外的郁临莘笑意延伸至眼尾,他家小朋友太可爱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情况,可爱又磨人,不知何时才能抱回家里养。

薛廉来时,郁临莘一身寒气扑面。

“靠!你没事洗什么冷水澡,感冒咋办?”薛廉责怪他,关键时刻掉链子就糟了。

“不会。”郁临莘信得过自己的身体素质。

“你还是喝包感冒冲剂预防一下,衣服我给你拿来了,你换的时候别弄皱了。”薛廉一边叮嘱他,一边找感冒冲剂。

周粥紧随其后进屋,“薛哥,感冒冲剂在我包里。”

“你代购啊?买这么多东西。”薛廉扭头瞧见周粥大包小包。

周粥尴尬地笑笑,“郁哥让我照着买的。”

“该不会全是送亭析的吧?”薛廉感觉自己正坐在柠檬树下。

“不是。”郁临莘扣上纽扣。

薛廉意外,没具体问送谁,郁临莘自己坦白道:“送小曦的礼物我会自己去买,这些都是本地特产,送小曦长辈朋友的。”

薛廉:“……”打扰了。

换上衣服,周粥简单给郁临莘做了个造型,时间正好。

三人下楼等候电梯,电梯里突然走出一群彪头大汉,隔开周遭路人。

“哪位大佬出行,好大的阵仗。”薛廉嘀咕道。

郁临莘拨弄两下手表,对此毫无兴趣。

“庄先生……”

嘈杂的人群中,郁临莘好似幻听,倏然抬起头,一张深深刻进他骨血里的脸,经过他面前。

即便是侧脸,即便苍老许多,郁临莘仍然一眼认出对方。

庄诚辉,亭析的生父。

无数个日夜,噩梦中庄诚辉如影随形,一遍一遍拷打着他。

“你配不上他。”

“你什么也给不了他,你只会给他带来痛苦。”

“你自己尚且自顾不暇,有什么资格对他说喜欢?”

“离开庄文曦。”

一声声,一句句,魔咒一般跟随郁临莘七年。

庄诚辉若有所感,转过头,一只雪白的手挽上他的手臂,身姿婀娜的女人依偎在他身旁,娇笑着同他说话,他的注意力被转走,全然忘记自己本打算做什么。

“临莘,临莘,你发什么呆?”薛廉推了推郁临莘,连声呼唤好几次。

郁临莘如梦初醒,“刚才那群人做什么的?”

薛廉摊摊手:“我怎么知道,时间不早了,该去DK总部了。”

郁临莘走进电梯侧头交代周粥去查一下刚才那群人,“问不出就算了,别被发现。”

亭析的母亲,他见过一次,温婉美丽,画中仙般的人物,听亭析说,他母亲身体不大好,外公特意叮嘱他,少去打扰妈妈,哪怕同住一个屋檐下,亭析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十五六岁的亭析与外公,母亲同住,那座漂亮的大房子里,丝毫没有亭析父亲的身影,以至于郁临莘起初以为亭析的父亲早已去世,直到他们俩谈恋爱后,庄诚辉猝不及防出现,严肃古板,带着上位者的傲慢。

显然,刚才挽着庄诚辉手的那位,并非亭析的母亲,亭析的母亲呢?

她怎么会忍心眼睁睁看着亭析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受人欺负,联系亭析母亲的身体情况,一个揪心的猜测充斥脑海。

他怎会忽略如此重要的事情?郁临莘知道亭析与外公关系最好,想当然认为亭析因为外公回国,他的父母仍在国外,亭析或许与庄诚辉闹翻了,才会进娱乐圈。

若非心中了无牵挂,亭析哪会得过且过。

霎时间,郁临莘的心像被劈成无数瓣,血肉模糊,遍体生寒。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写到亭析父亲名字时,输入法显示“撞成灰”,直接让我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