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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的白月光是我(183)

电话再次挂断,傅铭心瓦凉瓦凉的,果然他姐没人情味儿。

“傅铭哥哥,算了吧,别叫你难做。”青年二十出头,小脸精致白皙,泪眼盈盈,倔强地咬住下嘴唇。

“阮阮你放心,我说话算话,而且又不是多大的事情,小瞧我了不是?”傅铭食指轻敲辛阮的脑袋。

直接拨给亭析,亭析比他姐好说话,既不深究,也不多问,一口应下,特爽快。

“哈哈哈,弟弟你果然够意思,改天哥请你吃饭。”

亭析淡笑道:“上次傅铭哥给我推荐的餐厅不错,一点小忙,何必放在心上,但饭我还是要蹭的。”

傅铭大笑,“好,跟着哥哥吃香喝辣,保管叫你满意。”

结束通话,亭析打了个哈欠,郁临莘剥开一颗薄荷糖趁机喂进他口中。

清凉的味道令亭析一激灵,“好凉。”

“醒了吧?”郁临莘打趣道。

亭析看不出他话中是否有深意,故作淡定地点头,“清醒了,哪儿来的糖?”

郁临莘笑了笑说:“骗来的。”

“啊?”亭析疑惑。

郁临莘指向院子里玉雪可爱的小男孩儿,剧组众人排队逗他,想要讨他手里的糖,可惜目前除了郁临莘无人成功。

“小孩儿的糖你也骗,真好意思。”亭析瞥他一眼。

“我也拿给小朋友吃,有问题吗?”郁临莘眉眼含笑地盯着他。

亭析面上一热,臊得慌,压低声音提醒道:“你收敛点,周围到处是人。”

“怕什么,我随时准备好公开。”郁临莘说。

亭析一时难以分辨,他究竟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傅铭哥想引荐一个人进公司。”亭析生硬地转移话题。

郁临莘顺着他的心意接话:“把塞人讲得如此清醒脱俗,不愧是亭老板。”

亭析睨他,“看看再说,反正公司有淘汰机制,连续三次排最后一名的人必须离开。”

“你说的是针对练习生吧,人家的意思大概想直接出道。”郁临莘颇为意外。

亭析狡黠地弯了弯双眼,像只油光水滑的狐狸,“我只答应让他进公司,可没保证过要送他出道,能不能出道,得凭实力。”

郁临莘爱极了他这副模样,磨了磨牙齿,抓住人手腕,拿上剧本往休息室走,“我们对对台词,有几个地方我总觉得不对劲,你帮我找找感觉。”

剧组工作人员们瞧见他俩行色匆匆,感慨道:“难怪郁老师年纪轻轻能拿影帝,好认真,迫不及待想要攻克表演上的问题,带着思考去演戏的演员,才能称为真正的演员,拍戏这么多年,郁老师仍然保持热情,争分夺秒研究剧本,太令人感动了,我要哭了。”

坐在旁边调试设备的纪松一句未落地听完,面部肌肉抽动,他不忍心告诉他们真相,郁临莘那样子,分明是急-色!跟剧本,演戏,敬业,没一毛钱关系!

关上休息室大门的瞬间,郁临莘倾身吻住亭析,强而有力的手扣住亭析细瘦的手腕,亭析被迫仰头,背脊直挺挺贴着门板,双手无法动弹。

对于郁临莘突然上头的行为,亭析一头雾水,剧组人来人往,紧贴单薄的门板,亭析甚至可以清楚听见门外嘈杂的人声,匆忙地脚步声,仿佛就在耳边。

神经下意识绷紧,心脏砰砰直跳,慌乱中带着一丝刺激,既害怕有人突然闯进来,又莫名期待那种糟糕的情况。

“专心。”郁临莘的气息好似将他浸透,唇锋擦过亭析下唇,痒在皮肤表层,更像痒在心尖。

胸口如同绵延的山峦,起起伏伏,呼吸失去往常的步调,急促、热烈。

亭析怀疑自己的心脏快跳出嗓子眼儿,明珠般的眼眸,浸泡在水中,波光潋滟。

“郁临莘……我有点晕。”亭析抵上郁临莘肩头。

郁临莘捻了捻他羊脂白玉似的后脖颈儿,“甜甜这么容易晕,以后可怎么办呢?”

亭析怔愣一秒,陡然明白他的意思,通红的脸简直快烧起来,“我会努力的。”

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尤似被羽毛尖儿挠搔着,亭析双腿发软,全靠郁临莘撑住他,他对郁临莘毫无抵抗力,如果他身处古代,恰好不幸的是个皇帝,他甚至干得出拱手让江山,遗臭万年的事。

“甜甜真可爱。”郁临莘捧起他的脸亲了一下,浓黑如深潭的瞳眸倒映出亭析的身影。

亭析望着他,垫脚主动迎上去。

他似乎用不着努力,郁临莘只要这样专注地看着他,便足以蛊惑他送上门,毕竟他馋郁临莘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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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亭析抽空见了一面辛阮。

“合同你可以找律师帮你瞧瞧,考虑清楚再签。”

辛阮笑容乖顺,“不用了,您是傅铭哥哥的弟弟,一定是好人。”